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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了?這小脾氣上來還六親不認了”做足了無賴的樣子,偏又脊背直挺的坐在沙發上看她忙碌。
“你能不能不在我家裡喝酒?”
“哪能啊,你酒精過敏,我不會明知故犯的。”他的聲音清凜,與之前的戲謔判若兩樣,這讓葉聲心裡一暖,他居然知道。可是想起進門時滿屋子的醉酒味道,她不禁頭皮發癢,明明已經原諒了他卻故意板著個冷臉給他看。
〃你要是真知道就不會把這屋子弄成這樣了〃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了已經沒有任何有利的說辭,臨走前留下的人不見了,他出門之前把雷歐創造的垃圾也一併帶下去了,〃帶了個酒鬼回來〃
〃你自己吧?〃葉聲手裡忙活著收拾衣物,看他乖乖坐在那裡口吻也就軟了下來,聽著約摸像是擔心他自己在家酗酒,又略帶幾分嫌棄之意。
何嘯吟好笑地看著她抱著衣服走近丟在一旁,不由扒拉了兩下,把衣服推到一邊〃你猜?〃
猜你個頭啊猜,葉聲現在是一點跟他打啞謎的心思都沒有,忍不住啐了一句,可話說道一半就頓住了,她求證也是的目光投向何嘯吟,他笑岑岑的點點頭。得到回覆的葉聲範了愁,這一個還沒打發走,又來一個,最近是不是有點衰神附體?出門摔個大馬趴還得粘一身泥湯子。
〃別搞得我們像瘟神似的,豬!你就這麼巴不得我走?〃他扭著頭看向窗外,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到他輕微的失望,如喃喃自語,她心裡一陣不舒服。
〃沒有〃自動忽略他〃親暱〃的稱呼。
〃那捨不得?〃他回過的眸子裡分明帶著戲弄的得意。
莫葉聲有一種吃到鱉的感覺,這個人就不能見好就收給彼此一個臺階下,即使這麼些年她瞭解這個人,也早就知道跟他相處不能太仁慈,時時刻刻得警醒著點,可每一次坐在一起,失控的就是她自己,吃了多少回教訓就是不長記性。恨不得咬斷舌根的葉聲氣惱地白了他一眼〃滾〃。
何嘯吟起身站到了落地窗前,雙手覆在欄杆上摩挲著,眼睛被窗外由遠及近再飄去的車影引入深處,他猶豫了許久還是選擇說了〃小北姐好像有什麼話留給他〃
葉聲為著他突如其來的話吃驚,想到了雷歐,也著實吃驚。然而下一刻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何嘯吟在想什麼葉聲沒有心思去猜。
回想著與雷歐的過往,她猛然間又見到了那個不可一世的貴公子跪在一個墓碑前哭泣,那天是個□□大好的晴天,所有的山雀唱歌給叢林聽,唯獨他用哭聲做著沉痛的道別,一開始哭的那麼謹慎,爾後又那麼卑微,她從沒見過他的這個樣子。
照片上一個叫做〃路北〃的女人宛若一朵鮮花綻放在她心頭,冷傲的神色似乎目空一切,偏又生的那麼美,嘴角帶著風情,讓人絲毫厭惡不起來。
原來她就是小北,原來她就是雷歐的此生心上。
〃他還好嗎?〃
〃喝到斷片兒,也好不到哪兒去了,人倒是沒事兒〃他不想把話說的太深,畢竟大家一起過了這麼些年,誰多根鬍子少跟眉毛的模樣大家都清楚,葉聲待雷歐又不同其他人,對他的秉性瞭解的畢竟要深厚,如果他這個知情人再添油加醋的嘮嘮,保不齊她現在拎起鑰匙就走人。
雷歐這個時候怕是最不想見人的時候,他也不可能再回那個小屋裡憋屈著難過,更不可能回家裡安安分分地睡覺,撐死了最好的情況是找家酒店下榻,再有的可能無外乎就是換個地兒接著喝,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一座城市,要在夜場裡買酒尋歡的人多的很,要讓她去哪裡找?好在今天可是給他買足了他醒酒湯,只不過他肯不肯醒還是一回事。
〃你怎麼不把他留下?〃葉聲皺著眉頭責怪何嘯吟,她是真的有點擔心,雷歐我行我素慣了,他若是想發洩不把自己折騰出個五六兒來就不消停。
〃我自己暫住在這裡就已經遭你嫌棄,天天看你臉色了,還能再自作主張地再收留別人?〃他故意把〃暫住〃兩個字咬了咬,頗有指證葉聲苛刻的意思,她聽了氣結,挑起眉毛瞪著眼反駁〃你見過哪個房東管吃管住兼職保姆了?你還挑我的不是了?說瞎話也不嫌臉紅?〃
〃你要是沒這個意思你就不會跟我計較吃喝了,再說了,管吃這句話你也好意思說?就你那雙芊芊玉指做了給我做了幾頓飯?還不是我上頓下頓伺候您?我這都沒抱屈呢,你先將我一軍〃聳肩擺手一連貫的動作在他做來很少好看,葉聲有的時候都會懷疑是不是因為情人眼裡出西施的緣故。
何嘯吟嘴角上揚很是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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