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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如此,當下所有的解釋都變得不必要了——人家根本沒有責怪他霸王硬上弓,只是要他憐惜人家新瓜初破,要憐香惜玉,暫且放過人家一回。
如此溫柔體貼的女子自然要好好疼惜,黃羽翔雙手的動作越發溫柔,道:“真真,你不怪我?”
司徒真真飛霞撲面,道:“真真怎麼會怪大哥,其實也是真真不好,怪不得大哥的……大哥你不會嫌棄我吧!”
這個小妮子其實也不像她表現出的那麼天真,剛才黃羽翔與單鈺瑩的對答她是絲毫不落地全聽在了耳中,而以她女人的直覺,自然知道黃羽翔定是深愛著單鈺瑩。今日之事,倒也確有一部份是她的責任,至少誰也不知道“抱朴長生功”竟還會散發異香,撩撥女性春情之用,她心中又早對黃羽翔種情,是以只想以柔情綁住黃羽翔,博得他的愛意。
黃羽翔自然大是感動,忙陪著她說了好些甜言蜜語。兩人又是一番親密,雖說黃羽翔顧惜司徒真真初為人婦,身體嬌弱,但仍是大逞了一番手足之慾;司徒真真又曲意討他歡心,兩人當真郎情妾意,要不是天色漸晚,真想一直呆下去。
略一梳洗打扮,司徒真真拉著黃羽翔的衣角,問道:“大哥,真得要去見單姐姐?我怕她會罵我!”
儘管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但怎麼也不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失了面子,黃羽翔將她輕抱一下,道:“真真,不用怕,凡事有我!”
他雖然說得豪氣干雲,但真個進了單鈺瑩的房間,卻立時被趕了出去。兩個女人在屋子裡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饒是黃羽翔先天真氣已是脫胎重生,但仍是力有未逮,只是隱隱聽到裡邊一時有哭泣聲,一會兒又是歡笑聲,聽得他也是喜憂參半,惴惴不安。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中終於“呀”地一聲開了,單鈺瑩與司徒真真攜手而出,臉上都是微有笑意,但黃羽翔還是能看到兩人眼角仍未擦乾的淚跡。
“嘿嘿”,黃羽翔伸手去牽單鈺瑩的另一隻手,道,“瑩兒,你們都說了什麼啊?”
“哼”,單鈺瑩將黃羽翔的手甩開,道,“我們已經商量好了黃家以後的家門規矩,不准你再去胡搞亂來了!”
黃羽翔又喜又憂,瑩兒終肯答應嫁與自己了,可怕的是,這兩個女人湊在一起,又都是千金大小姐,自己日後會不會地位堪憂啊?抬眼看向司徒真真,卻見剛才還在他曲意奉承的可憐女子,現在卻一臉歡容,竟是不將他放在眼裡,只是看著單鈺瑩。顯是知道單美人把黃小賊吃得死死的,立時轉換了靠山。
他心中對單鈺瑩愛極,自是點頭不迭,只是心中想道:真真你這個小娘皮,敢不把你夫君放在眼裡,日後定要床上好好收拾你!瑩兒,嘿嘿,你得意的日子也不長了,若是嚐了我的本事,保管你乖乖做我的小娘子。
黃羽翔心中轉著不堪的想法,臉上卻是絲毫也沒顯露出來。當下三人齊到張夢心房中,喚她一塊用餐。
司徒真真倒真是大方,雖是被張夢心看到床上一幕,但臉上卻是沒有半點羞意,似是知道張夢心必然也將是黃家婦,只是自己比她早侍羅榻罷了。反是張夢心見到司徒真真的時候,俏臉一紅,一直將目光躲著她。
當下單鈺瑩好說歹說,自是將司徒真真說成了救人的大英雄,黃羽翔也只是個可憐的受害者,免得張夢心由此看不起司徒真真,日後進了黃家門兩人不和。黃羽翔看著單鈺瑩舌綻蓮花,張夢心不斷點頭,不禁心中暗暗慶幸將單鈺瑩收做大婦實是明智之舉。這朝廷二品大員的女兒,雖是刁蠻使性,但真是管家的一把好手。
四人之間雖然仍是有些隔閡,但至少表面上已經無事,叫上淡月,五人俱在張夢心房中用餐。只是可憐鄭大公子好不容易老著臉皮將妓女帶來,進客棧的時候不知捱了掌櫃夥計多少異樣眼光,誰知卻被張夢心輕輕一聲“人已經不著了,鄭公子還是送她回去吧”氣得差點吐出血來。只是他縱使有脾氣,也只會算在黃羽翔身上,當下又恨恨而去,連飯也沒來得及吃。
由於司徒真真剛被破瓜,與黃羽翔燕好時又被他體內“抱朴長生”真氣催發春情,迷失了神智,動作難免大了些,以致兩天之內竟是行動不便,眾人只好多住了幾天。黃羽翔自是少受不了單鈺瑩惱恨的目光、淡月、鄭雪濤鄙視的神情。好在他先天真氣又大有進益,這幾天的空閒,正好讓他潛心苦修一下。
第三日早上,眾人便起程離去。原先有了司徒真真這檔子事,黃羽翔幾人本該回司徒家的,不過他身份尷尬,在沒有把單鈺瑩一事解決之前,實不宜再回杭州。於是,六人便轉往蘇州,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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