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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正往山上而去,但見那林木之間,居然有白色紙蝶時隱時現,同時順著清風而來,還有些樂聲傳出。
分明彈奏的便是《鳳求凰》。這並不是用素琴彈奏,而是對面林木因風而奏,顯然是左飛卿的高明手段。因風為琴。
李志常他倒是一笑,剛想不去找那祖師畫像了,沒想到誤打正著,又遇到了左飛卿。
至於北落師門為何發聲,是因為往山上而去的兩人中,有個番邦女子,正是它之前跟著的主人。
李志常道:“陸漸你在這等一會。我有點事,去去就回。”
說罷,就夾帶著北落師門。倏忽消失不見。
谷縝見了他這般本事,才驚覺李志常的厲害處。
對著陸漸笑著說道:“這位小哥,看來你家先生還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那山道上的一男一女正是雷部之主虞照,和地母的女兒仙碧。之前許多年。北落師門便是跟著她的。
兩人得了風君侯的訊息,說是已經抓~住姚晴,將她困在一處古廟裡面,只等兩人來看。
為何抓~住姚晴要等二人,這是因為虞照和風君侯在之前立下賭約,誰先抓到姚晴,誰就娶仙碧為妻,藉此了結三人之間的糾纏。
虞照和仙碧其實更情投意合。奈何虞照練了周流電勁,不能生子。除非廢去一身武功。
因此地母頗有些不願意仙碧嫁給他,更中意風君侯,因此這個賭約也是虞照迫不得已才提出來的。
兩人急急忙忙來到古寺之外,但見的左飛卿靜立在廟門外,望向仙碧目色稍微緩和,見到虞照復又清冷。淡淡說道:“這回定然要你心服口服。”
虞照仍舊強硬道:“只怕你胡吹大氣。”
三人一起入了寺廟,到了後院,左飛卿突然神色一變,只見到一隻通體雪白的貓兒和一個白衣勝雪的年輕人,旁邊倒著一個麻衣大漢。
左飛卿認得是李志常,喝道:“怎麼又是你,你不是說不管姚晴的事麼?”
李志常淡淡道:“我之前在觀海樓見到這兩人上山,又察覺到你施展神通,因風為琴,有些好奇過來瞧瞧,沒想到在山腳下卻聽到了姚晴的呼喊聲,便進來看看,我一走到這裡就成了這副情景,人不是我救的,是另有其人。”
卻說前一日那神秘女子的船隻先一步登上海岸,谷縝先別了她們。
待谷縝離開之後,這位姑娘對裴玉關道:“你是說西城地部、風部、雷部的祖師畫像都給人偷了去?”
裴玉關沉聲道:“此事千真萬確,那是地部的一個女弟子,名叫姚晴,說起來他父親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乃是號稱‘千江不流’的姚江寒。此人劍法一流,只是名號犯了我的忌諱,當年姑娘要不是遇見姑娘,我早就去跟他比個高低了。”
她冷冷道:“說重點。”
裴玉關尷尬一笑道:“當初地部的仙碧、火部的寧不空還有水部的陰九重在姚江寒莊上激鬥,因為陰九重佈下了禁忌的水魂之陣,那姚江寒武功雖高,可是耐不住西城八部的神通精奇,連同一家老小都送了性命,唯有姚晴活了下來。她也中了水毒,被那仙碧帶回崑崙山給地母醫治,順勢成為了地部的弟子。想來她一家老小因為西城八部而死,所以心懷怨恨,不但偷了三部的祖師畫像,還順手盜了地部的太歲經。”
聽到這裡,這姑娘微微笑道:“這女孩很不錯,那地部的太歲經和祖師畫像是何等重要的東西,料來不是輕易就可以接觸到,她卻能將其盜走,還能拿走其他風雷兩部的祖師畫像,不知是何等聰明伶俐的女孩子,才能有此手段,你這一說,我倒是非見她不可。”
裴玉關道:“現下我也只知道她大概逃到了海寧城附近,也就是這裡附近,至於究竟在什麼地方,小人暫時還沒查出來,不過倒是得到訊息,沈舟虛的幾個劫奴也在附近。”
姑娘淡淡道:“能有個大概範圍也夠了,我們先進海寧城,你無須派人尋找那姑娘,只要把沈舟虛的幾個劫奴盯緊了便是。”
裴玉關驚疑道:“姑娘不是說,沈舟虛為人深沉,不要輕易打草驚蛇麼。”
這姑娘呵呵一笑,冷冷道:“你都能打探出的訊息,那沈舟虛豈會不知道,更何況西城一直傳聞八圖合一,天下無敵,我不信這姓沈的會沒有想法,況且東南是沈舟虛的大本營,他耳目在這裡,比我們還多,我們要是大張旗鼓的去找那個姚晴,必定是瞞不過沈舟虛的,相反沈舟虛要找姚晴,卻比我們容易許多。此人算計無雙,卻有個缺憾,那就是身子行動不便,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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