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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利時小說家瑪格麗特·尤爾桑 納 ; 胡里奧·科塔薩爾的遺孀 ; 和米蘭出版商佛朗哥·馬里亞 ·裡奇。博爾赫斯的墓離法國宗教改革家約翰·加爾文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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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爾赫斯傳
不遠 ; 在一株紫杉樹旁邊。 今天去普蘭帕萊 ; 在公墓門房的示意圖上可以看到 博爾 “ 赫斯 ; 豪爾赫 … 路 易斯 735D/ G6” 字樣。 他 的 墓碑 正 面 的 銘 文是摘自盎格魯 … 撒克遜一首名為 莫爾登戰役 《 》的詩中的句 子 “……不應恐懼” 。背面有兩行字“ 他把出鞘的格拉姆劍放 : 在兩人中間” — — —那是關於瑪麗亞·兒玉的短篇小說 《烏爾裡 卡 篇首的出自古 代北歐 傳說《 爾松 薩伽》 引語。 下面 是 》 沃 的 “烏爾裡卡獻給哈維爾·奧塔羅拉” 。 墓址和獻詞彷彿是對博爾赫斯最後願望的答覆。 豪爾赫·路易斯·博爾 赫斯 留下 一份 20 世 紀的 偉大 文 學遺產。他生前不是英雄 或闖將 ; 他 是個 羞怯 的 並且 從許 多 方面來說是平常的人。 在藝術上 ; 他的作品大膽創新 ; 鬥志昂揚地拒不接受他所 秉承的傳統。他自覺採納 了現代 主義 的諷 刺習 慣和 形 式 ; 然 而在他 40 年代的傑 出作品 中卻 嘲弄了 現 代主 義。他 全然 不 顧流派和類別 ; 在他無 與倫比 的散 文裡 通常以 極 其優 美的 筆 觸結合了歷代文學之長。 他在書面西班牙語中 引起 一場 革命 ; 影響 了一 代人。 他 對卡斯蒂爾先輩— —貢戈拉、 — 克韋多、 塞萬提斯— —的語言有 — 深刻了解 ; 向現 代 西 班 牙 風格 的 大 師 們— —雷 耶 斯、 納 穆 — 烏 諾— —虛心學習 ; 使得直至 本世 紀前 似乎 顯出 頹 勢的 西班 牙 — 語文學煥發出光彩。博爾赫斯還重新發現了西班牙文學文化 中猶太和阿拉伯傳統的重要性。對博爾赫斯作品中猶太層次 的研究和評價工作方興未艾 ; 今後會繼續加強。 他並沒有止步不前。他透過英國、 北美、 法國、 德國、 意大
第三部·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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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和斯堪的納維亞文學而進行的國際範圍內廣泛的智力探求 大大地豐富了南美洲的 語言和 論說 ; 他 在這方 面 的貢 獻是 無 可比擬的。博爾赫斯為文 學而生 活 ; 他一 輩子 過 的是 精神 生 活 ; 他精神世界裡一些 隱蔽的 小徑 和甬 道單憑 他 的作 品加 以 猜測是無從瞭解的。他善於隱蔽 ; 在他的短篇小說裡 ; 如果要 他在闡明和謎團之間加 以選 擇 ; 他總是 成 功地 選擇 後者。 他 是創造者 ; 不是實幹家。 當然 ; 他 給 1960 年出 版 的集 子以 西 班牙語 “詩人” 一詞 ( hacedor ) 起名 ; 既有 創造者又 有實幹家 的 含義 ; 對於通曉多種語 言的博 爾赫 斯來 說帶有 一 種可 愛的 含 糊。 他一生大部分時間用於閱讀、 做白日夢、 寫作— —任何作 — 家希望做到的也許正是這一點。喬治·斯坦納 1970 年在 《紐 約客 雜誌評論博爾 赫斯 時寫道 “ 假 如他只 寫過《 構集》一 》 : 虛 本書的話 ; 他將躋身於 愛倫· 坡和 博德 萊爾之 後 的少 數幾 個 新的夢想家之列。但他深 化了我 們回 憶的 畫面 ; 那才 是真 正 的藝術大師的標誌。 ” 那個格言式的評論距今 已有 四分 之一 世紀 ; 如果 博爾 赫 斯今天能對我們有什麼啟示 ; 那就是人類的想像 ; 內心世界的 創造力 ; 依然值得一個人花畢生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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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爾赫斯傳
後
記
身 後 事
1995 年 10 月 ; 瑪麗亞 · 兒玉 宣佈 說有 14 位傳記作者在 為 博爾 赫斯 作傳。 其中 只有 八 “ 位採訪 過我 ; 我 認為 只有一 位寫 的東西 真正 使 我感興趣。 ” 這部傳記當然是 14 部之一 ( 也是幾種不同 語言寫的傳記之一 ) ; 本傳記作者也曾三次採訪 過傳主的遺孀。 然而 ; 我 的記 述 不是 唯一 經 她 挑選出來予以同意的。遺孀總希望自己說的話 有權威性 ( 兒 玉無 意於 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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