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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醒塵厲聲問道。
年輕漢子一膝跪在地上道:“仙真饒命,師父就在房中打坐,殺人煉器,都不干我的事,我只是奉命行事!求你放過我!”醒塵聽他這麼一說,心中更是怒不可遏,一劍將這年輕漢子砍倒在地,那年輕漢子也是化為一道黑煙,飄渺不見。
這進,那血鍊師緩步走了出來,咬牙冷語道:“好呀,我和你無冤無仇,素無往來,你為何要連斬殺我三個弟子,你可懂得‘血債血償’麼?”
醒塵呵呵冷笑道:“你這老妖,壞事做盡,用血煉劍,也不知殺了多少人,若真是血債血償,你身上那幾滴血恐怕還不夠!”
“廢話少說,納命來!”血鍊師手一攤,手中憑空出現一把鮮血淋漓的劍來,直刺血醒塵,醒塵見勢,慌忙揮劍格擋。
二人一前一後,進進退退,戰了數個回合,也不會勝負,那妖怪又唸了一個分身之術,變成兩個影子來,醒塵戰他一個,能打成平分,可這妖怪一分身,醒塵卻戰不過來。
醒塵退了幾步,丟出一個道火,立了一片火牆,卻想趁勢逃走,沒想到那血鍊師居然來了一個遁地之術,遁到醒塵前面,揮劍來斬,被醒塵一劍格擋住,那血鍊師的分身也刺了過來,這一前一後,又時而來個左右夾擊,醒塵實在是頭疼。
醒塵突然想到那飛蝗道人給他的玄天鎮地戟,他還沒有用過,於是掣出玄天鎮地戟,插在自己身前。
那血鍊師哈哈一笑:“你用劍都敵我不過,還想用戟?照樣是手下敗將!看劍!”說罷,揮劍狂舞猛斬過來,劍氣掃了一大片,氣浪起伏。
醒塵也不讓他,手中的七彩修羅劍猛劈斬出去,也是氣浪滾滾,見者若不退避,恐怕會被那劍氣斬成兩段。
血鍊師本來想笑,卻發現自己的分身已經消失不見,原來那玄天鎮地戟插在地上時,就已經阻隔了他的元神分身,他的元神再也不能出體。
血鍊師失去了分身的輔攻,再加上醒塵又是越戰越猛,漸漸招架不住,不過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血鍊師還是選擇逃跑為上策。
想到這裡,只見他什麼也不顧,猛地一頭向地上扎去,想遁地逃走,只聽“砰”地一聲,血鍊師的腦袋被那金石一般堅硬的地面彈了回來。
那血鍊師被撞得眼冒金星,卻不明白自己慣用的遁地術,居然會失靈,難道這方土地菩薩在與自己作對?想到這裡,那血鍊師再次將頭往地裡扎去,他被磕得頭破血流,卻未能入地半分。
醒塵,疾步上前,一劍斬下他的頭顱,結果了他的性命,只見一個亮閃閃的元神從他身上竄了出來,醒塵一攤手,將那元神接住。
醒塵一看,這居然是兩個元神,他猜想,這兩個元神,一個是妖怪的,一個是悟業道人的,也暫時不區分,拿回去再說。
第一百零四章 妖霧迷雲
醒塵御劍返回,徑向仙極峰,拜見飛蝗道人,還了那玄天鎮地戟,將所收元神交與飛蝗道人,又與他一道,御了飛劍,往暗血谷這個方向飛來,一到暗血谷,便降了飛劍,直入青龍殿。那青龍殿上的悟德道人,早就下殿來施禮相迎,原來這飛蝗道人的祖師,也是出自暗血谷這一脈,所以與這悟德道人、悟業道人早年便有深厚的交情,二人禮畢,閒敘了一番。
飛蝗道人拱手道:“那悟業師兄屍首可還在?今那劫元神的妖怪已經伏誅,貧道特攜那元神來與他還魂!”
“屍首就在那後殿之上,有那屍寒珠保住,形容如初,分毫未變,諸位隨貧道來!”說著,悟德道人引眾人來到後殿之中。
後殿內,由於那屍寒珠的緣故,寒氣凜凜,陰氣森森,由於門窗閉合,光線進來不得,所以初入這裡面的人,難免心驚膽戰。
悟德道人使了一個道法,融了那棺材外面的寒冰,方才開啟那棺材來,飛蝗道人湊身近前一看,這屍體除去了氣色不對,形容卻是依舊,口中感嘆道:“多年不見悟業兄,也未顯老,真是修仙有術,駐顏有方啊!”
悟德道人一攤手,那棺材裡面悟業道人口中的屍寒珠,若一顆閃爍的星斗,直飛到他手中,他取來盒子,將屍寒珠斂入盒中,對飛蝗道人施禮道:“屍體無恙,還請飛蝗兄施個還魂之法,讓悟業兄儘快復活!”
“你們且先退開。”飛蝗道人仗道劍上道,平攤右手,口中唸了一個咒,右手掌中出現一片紅光,他將那紅光朝那悟業道人的屍體上印去,那悟業道人恢復了血色,但還是一具屍體,元神未入體內。
飛蝗道人將手中劍在空中劃了三下,空中出現了一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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