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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婉婉道出事情的真相,明明是在跟你斤斤計較,反倒是成功說服葉聲認清了事實:你,莫葉聲!其實是你苛待了何嘯吟!
葉聲也自知理虧,上次徐光遠來家裡的時候,何嘯吟這貨又毫不客氣地盡獻了地主之誼,完全把她這個正兒八經的主子忽視在一旁,葉聲與徐光遠之間久久排遣不出的尷尬在何先生的手筆下成功升級了,打這兒起葉聲每天說的最多的似乎就是〃這是我家,我的地盤我做主〃
可是相當自覺的何先生從來不吃話,第二天徐光遠登門他照舊行事,為此葉聲還與他有過一次嚴肅的促膝長談,卻被他插科打諢地黃了過去,話說深了他一個神色過來她都吃不消,更別說她壓根也沒想過說什麼重話,先前就說了一次〃為了我和徐光遠好〃他反倒啐了她一句〃有異性沒人性〃,還用頗可憐的神情瞅了她一個週末,從早到晚見她一次嘆一口氣,彷彿為了這個不爭的事實他很是受傷很是意外很是失望,他就這麼兵不血刃的讓葉聲敗下了陣來。
她要商量的事毫無成果,反而被他一口咬死了,索性葉聲也就不管他了,還很沒志氣志氣地低了頭,熱臉貼著冷屁股去解釋自己並非重色輕友的人。好說歹說何先生才放過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世道,這年代楊白勞們是大爺,黃世仁才是孫子。
葉聲想著能做的就是好好跟徐光遠說說,就算他也不是滋味,可畢竟他還是心疼自己,不願她兩面為難的。葉聲也儘量不說請他回家坐坐的話,雖然大多時候確實沒想過讓他上去。可每當他送她到樓下,她會不由得想起只要上去就面對何嘯吟那隻笑面虎,單單只是讓她設想一下她都覺得頭疼。
其實她跟徐光遠的話也並不多,很多話通常未到樓下就已經接近結尾。雖然在一起時間不短了,可大多在一起的時候說的都是各自覺得有意思的事,從早晨睜眼到晚上睡覺發生了什麼,或者聽徐光遠講講他從前的事,只是甚少談到他們的事,畢竟兩個人現在是個體人,沒有共同的工作圈子、生活圈子,也不是有很多可以值得共同探討的話題。
雖然莫葉聲很是刻意的想要跟他拉近距離,可偏偏適得其反,兩個人倒不如回到之前的狀態。所以通常徐光遠送她到樓下兩人也就是坐在車裡聊聊天就分開,大好的時光由不得徐光遠在她跟前消磨,只能在這裡坐坐,因為只要一想到樓上的電燈泡徐光遠是恨不得把電都給他斷了。
他們這一避諱起來,何嘯吟是頭一號的高興,漫漫長夜無人打擾,眼不見心也淨,他是這麼想著,可行動卻實實在在出賣了他,一會兒一趟陽臺的跑,看著樓下的車燈明明滅滅,手裡握著的菸灰缸恨不得讓它長翅膀飛到徐光遠的車頂。他倒是後悔了,後悔不如就讓他們在眼皮子底下待著,時間長是長了點,好歹能看見他們做了些什麼,一切都能看在眼裡,也好做什麼打算,唉……可惜了。
他突然間就覺得自己就好比菜農,生怕自己的一棵好菜被豬拱了!
可是過後就想明白了,自己瞎操心,那倆人指不定哪個是豬呢!自家那顆菜看著可是比豬都不上道兒,他還這麼不矜持地愁什麼?想了想還是家裡清淨點兒好。
然而何先生不知道的是,徐光遠也在莫葉聲耳邊若有似無地吹過好幾陣風了,無外乎是讓葉聲將何嘯吟掃地出門的暗示,葉聲雖然知道徐光遠說的都對,但也不知是礙於情面還是私心,只是嘴上應承著,內心卻不滿。
其實她也明白自己的態度不該這麼模糊,畢竟哪個男人都不願意自己的女朋友跟別的男人同住一個屋簷下,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何嘯吟,但又不想看到何嘯吟對她重色輕友的一臉失望,只能默默地折磨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看了電影《消失的愛人》,之前的影評有人說好,有人說不好,我覺得這個要看個人心得,怎麼看,看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我這麼怪,盯著一個細微的點去體會,然後腦洞大開的哭成狗,一種言而有盡意無盡的趕腳,王珞丹最後的撕心裂肺呼喚,瞬間淚崩了,願我們愛的人都能夠長久的伴在身邊。PS:坐地鐵的時候方向坐反了!兩站!關鍵是閨蜜我倆都沒發現坐反了!車到第二站的時候我倆抬起頭對視了一下,一語不發默契地下了車,心裡想著兩個字:漂亮!下一秒就感動的想哭~還好沒錯過末班車(⊙o⊙)…
☆、你還在這裡
莫葉聲被何嘯吟數落一通自覺理虧,畢竟嫌棄他的想法真實有過,還是多少有些心虛的,對他也算是徹徹底底被折服了,在這之前她還在思考同徐光遠之間的問題,可眼下她還是對雷歐多一重擔心,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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