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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是多行善事。我不信今日我孫兒娶妻,老天會降下不祥之兆。剛才小七已經查明,這不是不祥之兆,乃是有人故意找事,往我侯府潑髒水!我不會放過這些人,但婚禮也不會因此受影響。喜娘,繼續!”
原本尷尬站著的喜娘連忙高聲應了句,主人家都不介意這樣的事,她更是樂見其成,繼續讓新人行禮,然後高叫一聲:“送入洞房!”
周圍人群也配合地發出歡呼聲,簇擁著一對新人往新房去了。
崔梓央悄悄對杜景文說:“沒想到大長公主還挺開明的,我剛剛以為這婚禮要暫停了。死貓在東青國可是大不吉利。”
杜景文凝眸沉思:“這件事很有些蹊蹺。靖遠侯府守衛森嚴,外人根本沒機會佈置死貓,除非是自己人……一會兒我也去看看情況。”
王殊在後院召集府中的丫環,李玉屏看了一眼,搖了搖頭。王忠點了點人數說:“七爺,咱們的人好像沒少,都在這裡了。”
宋如玥想了想說:“那有沒有可能是今日賓客的女眷帶來的丫環?”
王殊面色陰沉,狠狠道:“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
洞房裡頭,王闕接過喜娘笑盈盈遞來的秤,小心翼翼地把蓋頭掀開。
一時之間,他愣了神。眼前之人猶如牡丹花開,花色豔麗,玉笑珠香,富麗堂皇,堪稱無雙。
阿青忙把交杯酒端到王闕面前,見王闕愣著不接,笑道:“侯爺是看我們公主看傻了嗎?”
蘭君嗔怪地望了她一眼,王闕回過神來,笑著回道:“可不是?我也體會到什麼叫美色誤人了。”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
喝交杯酒時,蘭君一直垂著眸,手繞過王闕的手臂,很快把酒一飲而盡。
喜娘笑著提醒:“侯爺,作為新郎還要去前頭招呼客人,可別在新房裡頭耽擱太久。祝你們鴛鴦交頸,百年好合。”
“賞。”王闕吩咐,寒露立刻拿了個沉甸甸的銀袋過去。“謝謝侯爺。”喜娘樂得臉都開了花。
隨後,房間裡的人都撤乾淨,四周安靜下來。蘭君只覺得燭火把臉照得滾燙,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裡。雖然以前也跟王闕獨處過,但今日卻覺得分外不自在。她偷偷抬眼看了一下王闕,只見他瞳仁裡清楚地映著自己的影子。
忽然,王闕笑了一下,拉過她的手,把珍珠重新戴在她的手腕上。
蘭君抬起手腕仔細看了看:“我以為你不給我了。”
“給了你便是你的,怎麼會不給?只不過今天的意義格外不同。”王闕一把摟住她,不由分說地吻住她的嘴唇。
他的口中甘甜,好像美酒般香淳,又如山泉般清冽。這炙熱的吻,讓她心神激盪,早就拋卻了所有思考,只是沉溺在他的氣息裡。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蘭君快喘不上氣時,王闕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擁在懷中。她眉間的紅色花瓣,猶如一團火一樣跳動到他心裡,熱烈地燃燒著。他從前絕不信什麼美色誤國,更覺得那些為博美人一笑而付出滅國代價的君王像是傻瓜一樣。但他今天卻徹徹底底地信服了,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美到,讓人拋諸一切,忘記自己。
張巍在門外低聲提醒道:“爺,老夫人派人來催過幾次了,賓客都入座了。”
“阿衡,你快去吧。”蘭君推了推他的胸口,臉比喜服還要紅。
王闕起身,又吻了吻她,柔聲道:“等我回來。”
蘭君點頭,卻是不敢再抬眼看他。
等王闕走了以後,小雪端了碗長壽麵進來:“今天是公主的生辰,爺特意吩咐廚房做了長壽麵要奴婢端來。公主餓了吧?”
蘭君的五臟廟早就在抗議了,她坐到桌邊狼吞虎嚥了起來。
“貓的事情調查怎麼樣了?”蘭君一邊吃一邊問。
“李家小姐說是她們被一個丫環引開,可那丫環不是我們府裡的。七爺和宋小姐帶著人去查賓客女眷了……我們都很生氣,好端端的日子就這樣被他們攪合了。”
“彆氣……幕後之人想我們不好過,我們偏不如他們的意。”蘭君笑著安慰她,“不過找麻煩的人我心裡有數。”
“公主是說……?”
蘭君用手指在桌子上比劃了一個大字,小雪瞭然地點點頭:“我跟寒露姐也這麼想。”
☆、佳期如夢(修)
外間的酒席,熱鬧異常,絲毫沒有受死貓事件的影響。本來吉利不吉利就都在主人家的一念之間,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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