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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施施然的走到父親身邊,他邪笑著向我那個禽獸父低語了幾句話。
然後,父親的眼睛亮了,瘋狂而淫邪,瘋狂而泯滅人性,淫邪而乖逆倫常。
我的恥辱和不幸還在繼續。
接下來,我又不得不面對禽獸般生父的蹂躪……
後來,聽言小耳和我講,言青鬼偷偷把孃親言婷婷的殘渣剩骨收集起來,悄悄地埋葬在了“言家村”村後的荒山中,那座荒山本無名字,不知何時起,一些族人都開始偷偷叫它“褻婷峰”,大概是那些還沒有喪失人性的族人們,為了紀念慘死的孃親和對她不幸遭遇無聲地反抗吧。
言青鬼對母親,還是一直尊敬和愛戴的,自始自終,青鬼都沒有參與那些禽獸對我和孃親的暴行和獸行,雖然以前我很討厭他,但對於這件事,我至今還念他的好。
父親將我當作了他的發洩工具,他脾氣粗暴,動作粗魯,每一次我都感覺一萬分的痛苦,十萬分的羞憤。
記得那次,他和往常很不一樣,他趴在我身上只蠕動了幾下就草草收兵,垂頭喪氣,煩躁反常。我知道他一定有事,一定有很大的事。
我猜想的沒錯,他很洩氣、很不甘的問我:“‘京師’李相來信催了,你心裡到底想不想嫁給蔡鯈那個小王八蛋?”
呵,原來是因為這個。我沉住氣,附和著呢聲笑道:“您對我做了這種事,我現在還嫁得出去嗎?”
父親狠狠地啐了一口,恨恨的道:“都是青鬼這兔崽子多事,媽的,蔡鯈率領高手已到‘湖南’境內,‘權力幫’在朝野中財雄勢大,我們如何也是得罪不起的。”
我冷靜下來,立刻用最堅決的語氣道:“我才不嫁呢,人家……人家捨不得爹爹。”
說完這句噁心的話,我噁心的直想吐。
然而,我不能吐,堅決不能吐。我要活著,我要活下來,只有活下來,我才有機會為苦難的孃親報仇。
父親愣住了,定定的望著我,然後他撫著我的臉頰道:“難得……寶貝你一片孝心……別怕,別怕,只要你不學你那個不通情理的娘,好生服侍爹爹,得了天下後,爹爹好好待你!”
說話間,他用手在我胸前上狠狠掐了一把,誇張地咳笑了起來,像屍,像獸,唯獨不像人。
自從這次和父親表白對話之後,父親對我的看管稍微寬鬆了一些,我被允許可以到“汞體堂”的院子裡走走,只要不出“汞體堂”,我的行動還算是自由的。
“汞體堂”的裡裡外外,都是監視我的人。
看守我的人,有時也會換班,有時候是“青衣”龔邪“紅煞堂”的部下,蔡頭、蔡心、蔡葉、蔡花、蔡根,那時候我就寸步難行;有時候是言青鬼“旱魃堂”的親信,言小眉、言小目、言小口、言小耳、言小鼻,我就相對“輕鬆”些;偶爾,也會是獸奴和那三個“屍獸”,狗熊,猩猩,野豬,獸奴很霸道,從來不讓三個同伴接近我,只是遠遠的守護著我。
我知道,父親見我聽話,才沒有殺我;我也知道,蔡鯈就要來了,她就要面對這個出了名無行的“京師十秀”之一的紈絝子弟,也要面對父女不倫的這樁醜事。蔡鯈的父親是權傾朝野的權相蔡京,縱然蔡相他貪婪淫糜,穢妄自恣,他也絕不會容得下自己未過門的兒媳、有這等敗壞倫常的劣跡醜聞,一旦“權力幫”追究起來,“言家”必定灰飛煙滅。我更知道,父親為了不讓醜行敗露,一定會殺我滅口。
我不想死,我也不能死,我決定逃走!
我看看四下無人,我輕手輕腳的出了“汞體堂”,我彎著腰,手裡拎著繡花鞋,我來到後院的角門,我剛要去抓那冰冷的門環,一隻毛茸茸的手,就搭在了我的肩頭上,我嚇得她跳了起來,回頭看時,月下,是獸奴一張醜陋至極的臉。
獸奴一見我受到驚嚇,五官立刻扭曲,像是要比我還要駭怕、還要痛苦。
它手忙腳亂,更手足無措,它顯然驚恐我驚恐,害伯我害怕,但又不懂如何表達、怎樣表示,它只知捶胸頓足,只會嗚嗚嘶鳴。
忽聽腳步亂響,鬼影呼嘯,無數的族人擎著火把叫嚷著向這邊闖過來,顯然,他們已發現了我的走失。我心知完了,爹爹這次終於要下毒手了。
就在我閉目待死之時,我料不到,我萬萬料不到獸奴做了一件事,它猛然將我扛上肩膀——
越牆。
狂奔。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我拼命的擂打它滿是膿水的後背,它不反抗,它一拳打飛了迎面接過來的蔡頭;我狠命的扣抓它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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