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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等閒尋常之物,看那藍衣人的神情也不似作偽,猶豫了一下,朝著兩位弟弟鍾離硯和鍾離墨吩咐了一句,手裡拿著令牌把小妹鍾離絹拽進了莊園中。
自己這古靈精怪的小妹今天也不知怎麼了,若是留她在外面,自己離開的這段工夫不知要弄出什麼事情來,門外的兩人身份不明敵我不清,要是真被對方瞧出什麼來,中了對方的奸計,那麼謝驚濤和許清璇兩位主人責怪下來可是不好承擔。
不過鍾離毫這麼一走,也從另一面承認了這莊園中另有他人這件事。
若是血荷宗左護法千葉在此,看到那藍衣男子遞上的令牌一定會驚撥出聲,只因為這塊令牌與她接過的那白袍神秘人的一塊,樣式大小花紋材質都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只是令牌正中篆刻的文字不同罷了。
白袍人手中的那塊令牌上面篆刻的是一個古體的‘天’字,這藍衣男子手上的一塊令牌正中篆刻的卻是一個古體的‘緊’字。。。。。。
鍾離毫將小妹拉進了天井,不准她再去大門處裹亂,讓她自己先回房去,鍾離絹神色不愉,和大哥鍾離毫鬧了一番,眼見自己大哥神情正中終是拗不過他去,只得憤憤不平的甩手回了閨房。
鍾離毫好容易擺平了自己的這位小妹,這才心急火燎的拿著那塊令牌往莊園的後院去了。
此時玄羅神教前日聖謝驚濤和前月聖許青璇,正在莊園的後院陪著愛女謝清蓮嬉戲。
只是謝清蓮卻有些心不在焉的摸樣,時不時的向父親謝驚濤詢問些什麼。
而謝驚濤每每聽到女兒的詢問,總是會露出一抹苦笑來,這時距那臭小子離開已經有快一年的時間了,可是自己這寶貝女兒卻總是對那臭小子念念不忘的。
謝驚濤是過來人,知道女兒心底深處怕是已經對那個救了她的臭小子產生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本來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謝驚濤那一天可是瞧出了,蕭遙這臭小子和那日與漠北八刀同來的那個少女之間有些故事的,這還不說那臭小子身邊的羅姑娘怕是也早情牽一線了。
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寶貝女兒也給搭進去。
倒是許清璇這個做母親的十分想的開,並不似謝驚濤這般苦悶,娘兩個是不是的避著謝驚濤說些悄悄話。
謝驚濤搪塞了女兒謝清蓮幾句,一扭頭便看到了鍾離毫走進了後院來。
這月落莊園的後院一向是謝驚濤一家居住的地方,鍾離毫等兄妹四人平素不得呼喚也不敢踏入。
這一次鍾離毫直接來後院尋他,顯然是出了什麼事情。
謝驚濤朝著許清璇遞了一個顏色。
許清璇點了點頭,拉著女兒謝清蓮先回屋去了。
這時鐘離毫才走到謝驚濤身前行禮道:“主人,莊園外來了兩個陌生男女,說是要拜見月落莊園的主人。”
“我依照主人的吩咐推脫了一番,但是來人卻不肯走。”
謝驚濤詢問了鍾離毫那兩人的穿著容貌。
鍾離毫一五一十的回答了,隨後掏出了那一塊令牌恭敬道:“對了主人,那個藍衣男子交給了我一塊令牌,讓我轉交給主人,說是您看到後便會知曉。”
鍾離毫剛從懷裡掏出那塊令牌,謝驚濤只是看了一眼已是顏色大變,急忙上前將那塊令牌拿在了手裡仔細翻看。。。。。。
第二回 碧海潮生 三
卻說鍾離毫掏出了那塊藍衣男子交給他的令牌,謝驚濤只看了這令牌一眼便顏色大變,趕忙上前將那塊令牌抓在手中仔細的翻看。
待到看清了令牌的樣式花紋,以及令牌正面那篆刻的‘緊’字時,再顧不得和鍾離毫說話。
幾步搶出了後院,往月落莊園門口去了。
再說另一邊藍衣男子將令牌交給了鍾離毫後,便和身邊穿著狐裘的女子靜靜的等在了莊園外面。
此時漫天的風雪依舊沒有停歇的趨勢,反倒是天色更暗山風愈發的疾了起來。
鍾離硯和鍾離墨兄弟二人抵不住凌冽的寒風,身子半縮在院門的後面,四隻眼睛只是緊緊地注視著門外的兩個人,既沒有請對方暫時進入避雪,也沒有在盤問來人的十分,只是靜靜地等待大哥鍾離毫回來。
只是他們兩個沒有等到大哥鍾離毫,反倒是等到了主人謝驚濤。
卻說謝驚濤人在天井之中,便已經隱約瞧清了來人的幾分輪廓,心中頓時大喜。
顧不上理會守在院門的鐘離硯和鍾離墨兩兄弟,人還沒有走出莊園,便對著門外的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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