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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軍師是不是?!有屁快放!”
“主子,若我是辰源,也絕不會坐以待斃!”“辟邪褲衩”卻仍是“嘿嘿嘿”地奸笑三聲,才道:“楚羽這種狂生,心比天高,一朝得勢,目無餘子,辰源若不反擊,日後恐怕在‘青衣樓’,連個立錐的地兒都沒有了!不過……”
“不過你媽個頭!”見“辟邪褲衩”沉吟不講,蔡京不耐煩的笑罵道:“少賣關子,快講!”
“不過,奴才聽說,大公子最近和楚羽走得很近……”一涉及到主人的父子家事,“辟邪褲衩”就恰到好處的閉上了嘴巴。
“據你的意思是說……”蔡京猛地自女兒蔡璇溫香軟玉的胸懷裡直起身來,眯著雙眼道:“楚羽當敢如此的以下犯上、膽大妄為、躍躍欲試,也是蔡攸那個狗媽養的小王八蛋包庇縱容的?他是想把‘青衣樓’的江湖勢力控制在手,所以才慫恿支援楚羽去奪辰源的權?”
太師大人罵起自己親生兒子來,也是不遺餘力,開口成河。
“辟邪褲衩”登時嘴巴緊閉,一個字也不肯再講。
“如此說來——”蔡京又順勢躺回“愛女”溫暖、溫柔的臂彎,好似自言自語、又好像說給這二百多號人聽似的,道:“辰跛子就更應該馬上採取行動了,否則的話,楚羽這條白眼狼,一旦奪得‘青衣樓’的大權,不免就會和蔡攸這兩個兔崽子一起,把矛頭指向老夫了……”
“可惜,主子和奴才,都不會是辰源。”“辟邪褲衩”習慣性的“嘿嘿嘿”笑道:“奴才還聽說,辰源這次病得很重,只怕已沒有還擊之力,楚羽羽翼已豐,不然的話,他也不至於如此囂張無禮飛揚跋扈,辰源能不能收拾得下這個被他一手捧起來的‘兄弟’,還真不好說呢!”
蔡京轉目去問跪在二道門的梁發:“楚羽現在在做什麼?”
梁發想也不想的答道:“喝酒,觀舞,玩女人。”
——梁發說的沒錯,楚羽確實在喝酒,觀舞,玩女人。
酒美,舞美,女人更美。
烏髮赤足冰肌雪骨酥胸圓臀玉指紅唇的美人,在“青衣第二樓”裡,隨著淫靡纏綿的音樂翩翩而舞,輕盈旎麗,賞心悅目。
舒適華麗的太師椅上,楚羽把玩著酒杯,冷著臉孔,看著舞中的美女,看著手上的酒色。
直至他的部下蘇磨,開始試探著問他第一句,他才開始開口講話。
蘇磨小心翼翼地問道:“二公子,你惹惱了孫小姐,這件事,您看,大公子會不會……”
楚羽目不轉睛口不經意地問:“他會什麼?嗯?”
蘇磨馬上垂首低目:“屬下不敢說。”
楚羽向場上的歌舞一揮手,依然冷沉的道:“可以說了。”
他手一揮,靡靡銷魂的音樂就停了,那豔麗嬌美的裸衣舞女,也終止了舞,她緋紅了臉離去時,還欲語還休的半轉了個三分薄怨七分微嗔的回眸。
蘇磨這才期期艾艾閃閃縮縮地道:“眾所周知,孫小姐是大公子的心肝兒寶貝兒,您這樣冷待孫小姐,屬下怕……怕大公子惱羞成怒、對二公子不利……”
楚羽輕輕搖晃著杯中的冷酒,毫無所謂地道:“比如如何個怒法?又怎樣個不利?”
蘇磨囁囁嚅嚅遲遲疑疑得道:“比如……譬如……”“如”了半天,他仍是不敢說出他心裡想說的話。
楚羽淡淡地問道:“蘇秀士,我問你,如果你是大公子,你會怎樣做?”
蘇磨吃了一跳,繼而苦笑道:“這個……那個……”“個”了半日,他還是不便講出胸中思量好的對陳。
“你呢?孫驢。”楚羽抬頭,去問另一名垂手站立一旁、一直低眉順目的漢子道:“你將怎麼做?”
“我會馬上毫不猶豫的剷除你。”孫驢回答的很直接,很乾脆。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這不是兩句成語,更不是一句俗語,它指的是“青衣樓”四名出類拔萃的新進好手,青年高手:
——圓河
——雲橋
——蘇磨
——孫驢
這四名“青衣樓”新貴,得到二公子的楚羽的賞識和提拔,扶搖直上,大有取代大公子身邊的“恭喜發財”(參見《霸王命》卷)之勢。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只忠於楚二公子,他們是楚羽的貼身武力,當楚二公子每次出現在人們視野的時候,一同出現的,必然會有這四個人裡其中的兩個。
今天也一樣,和尚圓河跟道士雲橋不在,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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