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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兩件大衣,圍了兩條圍脖,拖著兩口拉桿箱還拎著兩個袋子的雨堯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忍不住笑出了聲。在匹茲堡的時候,雨堯就是購物狂,這次回國前幾乎天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討論帶回來什麼扔下什麼,扔下那件都心疼的厲害,最後就出現了機場這樣的楊雨堯。
我們趕緊迎上去,雨堯放下手裡的包就開始脫衣服“我的媽呀,熱死我了。東西實在放不下就只能這樣回來了,這一路上,每次遇到鏡子我都覺得自己是在用生命搞笑。”
“你活該。”我趕緊接過雨堯閃電一般脫下來的衣服圍脖,一身輕鬆的雨堯左手跨上我的脖子,右手跨上楊叔叔的脖子,笑的一臉妖孽“哎呀,左擁右抱的感覺真好,就是為了你們倆,我拼死拼活也得回到祖國的懷抱啊。”
楊爸爸抱了抱雨堯說道“回來就好。”雨堯和我講過,她出國的時候那嘴是相當硬,說什麼都不再回來了,就想在美帝呼吸一輩子自由空氣。結果過不了幾年,就再也沒動靜了,再過一段時間,就開始唸叨什麼時候能讀完書回國了。其實她這樣的轉變我一點也不驚訝,每次陪著雨堯和她爸爸或者爺爺奶奶之類的影片,我就知道她的心是怎樣一點一點動搖的。
故鄉之所以為故鄉,一是因為故土,二是因為鄉情。有親人在,就是有牽掛在。
中午去了雨堯的家,楊爸爸親手做了一桌好菜,一進屋雨堯就把我拉進了她的房間,關上門趴在我身上,紅著眼眶對我說“這個房間,還是6年前的那個房間,但是我爸爸,老了。我想我媽媽了。”
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也說道“回來就好。”這一刻竟然沒有比這更加合適的回答。
雨堯比我小兩歲,在美國本科研究生讀過去,恰好是6年。不像我,復讀了一年,還上了一年預科。
在雨堯家裡和她其樂融融你儂我儂了一天,我離開匹茲堡的時候畢業證還沒有下來,這次回來,雨堯還帶來了我的畢業證,我晚上回到家坐在床上看著畢業證上的CMU校園背景,依舊有些失神。那些都是我和Vern曾經走過的地方。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想起小學的時候,竟然會因為撒了一個謊而緊張到夢遊。而當我們長大了以後,卻有太多的秘密,都只能安息在心裡。
日子依舊不急不緩的過著,又一個週末去彥軒哥哥那裡吃飯,我應彥軒哥哥的邀請,帶著雨堯一起過去。
雨堯自來熟的很,沒多久就和彥軒哥哥還有嫂子打成一片。
“雨堯有物件了嗎?”席間嫂子忽然問起。
“沒呢,在美國的時候就和我老爸說好了,回來就安排相親,多省事。嗯,小沫和我一起去好了。說不定哪個就看對眼了呢?”雨堯調皮的向我眨眼睛。
“好啊。”我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真的啊,那我讓我爸一次多安排兩個好了,將當大家一起出來玩玩。”雨堯聽我答應顯得非常高興。
“這樣也好,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大多數時候不過是多交交朋友,一起玩耍放鬆。有互相瞭解之後感覺不錯能走到一起去的那就更好了。”嫂子在一旁笑吟吟的補充道。“雨堯是活潑孩子,多帶帶小沫,平時多出去玩玩,多交幾個朋友。”
聽著嫂子這樣說,原來我閉關鎖國的政策已經不光光被我的室友妹子看出來了。
“姐姐放心,我別的幹不了,就包治澄沫的死宅和不樂呵。”雨堯嬉皮笑臉的向我嫂子保證道。
嫂子看看我,又看看雨堯,欣慰一笑。
我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的親人好像都在為我的生活狀態擔心。其實我自己倒是覺得沒什麼,現狀挺好的。但是看著他們一雙雙略帶擔憂的眼睛,我想我不得不反思一下自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的標題。。。 。。。畫風有點辣眼睛。。。 。。。
我想到更好的再改吧^_^
☆、原是故人來
冬天來了,一場接一場的大雪便會不期而至。
早上我多了一項愛好,起床後愛站在落地窗旁和喝著一杯咖啡去看一看這個白茫茫的世界。看從天空鋪天蓋地落下的雪片,灑滿整個人間,也在人的心裡,卸去春夏秋的顏色,只剩下一片冷冽的白。
自從雨堯去過彥軒哥哥家吃飯之後的那個週末起,每週的飯桌上都多了一個人——傅柏辰。沒有人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好想他本來就在那裡一樣。我能看到傅柏辰,幾乎也就是一週的那一次。在‘OIN’幾乎看不到他,已是接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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