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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手臂,這下我幾乎沒有任何逃脫的辦法。
他站到某個房間前面開門,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我有點緊張地把那條德拉科送給我過大的手鍊抖落在了地板上。
鉑金色的手鍊在黑暗的地板上還是反射著一點光芒的。
萬幸他沒有注意到這些,一切都讓我開始想祈禱,祈禱萬一德拉科能來救我。
格雷伯克把我推進了房間,幾乎是像看著某種幼小動物一樣看著我。其實一點都沒錯,我是個獾而他是條狼,我從任何方面都無法戰勝他,哪怕我強撐著身軀挺直腰板和他對視。
但是我覺得在這種時候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
格雷伯克果然不屑地笑了笑,他的眼中冒著一些讓我害怕的光。他抓著我的手使我靠近他:“我說過,你是我見過最溫柔的巫師了,伊芙。”
“難為黑魔王還想鍛鍊你。”他嘲諷地笑了笑,忽然把那張全是毛髮的臉龐湊近我,獸一樣的眸子近在咫尺。
“你應該不是雛了吧?”他忽然邪邪地笑起來,嘚瑟的模樣真讓我想上前打他一頓,但是手被抓得很疼,我只能用腳狠狠地踹著他,雖然他只是繼續不屑地看著我,好像我的攻擊力對他而言只是撓癢癢。
要知道相比於魔杖,他的物理攻擊更加強悍。
“那你應該不用太難受的,伊芙。”他湊近我的時候,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那種茹毛飲血的血腥味,帶著一股野獸的味道,不同於德拉科的優雅乾淨,我幾乎快噁心得吐出來。
我張開嘴巴幾乎像個啞巴一樣啞口無言,用難聽的嘶吼聲又短促又難受地喊叫著,眼眸憤怒地望向格雷伯克。
“你不是老和馬爾福家的小子來來往往嗎?那個小子總是在晚上進進出出你的房間,別以為我不知道!”格雷伯克忽然鄙夷地看著我,這種目光讓我一陣窩火。
格雷伯克拿手指戳進我的臉龐,那種骯髒的手指非常尖銳,就好比利器一樣,我感覺臉頰有一種火熱熱的疼,然而這種火熱熱的疼開始延伸,我聽到了一種血肉被劃開的聲音,一種涼涼的東西從我的臉頰上滴落下來,帶著某種腥甜的味道瀰漫在我的嘴角,我咬住破開的嘴唇瑟瑟發抖。
而格雷伯克開始湊近我的臉頰吸允這些血。
於是我更加用力地踢向這個狼人,帶著視死如歸又噁心到極點的氣魄。但是最後格雷伯克還是忍無可忍地扇了我一巴掌,我被扇得幾乎暈過去,倒在了一旁的壁爐下,壁爐上某些瓶瓶罐罐都砸下來。
朦朦朧朧的時候我看到了其中一瓶粉色的藥劑,很類似於迷情劑,某種不清楚的概念充斥了大腦,我偷偷地把這瓶迷情劑塞到了袖子裡面。
當時我滿腦子都是怨恨和痛苦,我在思索是什麼使我忍受下這些?
我好像已經沒有什麼能再失去的了,親情,友情,尊嚴,甚至靈魂。
但是德拉科還在。
我幾乎一直想喊出德拉科的名字,一直一直想喊的都是德拉科的名字。
格雷伯克逼近我,他走到我面前,用一隻手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臉被捏得生疼,但是我強忍著睜開眼和他對視。
格雷伯克略帶欣賞地湊近我:“我一開始就覺得你香甜可口。”
然後他把我掐著按倒在地上,長著尖銳牙齒的嘴巴又一次湊近我的臉。他抱著我的腰間,解開我襯衫的扣子,逐漸把那尖銳的指甲滲進我的腰部,那種尖銳的東西刺破腰部的皮肉讓我欲哭無淚。
我覺得小說裡寫的都是騙人的,也許那種英雄救美的戲碼只出現在女主角身上,炮灰永遠都是炮灰。
但是我把迷情劑放進了格雷伯克的口袋裡,我慶幸自己作為小偷的手藝沒有白白丟掉。沒有一萬隻有萬一,就算我真的被怎麼樣了,我也絕對不會讓格雷伯克好過到哪裡去。
同歸於盡是絕望的前一種狀態。
我快絕望的前一刻,門被驟然開啟,貝拉的聲音有點急切地出現在耳畔:“昏昏倒地!”
格雷伯克這個死豬倒在我身上幾乎把我壓扁,而後我看到德拉科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他像是得了什麼手足抽搐症一樣,優雅的氣質蕩然無存只顧著把格雷伯克踢開,然後他看著我幾乎快哭出來。
貝拉有點惱火地給了我幾個消腫止血。
我張了張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看著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眸覺得太過溫暖,有什麼東西從眼睛裡流出來。德拉科有點小心翼翼地觸碰著我被格雷伯克咬過的臉蛋,最後他皺著眉頭把我抱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