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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千和厲殘陽一前一後將言伯案堵在中間,言伯案表情淒厲,披頭散髮,狀如瘋癲,狂笑三聲,兇性大發,枯瘦身形拔地而起,一飛沖天,擺脫兩大高手,鷹隼般撲向蔡鯈!
蔡鯈仍未動,這次動的是“青衣”龔邪。
龔邪邪邪一笑,雙指一彈,一根銀色指甲急電也似的飛射而出!
“屍王”言伯案只覺心口一麻,背後一痛。
“奪”地一聲,銀色指甲釘入胸前隔十五尺遠的樹幹之中。
兀自嗡晃。
不沾血。
言伯案一低頭才驀地發現自己的心口穿了一個洞,正在汩汩流血。
他念及此,回首指著“青衣”龔邪,他抖哆著的聲音,也在嘶響著:“你……好陰險……”
“青衣”龔邪充滿惋惜的看著他,遺憾的道,“屬下也沒有法子,你老了,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言伯案眼睛又極力尋找女兒言少卿的影子,啞聲道:“少卿——”語音驟然而止,人也“噗”地滑下,終於仆倒斃命。
言少卿扭過頭去,看也不看這裡一眼。
蔡鯈目注“青衣”龔邪,良久方道:“你做的很好,我父親果然沒有看錯你。”
“青衣”龔邪面不改色心不跳,垂首躬身,語氣如常的道:“言伯案背叛相爺,衝撞少主,理當就法,以儆效尤!”
“紫僵”言伯福與“綠僵”言伯祿相視一眼,齊齊上前禮道:“言伯案大逆不道,自食惡果,‘殭屍門’全體上下願以相爺馬首是瞻,為少主效犬馬之勞!”
“白僵”言伯壽比兩個兄長慢了半拍,也急忙搶上前來大禮參拜,大表忠心。
蔡鯈將兩隻手攏在寬大的袍袖裡,不去看“言氏三老”阿諛奉承的醜惡嘴臉,他和和氣氣的對著言少卿道:“少卿小姐,我真的是實在想不通、也搞不懂,你為何寧肯跟著你身邊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醜八怪,漫山遍野的風餐露宿,也不願意嫁進“京師”?也不肯嫁入相府,做我蔡鯈的侍妾?你本來應該過上錦衣玉食、使奴喚婢的富奢豪華生活,可是你再看看你現在的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這何必呢?何苦呢?”
“就是就是,這妮子簡直是不知好歹。”這是大伯“紫僵”言伯福厚顏的附和。
“好端端辜負了二公子一番美意,和你死去的娘一般的不知廉恥!”這是三叔“綠僵”言伯祿露骨的恭維。
“敗壞門風,死有餘辜。”這是四叔“白僵”言伯壽變相的諂媚。
少女被家族長輩們圍著,指點著,辱罵訓斥著,眼神空洞洞的,面無表情,麻木的看不出絲毫的喜怒哀樂。
蔡鯈唏噓良久,表情和藹態度和睦語音和氣地道:“你們兩個做出了對不起我的齷齪醜事,你們說我該怎麼處罰你們才好呢?”
言少卿無言的垂下頭,望著自已的手。
她掌心突然多了柄刀。
出了鞘的刀。
刀的顏色很奇特,竟是粉紅色的,粉紅的就像是美麗少女的面頰。
第十二章 冷若芊打出一個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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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鯈心平氣和地道:“這是把寶刀,不僅吹毛斷髮,而且見血封喉,就連我父親座下的‘八大刀王’也豔羨已久、求之不得呢。”他慢慢的接著心平氣和的道:“每把寶刀都應該有個名字,這把刀的名字叫‘女人’。”
刀的名字叫“女人”,這確實是個很奇異、很奇怪、很奇特的名字。
言少卿忍不住問道:“它為什麼叫女人?”
蔡鯈和顏悅色的解釋道:“因為它利得像女人的嘴,毒得像女人的心。用這把刀去殺一個喜歡你的男人,再好也不過的了。”
言少卿兩隻手緊緊握著這般粉紅色的刀,竟有了些顫抖。
蔡鯈指了指少女身旁默默守候的獸奴,和氣生財地道:“如果你想求得我的原諒,那你就親手殺了它吧!”
言少卿握刀的手仍在抖,她的整個人都在抖,抖個不停。
獸奴依然守護在她的身畔,仍然在痴痴的望著她咧嘴傻笑,似乎毫不知曉危機和死神的到來。
風冷,雪冷,心冷,刀更冷。
握刀的少女眼含淚光的看著默默流淚的獸奴,默默流淚的獸奴望著眼含淚光的少女,一人,一獸,彼此對視著。
蔡鯈把玩著拇指上的玉扳指,天下和平地道:“殺了吧!只有親手殺了它,你才能洗刷它給你帶來的人生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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