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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辯下去,這世間女子皆是通透不過,又都是俐牙利齒的,被瞧破了心事也就罷了,若是強辯,反遭譏笑。
忙縱身空中,道:“正該是回宗的時候了。”
雲裳笑道:“一切依原道友吩咐。”
二人駕起遁風來,不急不緩,就向天一大陸遁去,此行既無急務,又無宗門召喚,自然是想停就停,想走就走。
原承天細細看來,自上次一別之後,雲裳果然是修為大進,此刻已是九級真修,離玄修之境相去不遠了。看來那令無參雖是心機陰沉,出的這易琴而操的主意,倒是不錯的。
雲裳與清越易琴之後,這架棲梧正合其性,對其修為增長大有裨益,而這其中,公子我定然也是出力不少,因此短短數月之中,雲裳連升兩級,也就不是什麼奇事了。
雲裳本就是天縱之姿,又生就國色,更不幸是的得了公子我的青目,其在天一宗中諸女修之中,已然是鶴立雞群,遭人忌妒也是常情,而此事竟連公子我也心中不安,可見此事不可小視了。
原承天緩緩問來,才知道步遙環座下有名女修,已是三級玄修之士,對公子我素來愛幕,那公子我原是曠達不過的人,與人相處,常常是言語無忌,那女修便以為公子我有意,便常寄尺素,名為關切,實為暗寄相思。
只是公子我何等人物,那女修縱然亦算美貌,也只是尋常庸庸之輩,又怎入公子我法眼,遇到雲裳之後,兩相比較,高下立判,更將此女拋之腦後了。
然而公子我雖是不拘小節之心,為人卻也心細,自己留在宗中也就罷了,若不在宗門,那雲裳本是無根之木,無水之萍,定要受到欺壓了。這才有相托原承天一事。
其實此事原承天也倒不必多做手腳,只需此次與雲裳同時歸宗,將二人的交情現於人前,或可消弭這場無妄之災了。
原承天此刻正是天一宗的大紅人,自關啟乾等一眾長老,皆是傾心相交,更有琅嬛秘閣那神秘老人撐腰,誰又敢輕易得罪了?
想來公子我將原承天喚來與雲裳同行,亦是此意了。
半月之後,原承天與雲裳已回到天一宗,原承天原想此次回宗,正該去周方晴那裡探望一番,可因為雲裳之故,也只能發出信訣一封問安罷了。
好在周方晴身子已無大礙,李三非謹遵師命,對周方晴更是照顧有加,倒也不必牽掛。唯等到陰騖仙根生出,就可替周方晴安排重生之事,再造仙芽,以完這段機緣。
自己此次在天靈宗向洪鋒傳功一事,原承天也向李三非提及,其目的自是要李三非不可懈怠了,只因李三非才是原承天正式弟子,若是日後被洪鋒比了下去,李三非情何以堪?
回宗之日,雖不像上次那般的大陣仗,可十大長老中,也來了數名,聲勢也算是不小了。
而當日關啟乾更向原承天透露,宗主佳器大成,可在十日之後,替原承天行使標名一事。
千修薄標名之後,原承天就算仍非天一宗正式弟子,卻再也與天一宗脫不得關係,此生此世,就只能永為天一宗效命了。
當日來迎的弟子之中,那名三級女玄修亦在暗暗偷窺,不知此女見到雲裳與原承天同時歸來,受到諸多長老恭迎,又該是怎樣的滋味。
原承天原也盼身邊諸人,個個安好,那女修雖是不識,也是天一宗弟子,自該有親人之誼,只可惜世間之事,不如意者常八九,又哪裡能使人人皆是稱心如意?
十日之期匆匆而過,到了第十日清晨,原承天先在房中梳洗了,換上天一宗大白吉服,由獵風替其細細束了發,戴上禮冠,這才步出房間。
關啟乾與薛靈雀早就門外等候多時了,見到原承天出來,都笑吟吟的迎上前來,薛靈雀就讚道:“好一個玉樹臨風美男兒,翩翩濁世佳公子。”
把個關啟乾笑個不行,獵風亦是忍俊不禁,唯有原承天苦笑搖頭罷了。
千修薄標名,原屬傳功殿事務,因步遙環辦事未歸,就由薛靈雀代理,而原承天既是關啟乾座下特奉,關啟乾亦是少不得要來相陪的。
四人就走進傳送大殿,少時來到山頂,此處建有一座極大的平臺,名為千修臺,是專為千修薄標名一事而設。
自本屆宗主執掌宗務以來,凡八十六年,卻只有不到十人標名千修薄,可見此事之難。
而每次千修薄標名,則是天一宗最重大不過的事件,宗門弟子若無職務在身,是必然要與會慶賀的。
原承天出現之時,千修臺上早就修士雲集,天一宗弟子萬數,可卻有大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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