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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怕,打敗它也不是難事,但只能保一時平安,就算荷蘭人在以後的幾十年中三次英荷海戰失敗後,被新近的海上強國英吉利趕上之後,大明同樣需要面對英國這樣新興的殖民強國,歷史上,英國把印度變成它地殖民地之後,對西藏的覬覦之心從未斷過。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還有臺灣(小琉球)領土問題,荷蘭人會放棄在臺灣南部建立的據點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臺灣地理位置重要,在海洋愈益重要的時 代,這就是一艘永不沉沒的鉅艦,其戰略位置以及實用價值無可估量,以此論斷,荷蘭、大明終有一戰,還有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大戰。
小小的荷蘭使者。朱影龍是不會親自接見了,僅僅讓新任的理藩院郎中黃鼎臣去見了一下。
黃鼎臣見了那個荷蘭使者德包爾,回來稟報之時氣憤異常,德包爾實在是太傲慢之大了。根本就沒有把黃鼎臣放在眼裡,極盡冷嘲熱諷,更是說他沒有資格知道他出使大明商談貿易的條件。
朱影龍本來就對荷蘭人沒有什麼好感,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聽完黃鼎臣地敘述後,當即火氣,理藩院五品的郎中放到地方上也是一任知府。管著一方百萬的百姓。荷蘭一國才多少人。就是荷蘭東印度公司駐雅達加的總督又能管多少人,他派出的一個小小使者又是什麼身份?
當即下旨派了一個從七品的候補知縣過去再見那荷蘭使臣。若再傲慢無禮,去見的人品級再降!
如此一降再降,接待的規格也是跟著下降,這下這個荷蘭使者德包爾慌神了,他此行來可是有重要目的在身的,就是因為他地所謂傲慢無禮的堅持,結果非但沒有引起天朝皇帝的重視,反倒自己受到的接待規格每況愈下,到最後甚至連普通地荷蘭商人都不如。
德包爾終於老實了,提出要求重見黃鼎臣。
黃鼎臣來請示朱影龍,朱影龍聽了之後哈哈一笑,直接道:“一個蠻夷使者,我天朝上國的官員豈是他說見就見的,要麼直接說出來意,要麼滾蛋!”
朱影龍到不怕這個德包爾氣急敗壞,他到現在才低頭,說明他一定有什麼目的,否則以西方人地驕傲和直接,他絕對不能忍受下去,還低聲下氣的求自己了。
果然,德包爾低下了高傲的頭顱,提出了在廣州、福建、浙江沿海選出十個城市開設通商口岸,明朝一切對外貿易一切由荷蘭人來經營地條件,這還是最主要地一條,下面零零碎碎地還是數十條,什麼承認荷蘭人在小琉球的合法權益,傳教,居住,以及外交上種種特權等等,而荷蘭方面僅僅用在東印度公司地允許下有條件的出兵幫助大
或者打擊海盜以及有限的帆船製造技術做為交換。
德包爾為了彰顯自己過來的誠意,大言不慚說道,荷蘭可以出兵幫助朝廷進剿在小琉球上的鄭氏一族的力量,以牽制或者切斷鄭鴻逵在福建的抵抗力量,他因為這樣的厚禮下,明朝的皇帝應該不會不答應的,因為在他看來,這些天朝人個個夜郎自大,特別是那些士大夫官僚更是鼠目寸光,根本看不到海上貿易帶來的巨大利潤,把這些危險的事情交給他們這些“茹毛飲血”的野蠻人去做,還能得些利益已經知足了。
朱影龍聽完這些稟告之後,不禁怒極反笑,這個德包爾還真的是天真的可愛,就算天朝上國的眼睛都長在額頭上,怎麼迷信自己的強大,但他們就不知道天朝還有這麼一句古語嗎?“非我族類,其心必 異!”,這份看似天朝佔了利益的條件,也許有人看不出裡面的真正門道,但每每與外國交易的天朝總是以出虧為主,突然轉變過來,豈能不令人生疑?
德包爾看似苛刻的條件對長期以來喜歡奉獻的大明朝來說並不是難以接受,甚至不少官員對小琉球那塊孤懸海外之地嗤之以鼻,認為那也是一塊化外不毛之地,這些紅毛的荷蘭人要就給他們算了,反正也沒有什麼用處,而剿滅福建鄭氏叛黨,才是當前重中之重,因此有不少短時的官員主張答應荷蘭人的條件,也有不少人認為荷蘭人非我族類,持謹慎態度,倒是軍方的意見統一,鄭鴻逵要剿滅,荷蘭人也要打,兩個都要打。
朱影龍更加清楚荷蘭人掠奪侵略的本性,德包爾提出的這些條件就是一條他也不會答應,況且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跟荷蘭簽訂什麼條約,他只想利用荷蘭人,借力用力,逼降鄭鴻逵,然後把荷蘭人和西班牙人通通從小琉球的土地上趕下海。
在與德包爾拖拖談談,談談在拖拖的過程中,洪承疇已經逼的鄭鴻逵在福建只剩下泉州一座城池,他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投降,要麼遠走海外,鄭鴻逵軍中多半是福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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