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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慢了,下棋的心思更是不免就弱了幾分,緊跟著心不在焉幾手落子接連出了幾處錯漏,讓面前的天元子褚讓三很是連勝了幾局。
天元子連勝卻不喜,眼見肖遙魂不守舍不禁皺眉道:“肖遙師侄,你雖然年紀輕輕,但棋之一道卻已然窺了正宗棋力非凡,然則這心念卻是不夠堅韌易受外物干擾,這可是咱們棋手的大忌,你這樣子心繫旁騖褚師伯我下起來也難以痛快。”
肖遙聽天元子這麼一說不禁面有愧色,趕忙收拾心境,然而卻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去想方才那一道精絕豔豔的電光。
眼見肖遙魂不守舍,天元子輕撫長鬚如繁星般的雙眼,似乎是看透了肖遙心中所想思躇片刻說道:“這樣吧,肖遙賢侄,你若是能勝過老夫一局,老夫便傳你一式暗器的手法你看如何。”
肖遙一聽天元子這話頓時喜上眉梢,齊谷明在一旁聽得卻是大急,連忙叫道:“褚師伯你可不能偏心,這打暗器的法子谷明也是要學的。”
天元子瞥了齊谷明一眼,哈哈笑道:“至於谷明你這小子啊,你只要能在這棋盤上贏你褚師伯一局,褚師伯便將這一身的本事全都交給你,你看如何。”
齊谷明大喜過望:“君子一言。”
天元子撫須笑道:“快馬一鞭。”
齊谷明性急生怕天元子師伯後悔,急忙拉了肖遙起來,自己大馬金刀的坐在天元子的對面。只是這次過手,天元子卻是毫無相讓的打算,開局不久齊谷明便被天元子殺的丟盔棄甲落荒而逃,齊谷明仍不死心又下了幾局卻總是大虧全輸,這才知道褚師叔先前為什麼說的這般便宜。
不情不願的站起身來,換了肖遙上來過招,一來此時肖遙心中仍有執念,二來天元子既然以絕藝做賭,自然不肯絲毫放水。一來二去竟又接連輸了兩局,卻還是走到第三局時天元子不經意間露了一處破綻,這才讓肖遙抓住了機會,揮軍直上棋盤上硝煙滾滾黑白兩方絞殺一團,最後清算之時卻是肖遙險勝半子而已。
這一局肖遙雖然勝了,心中卻是忐忑不見多少喜色,他實在是不知剛才中盤時的那處破綻,是不是面前的褚師叔故意相讓的。
天元子見肖遙面色猶豫,拂袖站起身來颯然笑道:“傻小子,勝了就是勝了,你還當褚師伯會騙你不成,來來來,褚師伯這就把這門絕藝‘雨笑金沙’的起手式傳給你。”
肖遙見天元子師叔長身而起,連忙亦跟著站了起來道:“可是褚師叔,方才那局……”
天元子聞言卻是把臉一拉,鬍子一翹道:“你這小子囉嗦什麼,你要是真有心,以後得空了常來這靈霧谷,陪你褚師伯過過手也就是了。”
肖遙此時哪會有半個不情願,忙不迭的應下了,天元子便在這樹蔭之下為肖遙講解起了他獨步江湖的暗器絕藝‘雨笑金沙’的起手式。
一旁暗自神傷的齊谷明見狀眼前不由一亮,急忙厚著臉皮假作收拾茶碗的模樣,也湊到兩人近前,手中的三副茶碗拿起了又放下、放下了又拿起的,反正就是磨磨蹭蹭的不肯離去,天元子將他這點小心思瞧在眼裡也不說破,依舊自顧自的和肖遙講解這‘雨笑金沙’起手式的諸多精妙之處。
齊谷明耳根直愣愣的聽這一老一少說了半晌,卻只覺得懵懵懂懂似在雲裡霧裡一般,自己這褚師叔與其說是在教授武藝暗器,倒不如說是和自己這位肖遙師弟探討棋理棋局。
眼見著當下兩人一問一答琴瑟和鳴火熱朝天,他擱在一邊卻是聽得十句話中有六句不明其義,三句斷章取義,只一句能聽得清楚明白的。
其實天元子褚讓三幽居星河谷日久,如今歲數已然不淺,早就有將一身絕學傳下的打算。想齊谷明自小便入了靈隱閣的門牆,可以說是天元子這些叔叔伯伯看著長大的,雖然時常訓斥,但如何不對他寄予厚望,實在是天元子褚讓三一生醉心棋道,他這一手‘雨笑金沙’的暗器絕藝,便是由棋理中生生化出演繹而來,非是精通棋道棋力悟性甚佳之輩難以領悟其中的諸般精妙。
當此之時,就是天元子褚讓三將‘雨笑金沙’的總綱手法毫不藏私的全交給了齊谷明,齊谷明本身棋力甚淺也難以領悟這‘雨笑金沙’真正的精髓,與其畫虎不成反類犬落入下乘,還不如讓他用心練好那些尋常的暗器手法來的實在。
反倒是肖遙這孩子對棋之一道領悟甚深已窺門徑,恰好能承了天元子的衣缽絕藝。
只是忘憂真人玄真子先一步將肖遙收入了門內,天元子褚讓三又和玄真子數十年的交情,感情甚篤不便奪其佳徒,這才提出了‘賭棋’的法子,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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