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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沉默片刻,那個溫柔的聲音終於輕快地笑了起來,“我知道……”
許是劉秀的輕快歡愉感染了馮異,他也笑道:“拿下長安指日可待,陛下讓你修撰章典禮儀,你覺得如何?”
“不過是合朔、立春、朝會、郊祀、宗廟等等事宜,這些往日我與巨伯做得難道還少麼?”
看不到劉秀是用什麼表情說的這些話,但是馮異聽完居然朗聲大笑:“也是,將這些朝廷大典,說予那些鄉野草莽聽,不過對牛鼓簧!”
兩人說笑一陣,我瞅準時機,故意在臺階上踏重腳步,笑嘻嘻的進門:“廚房裡最後一罈酒也被我取了來,你倆可還有酒量喝麼?”
劉秀臉色雪白,馮異面色赤紅,乍看之下二人皆已微醺,可細心觀察卻不難發覺他倆的眼神俱是一片清明。
劉秀微微哂笑,示意斟酒,馮異亦是豪氣干雲的說:“夫人儘管滿上。”
我笑嘻嘻的替他們舀滿耳杯,他二人雖未醉,到底不如平時靈敏,竟然不疑有他的舉杯一仰而盡,連個遲疑的頓兒都沒打一個。
我趁他們舉杯之際趕緊連退三步。
一時耳杯放下,劉秀、馮異兩人面色有異,對視一眼後,馮異低垂眼瞼從袖子裡摸出一方巾帕,湊著唇將口中的醋盡數吐在了帕子裡。
再看劉秀卻並無任何動作,只是將目光投向我,半是斥責半是寵溺的搖了搖頭,滿臉無奈。他將酒尊取過,細細的在尊口嗅了一回,問:“這是什麼?”許是剛才嚥下了那口醋的緣故,他的嗓子明顯啞了。
“醒酒湯……”我很小聲的回答。
“咳!”馮異終於緩過勁來,“多謝夫人的……醒酒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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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罷午膳,劉秀與馮異有在偏廂閒聊,我獨立一人躲在房裡發狠勁的練了一個多時辰的跆拳道。
劉秀進房的時候我正練得滿身大汗,不僅汗溼內裳,就連外頭套的那件素紗襌衣也盡數溼透,緊黏在汗溼的肌膚上。起初我還渾然未覺,直至注意到劉秀目色有異才驚覺自己曲線畢露的走了光。
我慌亂的大步跳到床上,抖開薄被直接裹上身,也顧不上嫌它悶熱,只尷尬的問:“你進來做什麼?”
劉秀僅在那瞬間有點呆滯,一會兒便又恢復原狀,若無其事的說:“公孫回去了,我來瞧瞧你。”
“哦……”我稍稍靜下心來,見他神色如常,反倒覺得是自己太大驚小怪。於是鬆了鬆被子,讓自己透了口氣,“是不是要準備晚飯了?”
“我已經吩咐庖廚在準備了。”他從櫥裡翻出一件乾淨的襌衣,平淡的問,“替你打水沐浴?”
“不用……這事留著讓琥珀做便是了。”
“琥珀去廚房幫忙了,我替你打水也沒關係。”他頓了頓,回頭衝我一笑,“我恰好閒著呢。”
“劉……”我收聲,眼見他出了門,終於長長的吁了口氣。
劉秀替我擱好洗澡的木桶,又替我調好水溫,細緻的程度竟然比琥珀做得還要好。我笑嘻嘻的說:“秀兒真會伺候人,改明兒我重重有賞!”
他也不生氣,笑著與我作揖:“謝夫人賞賜!”
我哈哈大笑,差點笑岔了氣。
他走近兩步,再兩步,直到胸口離我僅半尺距離。
我倏地止住笑,愕然:“做什麼?”
“秀預備親自伺候夫人沐浴,只盼能得夫人更多的賞賜!”
我呆了半分鐘才聽出他話裡的曖昧調情,眼睛瞪得極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劉秀嗎?這是我認識的劉秀嗎?居然……
我昂起下巴,狡黠一笑,無所畏懼的進行反調戲。我右手手指捏住他的下顎,眯起眼,擺出一臉色相:“秀兒……真乃秀色可餐矣!”
劉秀果然少近女色,估計他也絕料不到我會比他更“好色”,被我厚顏無恥的一番調戲後,鬧得耳根子通紅。我笑得愈發張狂,全沒顧慮到有些玩笑得適可而止,開過了火,鬧得沒臺可下,就真得一起完蛋。
可是這會兒我哪想得到這番道理?!等我想明白的時候,卻已被劉秀從被子裡拖了出來。他雙手托起我的腰,我迫於春光外洩,且事出突然,嚇得只顧伸臂交十的擋在胸口,這一停頓的瞬間,劉秀已將我扔進了木桶裡。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木桶的水漫至腰間,我呆若木雞的站在水裡。
劉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