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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國觀觀主元丹丘出於禮節,自然得親自一見。
“任公子怎麼突然想起來看貧道?”元丹丘笑問,他以前曾與任天翔同桌喝過酒,二人也算是熟人。
任天翔拱手笑道:“晚輩今日前來,是為向道長賠罪。”
“賠罪?”元丹丘有些奇隆,“任公子何罪之有?”
任天翔坦然道:“以前與道長相交,晚輩一直不敢以真名示人,只因為那時晚輩身份是朝廷欽犯,不想讓道長為難。現如今晚輩已洗去汙名,所以特來向道長賠罪。”元丹丘有些詫異:“不知你真名是……”
“晚輩任天翔。”“任天翔?義安堂任重遠的兒子?”
“原來道長還記得弟子!”任天翔又驚又喜,急忙恭敬一拜,“弟子任天翔,拜見師父!”元丹丘急忙擺手:“當年貧道生活潦倒,幸得任堂主收留,在府上教了公子幾天劍法。不過公子根本無心學武,貧道也就胡亂混口飯吃,根本沒教公子什麼有用的東西,不敢以師父自居。”
任天翔知道他是擔心自己欽犯的身份牽連到他,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他忙笑道:“師父不用擔心,弟子已經洗脫罪名,才敢與師父相認。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弟子當年少不更事,沒少捉弄師父,還望師父恕罪。”
元丹丘見現在的任天翔,與當年那個頑劣的惡少簡直判若兩人,讓人摸不著頭腦。他也是機靈善變之人,立刻哈哈一笑:“過去的事,貧道早已忘得差不多了,公子不必記在心上。”
“過去的事可以忘記,但前不久的事弟子卻無法忘記。”任天翔說著拿出一方錦盒,恭敬地遞到元丹丘面前,“前不久弟子多有得罪,所以特備薄禮上門請罪,望師父笑納。”
元丹丘知道任天翔是指當初在夢香樓鬥詩的事,擺手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說著順手接過錦盒,信手開啟一看,但見錦盒中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在紅綢映襯下煥發著瑩瑩微光。元丹丘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物,立馬看出這玉佩玉質絕美,雕工精湛,至少能值一萬貫。
一個從未跟自己認真學過劍法的“弟子”,突然送來如此一份大禮,就是白痴也知道肯定不是為了往日的師徒情分。元丹丘掂量著玉佩意味深長地問:“你今日突然送來這樣一份大禮,恐怕不只是為了當年的師徒情分吧?”任天翔忙賠笑道:“師父多心了,我是誠心來向師父賠罪。當然,有件小事師父若能幫忙,弟子自然感激不盡。”
元丹丘釋然一笑:“我就是說嘛,如此厚禮,必有所求。說說看,是什麼事?如果為師能幫得卜忙,一定不會推辭。”
任天翔喜道:“多謝師父!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弟子久仰道門名宿司馬承禎大名,一直想向他請教道學。聽說師父正是他的弟子,我想求師父將我推薦到他的門下,向他學習道門絕學。”
元丹丘意味深長地笑道:“你想學道不來求教為師,卻要為師將你薦劍我師父門下,只怕不單是為了學道吧?”見任天翔笑而不答,元丹丘已猜到八九分,但看在手中這塊價值萬貫的玉佩份上,他也沒有點破,捋須沉吟道。
“師尊早已不冉收徒,你這個徒孫只怕他連見一面的興趣都沒有。不過我可以將你推薦給玉真公主,只要你能討得她喜歡,師尊那裡就沒多大問題。”
任天翔大喜過望,連忙拜謝:“多謝師父指點,還請師父修書一封,讓我儘快拜見這位名聞天下的公主師伯。”元丹丘不再推辭,立刻讓道童準備筆墨,不多會兒一封給玉真公主的推薦信就擬好。元丹丘將信交給任天翔,叮囑道:“你這師伯出身皇家,有的是金銀玉器,身邊更不乏才子名士,要討她的喜歡只怕不易,你好自為之吧。另外我還給師父也寫了封推薦信,你要有機會見到他,可以將信給他看。”
任天翔連忙謝過元丹丘,仔細將兩封推薦信揣人懷中,然後起身告辭。離開安圍觀後,褚剛忍不住問:“公子打算給玉真公主準備多貴重的禮物?”
任天翔想了想,道:“咱們回景德陶莊,拿上幾套最新款的瓷器,立刻動身去王屋山。”褚剛奇道:“公子給元丹丘的禮物不下一萬貫,給玉真公主卻強是幾件瓷器,這……行嗎?”
任天翔笑道:“我這公主師伯出身皇家,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咱們拿得出手的東西她都不稀罕,既然如此不如就拿上咱們陶莊特有的瓷器,雖不值幾個錢,卻也還算獨特。”褚剛恍然醒悟。二人立刻趕回陶莊,精心挑選了幾套最新款的瓷器,用精美的禮品盒包好,然後連夜趕往王屋山。
王屋山正好處在長安與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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