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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為你好。”他故作老成。
“趙叔叔,你看,你兒子欺負我。”我故作可憐,向趙雲告狀道。
趙統頓時滿頭黑線,“不帶你這樣耍賴的啊。”
“本來就是嘛。”我做勢輕推他一下,結果手被他一把抓住。
“喂,你爹看著,正經點。趙叔叔,我替你批評他。”我故作嚴肅,想抽出手來,但維持了沒兩秒,就“誒喲”一聲叫了出來,“老大,你輕點。”我手一動,正好碰到了一個稍深一點的傷口。
他翻開我的手一看,竟和劉禪一個反應:“你的手怎麼了,怎麼都是傷?”
“沒事沒事。”我無所謂地說,“不就是劃了幾道嘛。”接著我把我的最新愛好給他介紹了一下,末了說,“不過我的第一對作品給劉禪拿去了,你要的話要再等一等。”
他看看我的手,捧起來吻了一下,一陣酥麻瞬時傳到心裡,我怔了一怔,有些不知所云地看著他。
“別做了,”他柔聲道,“你看你手傷成這樣,我多心疼。”
我有些不好意思,抽出手,說:“別說肉麻的話,你爹看著聽著呢。”
“我爹不也希望我們在一起嗎。”他用肩蹭蹭我,又回頭對墓碑說,“是這樣吧,爹。”
我最終還是不能久留,祭拜完畢後就匆匆離去,馬不停蹄地到相府之時天色已晚。的確如趙統所料,一天這樣來回快馬非常累,而且可能一路上風寒入體,當晚我就覺得有點頭疼,因為怕讓我娘知道,所以讓小蘭偷偷地給我熬了點薑茶發汗,又拿柴胡、蘆根、防風、薄荷等放在一起熬藥喝下,第二天起來雖然仍然有些頭疼鼻塞,但總算沒有大肆發病。
趙統和趙廣回成都後,先進宮向劉禪覆命,然後回府治府內事。如今趙統繼承爵位,等於就是趙府的當家人,他本來想以未成家為理由把爵位讓給弟弟,但又怕劉禪再演一出賜婚的戲碼來,所以也不敢妄動。
另一方面,我爹在陳倉城外圍城二十多天,但陳倉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守將郝昭又是一員良將。無論我爹用雲梯、衝車還是用挖地道的方法來攻城,對方都一一化解。
到圍城二十六日的時候,我爹收到訊息,魏明帝曹睿派張郃前來應戰,而我軍當時的糧草供給又出現問題,無奈之下只得收兵,不過在退回漢中的路上斬殺了前來追趕的魏將王雙,也總算不是毫無功績。
對於此次北伐不利,朝中人難免有些言論,我爹雖然人在漢中,但也知曉朝中情況,難免壓力倍增。
我知道他在幾個月之後就會再次北伐,而且歷史上記載,此次北伐是有功而回的,最終撤兵的原由是我爹身體有羕,所以我已經做好準備,此次北伐我一定要跟去。
只是我娘還是很擔心我,不過她並沒有攔阻我。我覺得她的心態十分矛盾,一方面希望我爹身邊能有個貼心的人照顧,一方面有擔心我的身體,因此當我態度堅決地說要去漢中時,我娘僅僅思慮了一下,便同意了。
但此事我僅僅告訴了我娘,連趙統都沒有說。他治理府中各事上手之後,就向劉禪討令,復任督行領軍一職,帶領了一支人馬,往漢中而去。他臨行前還來和我道別,說讓我依舊好好在家休養,他到夏秋的時候應該就會回來了。
我裝作若無其事,對他說你在外千萬要小心,不要爭強好勝,要是缺胳膊短腿地回來,我可不收貨。他滿腦門陰雲地說,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我說好聽的你聽不進,只能這麼說,你還多少能記住一點。
其實他前腳剛走,我後腳就收拾行李追了上去,就跟在他那支人馬後面,相差不到五百米,快馬一鞭就能趕上的距離。
成都到漢中大約九百多里,騎馬三到四天就能到,為了不讓他把我打發回去,我一路跟在後面,直到第二天晚上紮營的時候,才如從天而降一般出現在他面前,他一看是我,吧嗒一下臉就綠了。
☆、再出祁山
趙統是生氣了,這點我看得出來。將心比心地想一想,這事要是攤上我,我也一定生氣。
不過對於一個二十一世紀的職業女性來說,即使我事業心不強,不想要拉風上位,但要我呆在家裡靜候離人佳音是不可能的。之前我沒跟去第二次的北伐是因為有牽制我在家的原因,如今我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趙統也前往前線,我完全沒有任何理由再呆在成都。
所以,我相信趙統也只是生氣一下下,想明白就會好。
果然,到晚上埋鍋造飯已畢,趙統把我叫過去和他一起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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