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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軒哥哥送我回房後說還有事要找傅柏辰,晚一點再來看我。
我坐在輪椅上想了想,便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我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輕輕開啟房門,看到坐在大廳的李阿姨看到我站起來出了房門正一臉驚異的要開口。我做了一個大大的“噓——”的動作,招呼李阿姨上來一下。
李阿姨趕緊上樓來,我低聲問道“我哥和傅柏辰是在書房嗎?”
李阿姨點了點頭。
“李阿姨,拜託你,幫我保密。”
李阿姨先是一時疑惑,但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佯裝責備的睨了我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衝李阿姨感激一笑,便扶著牆小心翼翼的走向盡頭的書房。兩腿一用力傷口就有疼痛的感覺,挪到門口我已經出了一腦門汗。小心翼翼的坐下來,輕輕爬到門上,將耳朵緊緊的貼在門上。
“你聽到我和小沫說的話了?”開頭就聽到這樣的對話,我心中一緊。門的隔音效果著實不錯,聽得不甚清晰,但是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嗯。”是傅柏辰低沉,聽不出情緒的聲音。
“你聽到了就好,省的我向你重複一遍哪裡有言語的缺失或是情緒不對的地方就不好了。”彥軒哥哥似是有些揑俞,但是很認真的說道。“其實,從一個兄長的角度來講,我真希望,小沫有更好的選擇。”
屋裡是長久的沉默,彥軒哥哥的最後一句話充滿了暗示,我不由得捂住自己心跳加速的胸口。我等待著傅柏辰的回答,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裡是在期待什麼,但是這一刻,我心急如焚,我想聽傅柏辰的回答。
“說正事吧。”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傅柏辰平靜的說道。我有點不敢置信,這就結束… …了?
下面的話果然全是工作,我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動彈,知道吃驚的表情已經凝固僵硬我才回過神來。
自己一個人慢慢的走回房間,走到半路李阿姨到底還是迎了過來,看著我僵硬的臉,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回到房間我示意李阿姨不必和我多說什麼,我一切都懂。只是再次拜託李阿姨不要告訴傅柏辰和彥軒哥哥我剛才偷聽他們說話的事情。
當天晚上,我藉著趁著養傷休息這幾天想要多陪陪嫂子,告別了傅柏辰,跟著彥軒哥哥回家了。
嫂子的肚子已經有五個多月了,圓籠籠讓人羨慕到失神。
我一共休息了能有半個月之久,傅柏辰給我報假的緣由是外出進修。所以回到公司並沒有被同事們各種盤問。只是這些天傷雖然養好了,卻有些精神不濟似的,人也莫名的煩躁。
不過還是有兩件讓我非常開心的事情得,一件是前兩天雨堯打電話來,說還有一週就回國了。令一件是跟蹤我的人不見了。
在這樣的時候,其實我格外想念她。有些時候,並不需要什麼都說出口,只是陪伴,就足以讓人心安。。。 。。。
雨堯回來的日子真巧,這座城市迎來了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之前和雨堯說好了,我坐她家的車去機場接她。我開玩笑說,你自己回來算了,回來咱們兩個再見面。幹嘛非得輪噠我去接她。結果雨堯一陣撒嬌,罵我不解風情,這就是一片心意,我要是敢不來,坐地就跟我分手。我笑她果然還是我那個陽光的瘋丫頭。
雨堯的家庭,對於別人來講,有點神秘。成為好朋友之後,他告訴我,他外公是造火箭的,在年輕的時候曾經不聲不響的失蹤了六個月,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的時候,他又回來了。但是從來沒有提起過他這六個月是幹什麼去了。他媽媽自她初二的時候也離開了,至今都沒有回來,不過不像他外公那樣失蹤的杳無音信。不時會給她寫寫信,拖特殊的人員帶回來給她和她爸爸。還笑著說要是有哪天,她也突然失蹤了,不要找她,想她就夠了。
那時候聽得我瞠目結舌,後來我把這件事告訴了Vern,Vern笑著說我們的大軍是相當龐大的,我們一點都不寂寞,因為有千千萬萬個同伴,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做著和我們一樣的事情。
可能也是因為這樣的緣故,使得一開始我就從心裡更加親近雨堯,使得我們倆最終越走越近。
雨堯的父親,也是一名小有名氣商人,主要做進出口貿易,口碑一直被業界稱頌。雨堯的爸爸很和氣,週六一早就來我的公寓樓下接我,又問我工作習不習慣,生活上有沒有什麼困難。可能是生意人的緣故,楊爸爸思想很前衛開明,說話風趣,一路上倒也不寂寞。
下雪的緣故,雨堯的飛機晚點,當看到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