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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到我那個隱藏的對手,我甚至有些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有那麼一個“人”的存在……
無花大師回到了“流花寺”,三天三夜的守候,讓他身心俱疲,他需要好好地休息。他一坐到禪床上就沉沉地睡去。他需要醒來後用清醒的思維,再次理清一下所有的一切,看自己有沒有疏漏了什麼……
然而,當無花大師經過一夜無夢的睡眠醒來後,他卻得到一個不好的壞訊息,有人為他的再次失算付出了生命和節操的代價。
——城中又一個女子悄無聲息地死去,屍身同樣被辱。
第三個被害的女子,與無花大師有過數面之緣,她是“百花坊”的老闆娘,美麗幹練的林落花。
無花大師再次感到對手的深不可測,他也為自己耐不住枯守苦等的寂寞煎熬而愧疚不安,深深自責。
面對林落花遺體時,無花大師又有那麼片刻的失神,他又彷彿在心裡問道:“驚花,你還好嗎?你現在生活的快樂嗎?”
躺在床上年輕美麗的女子林落花卻不好,更不快樂,她身上的每一節骨骼,都被兇手以同樣的手法捏碎了,寸寸粉裂。無花大師修長白皙的手,觸到死者的肌膚時,他甚至感覺到了兇手那深情的撫摸,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到了兇手的存在,彷彿他就在他的身邊,旋即又悄無聲息的冷笑著遠離。
無花大師長久地注視著死者林落花安詳的面部,他始終無法弄明白兇手的犯罪規律,他心亂如麻。
——他畏懼我嗎?不然為什麼不來赴無言的約定?可是,他兩次三番地在這座城市裡殺人,卻明明是在向我挑釁?
矛盾和疑團,就像一根解不開結的繩索,在無花大師的光腦殼裡糾結亂轉,無花大師越是想理清頭緒,繩上的結就收得越緊,剪不斷,理還亂。
在長久的注視後,無花大師還是發現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變化。
無花大師看到林落花那張安詳的臉上,隱隱地透出一絲的苦痛。痛,且苦著;苦,並痛著。
這是怎麼了?兇手他怎麼了?以他的功力在下手的時候,怎麼還會留給死者一絲痛苦的時間?莫非他受了重創、或是染上了惡疾?難道這就是他失約的原因嗎?
無花大師一再、而再、再再地深究,卻只能使自己心頭那團亂麻上,又多出一個解不開的結。
心結。
但無花大師畢竟還是無花大師,畢竟是做過“北涼”九路“六扇門”總捕的“追風鎖骨,玉面神捕”的歐陽花。最低限度,有一點他理的很清楚——
——兇手要行兇加害的目標是年輕貌美的女子。
在接下來的日日夜夜,縣令席青谷大老爺動用了包括蔡耀揚“廂軍”全隊和“鎮北將軍”關飛渡麾下副將“斷頭將軍”關山月部分邊軍,以及敖老總下屬三班六衙所有捕快差役的全部兵力,喬裝成平民百姓,守護在城內為數不多的、有幾分姿色的年輕女子居所附近。
“北凉縣”地處北方寒冷貧瘠的偏僻邊城,大多數的北方婦女都是粗手大腳的壯健村姑農婦,頭面整齊的女子並不是很多,談得上有姿色的年輕女子,數來數去也就那麼三、四十個。
但你無論正著數,還是倒著數,城西“梅花鏢局”總鏢頭“一棍擎天”梅添丁的妹子梅花路梅大姑娘,都是這三、四十個年輕美麗女子其中的佼佼者,年青,漂亮,像朵含苞欲放未放待放將放的梅花骨朵。
年屆四十尚沒有娶妻成家的敖近鐵敖總捕頭,一直對梅家這朵花兒垂涎三尺,數次攜帶重禮厚著臉皮登門求親。
梅添丁梅總鏢頭對自己這個妹妹很是鍾愛,自是嫌棄比妹妹年長一大截、且吃公門飯性命朝不保夕的的敖近鐵,但又不好公然開罪這個握有地方實權的強有力人物,只有藉口推脫,既不同意也不拒絕。
敖近鐵手眼通天,早已打聽到,梅家鏢局的產業,有“富貴集團“的股份在內,梅大姑娘更與“京師”安琪兒公主是“手帕交”,有著一定的關係,是以雖然屢次碰壁,倒也不敢強來。
此番“六扇門”與軍方聯合部署行動,敖近鐵雖然要保護席青谷大老爺一家老小,重任在肩脫不開身,但還是派出自己最信任、最倚重的的兩名助手,“細心捕快”李代和“大膽捕快”桃僵兩兄弟親自帶隊,重點蹲守“梅花鏢局”,確保心上人梅花路梅大姑娘安全。
而這次蹲守行動的提議者無花大師,那個光禿的腦袋,依然像一個圓日或滿月,守在城中的最高點“祭神臺”,繼續進行那場未完的貓鼠遊戲。他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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