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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全世界都背棄他的情況下,只有伊芙這個蠢姑娘鍥而不捨地靠近他。所以後來他只習慣於她身上的那種溫度,對其他溫度都不再感冒。
父親和母親已經發現了他總是在夜晚鬼鬼祟祟去伊芙房間的事情,有一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雖然他和伊芙的情況差不多是有一次沒一次。但是他就好像食髓知味,再也掙脫不開那種香味兒。
母親倒是抿著按捺不住的笑意揚長而去,反而是父親有點精神分裂起來,但是他和父親每次因為伊芙而爆發的爭吵都沒有多大的效果,通常各執己見。
畢竟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德拉科!你必須知道。”盧修斯拉著德拉科的手臂說道,“馬爾福必須要理智冷靜,我們必須要找到最適合我們的路走下去,哪怕已經走錯了,也必須去彎回來。”
“而且與家族相比感情是一種非常不理智的東西!”盧修斯忽然停頓住,不安地看看周圍,隨後壓低聲音對德拉科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的愛情能不能先放在一旁!”
他忽然明白父親為什麼要把他拉到沒人的地方來談話了---
因為一旦被母親聽到,父親就完了。
德拉科很想鄙夷地看向自己的爸爸,然後說一句:“有本事你這樣去和媽媽說啊!”
雖然聽起來像是伊芙的調調。
但是最後,德拉科還是忍不住問出了某些很想問的問題:“爸爸,為什麼你這麼反感伊芙?”
“我怎麼能不反感一個也許是!”盧修斯忽然憋足了氣,他並沒有說出那個不禮貌的詞彙,反而好像想到什麼似地用手杖重重地擊打地板,“那樣一個不適合馬爾福家族的女孩子,你看看她每天狂妄成了什麼樣子?!”
德拉科默不作聲地看著自己的皮鞋,心裡是日了狗的。其實他家伊芙挺可愛的,爸爸真是老眼昏花不會欣賞。
不過有一點德拉科倒是確定了,爸爸肯定和伊芙私下接觸過,而且吃了癟---
看他那一副急不可耐地想從自己身上找回存在感的樣子… …馬爾福莊園在他看來愈發危機重重,有一種風聲鶴唳的感覺讓人寒毛聳立。讓他更加擔心的是伊芙的狀況,她自從被黑魔王標記後就一直不對勁,也許是鑽心剜骨和各種懲罰讓她受不了。
說實話,伊芙確實離黑魔王太近,所以目睹一些東西更加徹底和清晰。
比如說死亡,比如說殘暴,比如說變形扭曲的人心。那些東西會映證到人的內心深處變成博格特。
每次走進伊芙的臥室,總能看到她驟然被噩夢驚醒的恐懼眼眸,那雙碧藍色的好看眼眸應該是笑彎彎的,而不是總是瞪大後驚恐地看著四周。這總讓德拉科覺得自己沒有能力去保護她,沒有能力去擁有她。
但是他所能做的就是無休無止地為伊芙配給無夢藥水,天知道他曾經有多少次哆嗦著手把魔藥製作臺上的東西全都掃光。
因為不僅是伊芙,連他也受不了那些東西。
鑽心剜骨,攝魂取念,阿瓦達索命!
“還有什麼,儘管來啊!”他忽然咒罵起來,用腳狠狠地踢向了櫃門,發出重重的敲擊聲響,德拉科無力地坐到了地上。
“我該怎麼辦?”
他無數次懊惱地問自己,這裡是他的家,他所有重要的人都在這裡!
德拉科覺得必須做出一些什麼,哪怕父親會生氣,會不支援。他讓肯納去救出了哈利.波特他們,這就好比是另一種抗爭,他做的一切,其實父親母親都能瞭如指掌。
可是這一次他們沒有說任何話,預設和平靜相當於是另一種程度上的允許,因為父親和母親也已經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許久,他們經常會因為一些分歧而爭執。德拉科甚至聽到過斯內普教授和母親的一些談話,就好像在透露給斯內普教授一些黑魔王最近的訊息。
這些種種都在表明馬爾福的天平在傾斜。
可是這種被改變的愉悅非常容易被打破,只要黑魔王舉起魔杖對伊芙來一個“阿瓦達”,一切都可以沒有意義。小矮星在不斷地教唆黑魔王,他把哈利.波特成功逃脫的所有的罪責都攬到了伊芙身上,室內一下子開始低氣壓,德拉科覺得這種冰冷的環境就像處於攝魂怪的旁邊。
他從來都很惜命,但是一旦真的把生命和伊芙放在眼前,他選擇了伊芙。
他慌不擇路地擋在了伊芙身前,雖然恐懼那道綠光,但是從未後悔過這樣做。
直到伊芙因為牢不可破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