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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把自己的頭完全浸沒在水中。耳邊一片寧靜,卻又似乎是那麼多已經走了的兄弟的朗笑聲。
小曦中午回家的時候並不是十分開心,因為今天馮雲山一直幽靈一樣在她身前身後晃,小曦最後鼓起勇氣對這個自己根本叫不上名字的影子說:“我已經結婚了。我可以把結婚證給你看看。”
馮雲山卻捧出一大束玫瑰單膝跪倒在地上對她說:“我不在乎。我可以等你。”
小曦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了,紅著眼睛指責道:“你這是第三者!你破壞別人的家庭,你是第三者!”而後,小曦哭著跑出了學校。
馮雲山並不知道,他自以為的熾熱的不顧一切的愛戀,在小曦看來,卻是玷汙了她的清白。
可是剛一進家門,就看到熱氣騰騰的一桌子飯菜,她站在門口微微一愣,甚至忘了關門。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上班嗎?”小曦疑惑地問。
“回來了?”安遠看到小曦進門,一邊解圍裙一邊走過去,在她略有些溼潤的臉上吻了一下。
“怎麼哭了?”安遠捧著小曦的臉問。
“我才沒有!”小曦不願意承認。
“臉都鹹了,還不承認?”安遠關了門,極有耐心地把小曦擁進懷裡,坐回沙發上“逼供”。
“我……出汗了……”小曦迴避著安遠的眼睛。
“哦?那我嚐嚐……”安遠把小曦傾倒在手肘中,從小曦的額頭開始,一寸寸吮吻。熾熱的氣息強壓下來,小曦有些呼吸不穩。
“還不說?”安遠靈巧地挑開小曦的領口,柔軟的唇繼續遊移下去。
“我倒想看看,什麼運動可以只有臉蛋能出汗。”安遠威脅而又挑逗地說。
第二十八章 乖乖的
安遠不再說話,低頭輕柔地啄吻著小曦幼嫩的面板,口中的鹹澀卻揮之不去。如此無力,別說一生,或許,僅僅連這兩年他都給不起。
小曦領口襟前微微濡溼,她沒有分辨那是源自哪裡,只是覺得心裡一直被委屈的酸脹充盈著。習慣了安遠身上的味道,她小貓一樣軟溺地把手臂插/進安遠腋下環抱住他,頭埋在他胸前,深深的。
“我說了我結婚了,他還來騷擾我。”小曦第一次像孩子一樣躲在安遠懷裡抱怨,悄然而生的依賴已經顯而易見。
安遠剋制了許久的憂悶再一次攻破淚腺,他輕咳了一聲清空了胸腔,也抑制了淚水。更緊地,他把小曦擁在懷裡輕拍著她的背:“沒事兒了,放假了,等再開學,老公替你教育他。”
安遠撫弄著小曦的頭髮,聲音溫潤得如同一杯濃醇的熱巧。小曦卻仍在低低抽泣。
“嗯……要不這樣,”安遠抬起小曦的臉,嚴肅而認真地說:“我去把他腰打斷、腿打折、肋巴扇、打骨折,滿地找牙上精神病院唱情歌,看他還敢不敢覬覦我老婆!”
安遠用下巴把T恤的短袖蹭上去,展示了一下右手的肱二頭肌。對著小曦還在錯愕的小臉,狠狠地擠了下眼睛。
“噗……”小曦被安遠猩猩般的言行逗笑了。
“討厭!”她伸手打了安遠高高隆起的肱二頭肌一下。
安遠先是一愣,而後慢慢揚起嘴角,陶醉地笑了。
那時候,小曦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微小的轉變,但這突如其來的嬌嗔卻讓安遠難以抑制地雀躍興奮。
“假期打算怎麼安排?”吃過午飯,安遠一邊刷碗一邊問小曦,小曦正忙著給剩下的飯菜扣上保鮮膜送進冰箱。
“配合雜誌社的兩個專題,也許去諦海採風取景。”小曦說得比較猶豫。
以往,每逢假期,小曦都會去外地取景拍攝些庫存備貨,但是現在,提到遠行,突然不再那麼灑脫了,或許是——不那麼想一個人遠行了?是開始記掛了什麼?還是因為多了陪伴而畏縮獨處了?小曦並不善於分析自己的心理,所以被這種微妙的情緒弄得茫然無措。
“去諦海的話,下個月吧?曉軍說汐妍非要9月9號領證兒,你或許可以順便給他們拍個婚紗照?”安遠征求著小曦的意見。
“好啊!那為什麼不早點兒去呢?照片要修、要洗擴放大、還要做影集,都是需要預留時間的。要不,我們下個週末去吧?”小曦興奮地建議,還記得登記那晚他說,以後去外地都安排在週末,我陪你。
安遠擦乾手,緩步走到小曦身邊:“小兔子,我明天要出差,要一個月時間。”從背後攬過蘭素曦的肩,他把臉輕輕地貼在她的耳側:
“乖乖的,在家等我,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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