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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爹一直在旁邊瞪他他也這樣說。
“每個月本官有三天的休沐日,今日秋高氣爽,正好用來打獵。小東西,你還沒有我的弓高,你來幹什麼?”縣官居高臨下的揶揄李懷熙,他是個高個子,又騎著高頭大馬,襯托著坐在牛車上的李懷熙只有一小坨。
“你來幹什麼我就來幹什麼,離我遠點,跑來跑去地嗆我一嘴土。”李懷熙像趕蒼蠅似的趕著縣太爺,這傢伙陰魂不散,最近老是出現在他附近,每次都很討厭。
林易辰哈哈大笑,衝李懷熙一伸手,“上來,我帶你騎馬走,比牛車可快多了。李大叔,我要把你兒子帶走行不行?你放心,保證不讓他出事兒,過兩天完好無損的給你送回去。”
李成奎才不放心,急忙過來阻止,“大老爺,草民這個兒子皮得很,就不給您添麻煩了,我就是帶他到山裡轉轉,晚上我們就回去了。”
李懷熙本來不願意跟林易辰走,可是聽他爹這麼一說立馬不幹了,“爹,為什麼我們晚上就回去?大伯他們後天才往回走呢!”
“山裡冷,你這小身板可受不了,晚上咱們就回去,我都和你娘說好了,今天姥姥給你做好吃的,給你炸小丸子好不好?”李成奎趕緊轉頭安撫小兒子。
李懷熙無比‘鄙視’他爹,這明顯是兩頭哄的行為,昨天站在他這邊,今天站在他娘那邊,好人都讓他當了,“我不回去!這進山就中午了,晚上回家吃飯?我呆不了一個時辰就得回去,那我幹什麼來了?我不回去!”李懷熙在牛車上的行李中間打滾兒,打算故技重施。
“你姥姥也不在這兒,你哭給誰看啊?再說你姥姥也是這麼交代的,她在這兒也得這麼著,快起來,一會兒鼻涕蹭你大伯家被子上,你大伯打你,他可早就憋著要打你一頓呢,上次他們家李利就是你打哭的。”李成奎拿自家大哥嚇唬小兒子,拿他自己嚇唬沒用,李懷熙不怕他。
李懷熙聞言看看自己正抱著的被子,還好,不是他大伯家的,自己一骨身爬了起來,李懷熙跳下牛車衝林易辰跑了過去。林易辰心領神會,下馬把他抱起來擱在馬背上,自己也坐了上去。
“李大叔,這可是你兒子自己來的,你可別說本官拐帶人口。不用擔心,後天本官保證把他送回去,一根頭髮絲都不會少,駕!”
林易辰騎馬帶著李懷熙跑路了,李成奎哭喪著臉也不進山了,直接打道回府跟自己媳婦報信,縣大老爺自己還是個嘴上沒毛的,怎麼保證孩子安全啊?!
李懷熙一貫沒心沒肺,他可不管自己爹孃如何擔心,現在正在抱怨馬鞍子太硬,硌他屁股,“你為什麼就不能在馬鞍子上擱個墊子呢?你馬車裡不是很多嗎?你不嫌硌得慌嗎?可硌死我了!”
“你見過誰馬鞍子上還擱墊子的?!得了,祖宗,我這真是給自己找事兒呢,鬼迷心竅了非要帶上你!”林易辰勒住馬,把李懷熙掉了一個方向抱著,和自己臉對臉,一隻手託著李懷熙的小屁股,另一隻手握著韁繩,身體維持平衡問,“怎麼樣?這樣行了嗎?要不我揹著你?”
“就這樣吧,這樣挺好,風還不吹臉,你可小心別把我扔下去,騎慢點兒沒事,反正我現在不趕時間。”李懷熙摟著林易辰的脖子有些不放心的說。
“我也不趕時間,我的家奴都跑得不見影了!”林易辰氣呼呼的回答他。
過了一會兒,這兩個人又出現在離剛才只有兩裡外的河邊,林易辰頂著個大紅臉在洗手,李懷熙拿著小棍兒在樹後面扒拉一灘白濁物,一邊扒拉一邊說,“有辱斯文啊,真是有辱斯文,衣冠禽獸也不外如此啊……”
“你閉嘴!誰讓你老在我脖子上吹氣啊,扭來扭去的老磨那裡,我那裡是石頭的嗎?”林易辰氣得使勁搓自己的手,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咦?這麼說來難道怪我?你堂堂縣太爺對著六齡稚童做出如此禽獸行為,難道是我的過錯?”李懷熙很驚訝的問,表情甚是無辜加道貌岸然。
“你別臭詞濫用,混淆視聽,我怎麼對你做出‘禽獸行為’了?我是對我的手做出,啊呸!我都讓你帶溝裡了!我可沒對你怎麼著,你別瞎說!”林易辰洗乾淨了手,站起來仔細檢查自己的衣服,確定沒有濺上一星半點兒才放下心來。
“你能對著六齡稚童意淫也已經很禽獸了!”李懷熙局外人似的給縣太爺的人品下了評價。
“誰對著你意淫了?!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行嗎?你自己過來在河邊照照,實在不行你跟旁邊那棵草比比,你有它高嗎?!醜了吧唧的豁牙子!我告訴你,這叫男人的正常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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