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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
蘭君幾步走到岸邊,抓著三七的手爬上岸,然後直奔王闕的書房而去。
“我,我找到了……你看!”她興奮地把掌心攤開,放於王闕的面前。那枚金葉子靜靜地躺在那裡,散發著璀璨華貴的光芒,彷彿經年不衰。
蘭君凍得瑟瑟發抖,卻仍期待地望著他,眼神中透露著乞求:“爺,求求你,接受治療,好不好?李神醫他一定有辦法治好你。請你,再相信一次!”
王闕抬眸,她身上還在滴答地落著水,瘦弱的身子直打顫,像一隻被強行按進水裡的落湯雞。明明可憐兮兮的,骨子裡卻有一股堅強,風雨都壓不倒似得。他心中掙扎了起來,拒絕的話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這樣的心意,他怎麼忍心拒絕?而且他若不答應,誰知道這個瘋丫頭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他長嘆了口氣,終於點頭:“好,我答應你。”
門外正在緊張等待結果的幾人,爆發出一片熱烈的歡呼聲。
蘭君打了個噴嚏,抱著手臂直髮抖。王闕把早已準備好的白布抖開,披在她的身上。他嘆息:“以後,別再這麼胡來了。”
蘭君燦爛地笑了笑:“好!”
她長得並不出眾,笑容卻有逼人的光芒。王闕不敢再看,只抬手道:“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說跳水這裡很矯情,沒辦法,就是很矯情。
☆、識破身份(修)
蘭君染了嚴重的風寒,臥床不起。魯大夫來的第一次,就診出了她是個女孩,聽說她為了說服三爺治腿,泡在冰冷的水裡大半天,罵了聲:“簡直是胡鬧!”
蘭君只吐了吐舌頭。只要王闕肯治腿,她做什麼都是值得。
三七照顧她,又是心疼,又是埋怨。
蘭君燒得迷迷糊糊的,總是昏睡著。有時候做夢,會夢到王闕來看她,用手探她額頭的溫度,還給她喂水喝。
連一向在佛堂不理外間事的王夫人聽到自己那個倔強的兒子,終於同意了治腿,一時之間也很是驚詫。
她破天荒地扶著孫媽媽到了蘭君的住處,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說服了她的寶貝兒子。
王夫人到的時候,沈朝歌已經在裡面。王夫人給孫媽媽打了個手勢,兩個人停在了門外。
沈朝歌坐在屋裡低頭喝茶,慢悠悠地跟身邊的丫環說:“去,把她弄醒。”
丫環上前粗暴地推了推蘭君,蘭君迷迷糊糊地醒轉過來。
“別裝了,風寒而已!”沈朝歌把茶杯摔在桌子上,不耐煩地說,“我從魯大夫那裡聽說了你是個姑娘。”
王夫人和孫媽媽對看了一眼,兩個人繼續往屋內看去。
屋內,蘭君怔住:“你想幹什麼?”
“沒想到你勾人挺有一手的,用一招苦肉計,惹得三爺對你上了心!”沈朝歌扶著丫環走到床邊,低頭冷冷笑道:“你跟在三爺的身邊,對爺存了非分之想。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看中了王家的家財,恨不得往上倒貼。”
“你,胡說八道!”蘭君勉力支撐坐了起來,臉因為發熱而通紅,“我從來沒有覬覦過王家的家財,更不敢對爺有非分之想。”
“那你所做的這一切是為了什麼?”沈朝歌勾了勾嘴角,“你一直費盡心思在爺面前表現,讓他注意你,培養你。最後不會只是為了王家的一個下人職位吧?”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三爺,從來沒有多想。我在爺身邊,只是為了學本事,我做的事,只為了報答爺的賞識。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無愧於心。也不用向你解釋!”蘭君說完,指著門外,“我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喲,脾氣倒不小。你以為你是誰?我管著半個家,信不信我可以立刻把你趕出山莊?”沈朝歌沉下臉。
蘭君冷笑道:“我是三爺身邊的人,要趕我走,你說了也不算。”
“你!”沈朝歌惱羞成怒,舉起手剛要打下去,王夫人連忙進屋:“行了!朝歌兒,你若是嚇壞了她,我定不饒你。”
沈朝歌沒想到王夫人會親自過來,立刻走過去,親暱地挽著王夫人的手臂:“表姨,你怎麼來了?這個木十一,她是個女的!肯定對三爺心懷不軌。”
蘭君坐起來,見到一個十分貌美的婦人。看上去就像三十多歲,因為保養得宜,臉上光潔亮麗,沒有一點的瑕疵,十分端莊秀美。她的眼睛和鼻子,跟王闕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表情也同樣溫柔親切。
“方才我都聽見了。”王夫人拍了拍沈朝歌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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