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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地問,“這人是誰?”蕭傲默然無語,目光不由自主望向了自己的腳,跟著又飛快地轉開。不過這已落入任天翔眼中,他立刻發現蕭傲腳上是雙薄地快靴,雖然已經很舊,但從上面繡著的花紋上,依然可以看出它曾經非常精美。那是一種世面上決沒有見過的花紋,說明這雙靴子決不是從店鋪裡買來的大路貨。
是個女人!任天翔立刻做出了準確的判斷,並從那些針法精美多變上,想到那是一個精於女紅的女人。跟著他發現那些花紋樣式依稀有些熟悉,頓時面色大變,澀聲道:“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了!”“誰?”眾人齊聲問。任天翔沒有回答,突然直奔門外。季如風忙示意兩名墨士隨他而去,而他自己則與厲不凡等人留在廳中,監視著一言不發的蕭傲。
任天翔徑直來到後院一座繡樓,那是妹妹任天琪出嫁前所住的房間。他示意跟來的墨士砸開鎖,然後徑直闖了進去。天琪雖已出嫁,但繡房還是原來的樣子,房中還保留著她一些舊衣物鞋帽。任天翔將一個衣櫃推到在地,然後從一堆舊衣衫中翻出一雙舊鞋,那是妹妹幾年前穿的繡花鞋,上面的花紋針法證實了他的推測,鞋上的花紋針法跟蕭傲腳上那雙鞋一模一樣!
任天翔拿著繡鞋衝出繡樓,直奔內堂。幾個丫環想要阻攔,卻都被他推開,他徑直來到內堂一座繡樓前,抓住一個丫環問:“夫人在哪裡?”
“我說誰這麼大膽,敢擅闖女眷所居的內堂,原來是任天翔啊!”隨著一聲軟膩膩的喝問,就見蕭倩玉款款迎了出來。任天翔第一次發現,雖然她的年紀已經過了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候,但歲月似乎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什麼痕跡,她依然光彩照人,甚至比少女多了一層成熟的風韻。
“我在天琪房間找到了這個。”任天翔盯著她的眼睛,舉起手中那雙舊鞋,一字一頓道,“我想知道,這雙鞋是否出自蕭姨之手?”蕭倩玉接過鞋子看了看,有些傷感道:“這還是天琪十二歲那年我親手縫製,只是我不做女紅好多年了,你今天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任天翔貌似隨意道:“因為今天我在另一個人的鞋上,發現了類似的花紋和針法,我想知道,那是不是出自蕭姨之手?”
蕭倩玉碧綠的眼眸中突然閃過一絲慌亂,跟著若無其事道:“天翔這樣問,究竟是什麼意思?”任天翔逼近一步,淡淡道:“我想知道蕭堂主腳上那雙鞋,是否也是出自蕭姨之手?”
蕭倩玉鳳目一瞪,喝道:“蕭堂主是我堂兄,就算我送他一雙親手縫製的鞋子,那又有什麼稀奇?你這樣步步追問,究竟是何居心?”
任天翔淡淡笑道:“堂妹送堂兄親手縫製的靴子,本就有些不同尋常,而且那雙靴子已經很舊很破,明顯是多年前的舊物,蕭堂主卻還不捨得扔掉,更讓人感覺奇怪。最重要的是,蕭堂主已承認,我們泰山之行顧心遠沿途留下的標記,他只告訴過蕭姨,不知蕭姨還有沒有印象?”
任天翔這話半真半假,尤其是蕭傲供出蕭倩玉的話,全是源自他從蕭傲眼神、他腳上的鞋、任天琪的舊鞋以及蕭倩玉眼神中那一絲慌亂等線索,得出的一個大膽推測。就見蕭倩玉目光開始遊離不定,據《心術》記載,那是人在心中秘密被揭穿時的本能反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蕭倩玉的目光不自覺地偏向右方,這個細節立刻落入任天翔眼中,《心術》中記載,那是普通人說謊時的自然反應,“什麼泰山之行?什麼路標?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跟你確實沒多大關係,”任天翔淡淡道,“它只是跟摩門有點關係。顧心遠將我們的行蹤洩露給蕭堂主,蕭堂主再透過你將我們的行蹤透露給摩門,現在蕭堂主已向厲長老認罪,只是他寧肯伏罪受死,也不願供出你。如果你不承認,那他只好被當成摩門奸細處死。”看到蕭倩玉眼珠在疾速轉動,那是心中惶然無助的表現,任天翔再逼近一步,繼續施加壓力,“蕭姨你要想清楚,再晚一點,蕭堂主就將身首異處。”
話音剛落,就見蕭倩玉身形一晃,一把扣住了任天翔咽喉。由於兩人距離實在太近,兩名墨士已拔出兵刃指向蕭倩玉要害,但任天翔已先一步落入了她的掌握。就見她拔出匕首抵在任天翔咽喉,猶如困獸般喝道:“快帶我去找蕭傲,不然我就殺了他!”
兩名墨士只得收起兵刃,將蕭倩玉帶到義堂,墨門眾人一見之下都吃了一驚。蕭傲失聲問:“倩玉,你……你這是做什麼?”
蕭倩玉在眾人環伺下凜然不懼,嫣然笑道:“既然事情敗露,我也就不必再隱瞞。不錯,我是摩門弟子,從接近蕭傲到嫁給任重遠都是肩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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