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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輕笑:“夫人還需秀如何效勞?”話雖如此說,可腰上的手卻是很快便移開了,他轉過身,作勢欲往門外走。
我“嘿”地一聲桀笑,撲過去臂彎一把勒住他的脖子:“敢暗算我,你也不瞧瞧我是誰?”手上一使勁,劉秀猝不及防的被我仰天拖進水桶裡。
這下水花更是撲濺得滿頭滿臉,桶裡的洗澡水漫溢,洇溼了好幾張席子。
我一不做二不休,右手仍勒著他的脖子,左手五指箕張揪住他的頭頂,將他拼命往水中按去。他先還掙扎,但下水七八秒鐘後,漸漸不動了,我收住放肆的笑聲,鬆開手,輕輕喊了聲:“秀兒?”
沒有任何反應。
我愣住,慢慢地感到一陣莫名的惶恐,手忙腳亂的把他從水裡撈了起來。
他的頭仰面朝上,雙目緊閉,我用手拍著他的臉:“秀兒!秀兒……我錯了!我們不玩了好不好?”我手指微顫的去掐他的人中,如果這招不行的話,就只能拖他到席子上做心跳復甦的急救措施了。
掐人中掐到我手指疼,他卻仍是沒半點反應,我伸手去摸他的脈息,可能因為手抖得太過厲害,手指搭了幾次都沒摸到動脈血管。我眼睛一下就紅了,哽著聲罵:“你他媽的給我起來,我不跟你玩了!我……”眼淚濺到水面上,泛起點點漣漪,我終於放聲慟哭,“你別死——”
一隻大手無聲無息的遞到我面前,接住了我的一滴眼淚:“對不起。”
我倏然抬頭,劉秀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正一臉歉疚的瞅著我。
我呆住,發愣的伸手去捏他的臉。
“對不起……”
我猛然跳起,用力抱住了他,抽泣:“都說了不玩了!你為什麼還要嚇我?!”
他輕輕拍著我的背,負疚的說:“對不起……一開始只是和你玩笑,沒想到你居然當真了,瞧你那麼緊張的樣子,一時間我反而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我恨得牙癢,恨不能咬他一口,又哭又笑道:“好你個劉文叔!居然把我騙得那麼慘,我真蠢,怎麼忘了你是個大騙子,以後再不能信你……”
劉秀捧住我的雙頰,眼神溫柔似水,緩緩低下頭來,我餘怒未消,哪肯就此屈服在他的款款柔情之下,一把伸手推開他,背轉過身去。
“出去!”我努力裝出一副很兇的口氣。
我和他兩個泡在澡盆裡,夏日衣衫單薄,溼透的衣裳黏在身上,透視度不說百分百,也幾近半裸。我不清楚劉秀是何反應,反正剛才我不小心瞄到他的胸口時,居然心跳加快,四肢無力。
我是色女!我思想不純潔!我在心底暗罵自己沒出息,要不是他下半身還泡在水裡遮擋了視線,保不齊我會當場噴鼻血。
“麗華!”
“出去啦!”我雙手攀住桶沿,憋得面紅耳赤。
真是塊木頭啊,再不出去休怪我行無禮之舉,到時候如果做出一些嚇死古聖人的事情來可絕對不是我的錯。
“你……”
“出去!出去!”
“你的背……”
“出去——出去——再不出去……”
“你背上的緯圖……”
“……休怪我……”
臂膀上猝然一緊,我被劉秀硬生生的扳過臉,他一本正經的對我說:“你背上的緯圖起變化了!”
三秒鐘後我才反應過來,“啊”了聲反問:“你說什麼?”
“去年還只有角宿、奎宿、鬼宿,現在卻多出許多……”
“什麼?”腦海裡突然冒出電影《紅櫻桃》裡的女主角被德國納粹在背上文身的那段景象,我打了個冷顫,失聲尖叫,“怎麼那鬼東西還在?”我反手觸控後背,“你快幫我洗掉它!”
他抓住我的手,不讓我用指甲去撓,只是笑道:“既然是緯圖,又如何輕易消得掉?”
“什麼緯圖不緯圖的,我不要那玩意……”頓了頓,猛地想起蔡少公的讖語,激動之餘突然冷靜下來,側頭問他,“是二十八宿圖?”
“嗯。”
“又多了哪幾個?”
“除了之前的角宿、奎宿、鬼宿外,又多了箕宿、斗宿、牛宿、危宿、壁宿。”
他念一個,我便在心裡記一個。默數了下,一共八個,心裡頓時喜憂參半——如果蔡少公的胡謅真有幾分準數,那麼二十八宿就應該代表我要找的二十八人,如此展開聯想的話,起碼有八個人已經出現了——可到底是哪八個人啊?!
“阿嚏!”鼻子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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