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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主犯夏侯皓月和公子明,以及接應他們的“青龍會”大魔頭“狂魔”伏俊,還有害得“刑部”雞飛狗跳、顏面無存的內奸“死神”陳則,還負案在逃、逍遙法外!
“夏侯和公子明知道太多的朝廷軍政機密部署,一旦讓這二人逃出‘玉門關’,成為‘青龍會’侵略‘中原’的前頭卒,我們‘大宋’的子民百姓,可就要遭殃了!”塗途大人大耳朵只動,長吁短嘆的道。
幾個首腦人物,都圍在一張地圖前,指點著幾條路線和幾個落腳點,各抒已見,紛紛商議起來。
這些人,不是沙場悍將,就是公門能吏,或是江湖頂級殺手,對指揮排程剿匪追逃等陣仗,胸中十分了然,雖然即將面對應付的是“狂魔”伏俊這等頭號大敵,也是有條不紊,鎮定有方。
“我們現在身處的位置,是‘五金店’,往前走,這裡是‘蛇山’;經過‘蛇山’,左去是‘照本山’,右退是‘潘常江’,‘狂魔’跟夏侯皓月、公子明他們,西逃‘西門關’,不外乎這兩條路線,不翻‘照本山’,必跨‘潘常江’!”弓辰手指敲著桌面上的地圖,口氣篤定的分析道。
索凌遲內傷未愈,臉色極差的道:“現在我們手上兵力不足,如果分兵截擊,明顯是力有不逮,若是從‘大本營’調兵支援,恐怕時間上又不允許;這四個人一進‘玉門關’,就是再調集來千軍萬馬,我們也只能是望洋興嘆、於事無補了!”
塗途大人左思右想前思後想,最後把徵求的目光,轉向了沉思不語都帶著七分嫵媚三分妖媚的的冷若顏。
那能將頑石融化的目光,在地圖上留戀良久,冷若顏緩緩抬頭,只說了一個字:“賭。”
“賭?”大家都紛紛把注意力轉移集中到了若顏身上,靜靜等待下文——
“我們只能做一回爛賭鬼,和‘狂魔’伏俊玩一把猜心遊戲,”冷若顏傲胸挺起,媚聲道:“走水路安全快捷,走山路難行且不易躲藏,如果換做我是‘狂魔’伏俊,理所當然的會棄旱路而走水路。”然後,美豔豔的女子,話鋒一轉,嬌滴滴的道:
“可惜,我不是‘狂魔’,‘狂魔’之所以為‘狂魔’,就是因為伏俊他夠狂,足夠狂!別人認為越兇險的路、他就越會走;別人以為越難辦的事情、他便越要去碰,這才是當之無愧的‘狂中之魔’!”
塗途緊張得說話都有些舌頭打結了,結巴的道:“大、大、大姑娘的意思是——”
冷若顏銀環一揮,地圖連同桌面一分為二:“繞小路趕赴‘照本山’,伏擊‘狂魔’!”
第九章 鼓吹手
越望西行,滿目越是空曠淒涼。
這一日凌晨,天空中掛著如刀割似的小風,陰沉的大山間,竟是飄起雪花來。
到了中午,雪花已遍鋪了“照本山”的溝溝坎坎,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漫山遍野,都是厚厚的積雪。
在唯一的一條上山主道上,由於地勢的高低不平,山路和山路兩旁,佈滿了大大小小的雪丘,抬眼一路看上去,少說也要有數百上千個雪堆。
就在山腳的緩坡附近,雪丘羅布,卻沒有人知道,幾乎每一堆雪丘裡面,都藏了一個大活人,前後左右一共潛伏了二十八個人。
二十八個千里奔波、萬里追捕的公門好手!
二十八個潛伏者裡,至少有二十個人,在雪中都張有一張“諸葛弩”,弩上有五根箭,五根箭箭尖都塗了見血封喉的鴆毒。
這二十人,都是塗途大人自“京師”帶出來追捕部隊的倖存者。
包括了唐天龍在內的這二十名弓弩手,自然都非泛泛之輩,他們每個人都是驍勇善戰,武功精湛、幾乎可以與“天龍地虎”比肩的人,再加上手裡緊扣著“暗青子”的冷若顏、塗途、弓辰、索凌遲、藍盔十九、黑寡婦、班馬兒、哥舒一休,這二十八個高強武者,用毒箭伏擊四個敵人,卻也是不但空前而且怕也要絕後的一次了!
這樣的行徑和手段,固然有失光明磊落、更可說的上卑鄙下作,但這一點對冷若顏這個“白金級”女殺手和塗途、弓辰、索凌遲等這些“刑部”酷吏來說,從心理上,根本不會造成一點障礙。
殺手是什麼?殺手的職業特性,就是拿人錢財,替人取命,只求目的,不擇手段;至於公門中人,只要能拿回逃犯、完成任務,更是不管什麼下流齷蹉的方法,都使得出來。
更何況,他們要對付的是什麼人?!那是“青龍會”護法級頭把金交椅、“九天九地十八人魔”之首的“狂魔”伏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