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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恩怨,她欲行之事多半不義,我定會阻攔!”
沈閒話說得正氣凜然,甚至有幾分刻薄尖銳,但蓮雨妃聽得,卻未再絲毫動怒,反而露出幾分嬌羞。
她這一身裝扮和神態,既有女子成熟神秘之美,又有少女稚氣清純之華,單論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交疊,已然天下無雙!
場中不少男子自一瞬傾心,只礙於她是黑蓮宗宗主,乃魔道中人,才未當即表露愛慕之情!
可有一人卻無此顧慮!
他呆呆地看著站在擂臺上的蓮雨妃,已然丟了神魂,整個腦海裡便只有“她”、“她”、“她”!
蓮雨妃像是對那周家少女失去了興趣,恐怕也知道要在萬佛山金陀宗宗門大鬧,憑她一人之力還不足夠,所以便未再對那少女出手,反而平靜幾分,對沈閒和清如大師說道:“本宗主此來,倒不是如你這‘小冤家’所說,專來行不義之事的。只是方才那少女突然偷襲,恰又在這佛門聖地,本宗主才一時動怒罷了。聽聞金陀宗召開佛道論武大會,我黑蓮宗即是‘道門’之下,也當來參與不是?還是說佛門教義和天下大道都只認死理、不得變通,以為我黑蓮宗被江湖中人稱為‘魔教’就無資格參與這正道召開的盛會?”
“她還是這般伶牙嘴利,若清如大師不接納她黑蓮宗,反倒成了不義之舉!”沈閒一邊將那周家少女扶起,一邊暗中給她渡氣、調順血息,還不住觀察蓮雨妃,似生怕她出爾反爾、突然發難。
清如大師倒沒有沈閒這般戒備,宣一聲佛號,便悠悠說道:“宗主年紀輕輕便繼任黑蓮宗掌門之位,且能參悟武道有如今修為,果真不是尋常之輩,智慧非凡!我金陀宗既然面向神武天下廣發英雄帖,召開‘佛道論武大會’,秉承先賢之教,自不會有正道、邪道、外道之別,宗主要參與,沒有半點問題!”
清如大師看起來十分輕鬆,嘴角掛起一絲笑意,看上去如同一位慈父,很難讓人討厭。
但蓮雨妃卻異常警戒,沈閒敏銳地瞧出,她表情雖未變化,可暗中運轉起魔功護體,好像很怕面對慈祥和藹的清如大師。
“宗主能來萬佛山參與此次盛會,也算是金陀宗的福分。自古正邪不兩立,鮮能平和相談,且論武之際,也總是大打出手、生死相鬥、不留餘地。倘若宗主所領黑蓮宗今次能夠依照我金陀宗古禮行事,對我道弘揚佛法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清如大師說道。
沈閒望著蓮雨妃不由一愣,心說:“原來大師打得是這個主意!這佛道論武大會,不僅僅是以‘武’會友,更是探討佛法、明正氣之行,看來清如大師所盤算的,是想借此時機以光明佛法‘渡化’黑蓮魔宗!此等向佛之心,當真視眾生為平等!”
清如大師示意金陀宗弟子,在擂臺一邊為蓮雨妃騰出坐席,並吩咐之前那個曾為沈閒等人引路的小僧——淨緣,為黑蓮宗準備茶水糕點,一切禮儀均不改變,似也未把蓮雨妃當作魔人。
也不知蓮雨妃打得什麼主意,卻未再尋釁滋事,不免讓沈閒感覺,她方才是說了真話,恐怕確實是因那周家少女偷襲才一時盛怒出手、沒有顧及其他。
可蓮雨妃,真的會說實話?
沈閒只打算相信兩分。
見得蓮雨妃悠悠落座,也未再有其他不尋之舉動,沈閒這才將那周家少女帶到一邊,並向淨禪討要些療傷的丹藥為她服下。
而清如大師緩緩回到擂臺上,說了幾句閒話,然後再宣佈大會開始!
按照金陀宗自古流傳之禮,佛道論武大會第一項,是比武。
只是這比武與他處大有不同,並非一定要掙得完勝、將對手製服,而是在雙方行武過程中,發現彼此的破綻,從而領悟道理得些精進,亦或是利用對方破綻、破解其精妙武學,都算有一勝之優。
而最終勝出者,除了受到金陀宗專業人士(自然指武道造詣極高的清如大師)欽點,還得是被對手承認之人,所以比武規矩,完全成了以“理”服人!
當然,若是一人實在強橫,武學精妙異常,連連挫敗敵手,也算是一種勝利,但能不能得到金陀宗眾僧的認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沈閒曾受淨禪邀請,來金陀宗觀摩佛道論武大會,按照淨禪的初衷,本無意讓沈閒參與爭勝。
而沈閒也確沒有要上臺一試的想法,他唯一防備著的,便是坐在擂臺一邊的蓮雨妃。
蓮雨妃似乎也沒有打算去臺上試試身手,觀她表情,似乎根本不把其他人之武學放在眼裡。
其實這也很正常,以蓮雨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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