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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將一生所學傳下。
於任何一行的大家而言,最大的憾事便莫過於一生精研之絕藝斷絕埋沒不能流於後世了。
這邊天元子與肖遙一個用心教一個用心學,不一會兒天元子便取來了一把棋子,只見他隨手捏了其中一枚白子甩出,那棋子便四平八穩的落到了兩人棲身的大石之上,肖遙依樣試了幾次,然而射出的棋子不是被大石彈回,便是用力過甚破損。
天元子搖了搖頭又指點了幾句,這次肖遙甩出的棋子終於四平八穩的落下,但卻還是陷入了少許。
天元子撫須微笑,指點了肖遙以後進步的方向,眼見日頭高懸便著這師兄弟兩人動身去尋聖手書生韓廣傑。
卻說肖遙和齊谷明天色微明時入谷,此時這才注意到竟然已入未時,三人沉迷於棋局與暗器武藝之中,竟不覺時光的流逝。
肖遙此番得天元子傾囊相授,對自己這位新識的師伯自是心中感激非常,執意要留下為天元子做幾個酒菜。
天元子推辭不過,只得含笑應下了。
第二十回 星河三駿 四
齊谷明雖然在靈霧谷中和肖遙相處了些時日,但想那靈隱閣畢竟是當世名門,雖然出世而居,卻也不曾短了伙伕雜役,每日飯菜自有專人收拾停當,所以齊谷明本人倒也未曾見過自己的這位肖遙師弟下廚。
天元子這等隱士生活自是平淡清苦,褚讓三所居之處師兄弟兩人也就僅得些柴米油鹽,不過好在星河谷植茂繁盛百穀叢生,肖遙帶著自己的師兄齊谷明東奔西走,兩人在谷中忙活一陣便也勉強湊齊了飯菜所需。
不過肖遙畢竟是新入門牆,對自己的這幾位師叔伯所知不多,先前下棋時見天元子似乎不忍心傷及飛鳥蟲獸,便多是採集了些野味時蔬瓜果調料,未曾打獵生肉,只是路過一條小河時猶豫再三終是捲起褲管,下河摸了條肥嫩的游魚,用溼荷葉包了帶回去放到了水缸中且養。
丟下齊谷明這個臭棋簍子在屋外被天元子師伯收拾,肖遙鑽入屋中未幾便收拾出了了幾樣精緻小巧的菜品出來。
齊谷明和天元子二人早餓的極了,先前肖遙說做幾個酒菜時,兩人全未在意,哪成想這一下折騰了近一個時辰的功夫。
此時方見菜品上桌頓覺清香撲鼻,一老一少便下箸連連。菜方入口兩人便覺出了不同,這些平日裡貫吃的時蔬,此時在肖遙手中卻變得鮮香異常,直似使了妖術一般。
天元子吞吃了幾口只覺的舒爽異常,忍不住的拿起了桌上的酒壺,方要開啟卻又止住。他卻是未料到自己這新晉師侄,不但棋力過人竟然還如此的精善廚藝,要知道天元子出身蘇杭,隱居之前也是遍嘗江浙一帶美食美酒,隱居後雖然安樂卻是時不時的惦念當年的那些珍饈佳釀。只覺得如此佳餚,配上這些他在谷中自釀的劣酒卻是有些可惜了。
齊谷明見自己這天元子師伯停箸皺眉,問明原委後賊兮兮的靠過來小聲道:“褚師伯,我剛才在伙房偷瞧見肖遙師弟,把你那缸酒翻來覆去的倒騰了半天,最後卻就倒騰出了這麼一小壇。”
天元子聞言雙目發亮,忙將酒罈上的封蓋開啟,才掀開一角便覺陣陣酒香撲鼻而來。香而不妖純而不鈍,七手八腳的倒了些在杯中,只覺酒香更甚。
舉杯且飲酒漿入喉,只覺得口舌生香雖然還比不上蘇杭一帶的極品,卻也是難得的美酒。
齊谷明見天元子師伯這等陶醉的神情,便也想湊上前喝上一杯。剛想伸出手去抓那酒罈,卻被他那天元子師伯搶先一步將酒罈攏在懷裡,無論齊谷明怎麼央求也不肯分潤一些與他。
肖遙這時剛巧端著一疊嫩炒青筍出來,見齊谷明神色悶悶很是不明其故。
天元子卻是抱著那壇酒先一步開口道:“肖遙賢侄,這壇酒……”
肖遙笑道:“師侄剛才在伙房中,發現了些粗酒,便自作主張的精釀了些出來,還望天元子師伯不要責怪。”
這時的粗酒說白了就是酒的半成品,天元子那缸酒雖然算不上什麼好東西,卻也是他頗為自得之物,此時被師侄肖遙叫做粗酒,不禁臉色微微紅了一下,說到棋道暗器輕功武藝天元子自是大家,但是釀酒之道他卻是不入流的水準,別說肖遙用他那一缸精煉出一罈出來,就是煉出一瓶他也是千肯萬肯的,更別提什麼責怪了。
肖遙又道:“天元子師伯,谷明師兄,肖遙做的這些菜點,可還吃的慣嗎?”
天元子嘆道:“肖遙賢侄深藏不漏,不但棋之一道頗有造詣,依著你褚師伯看,這烹飪的手藝也絕不亞於一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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