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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鏡,可知道過去未來之事麼?只要拿那鏡子出來看一看,這真相就自然明瞭。”
飛蝗道人聽她這麼一說,果真將雪照靈鏡祭入空中,那雪照靈鏡在空中金光大放,飛蝗道人指間掐了一個法勢,口中唸了一個咒,一束虛影從雪照靈鏡中射出來,投在空中,卻是一些色彩鮮明的真實畫面。
那畫面中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醒塵是認識的,原來這個人就是那天醒塵在荒煙古冢中遇到的那個血鍊師,醒塵一想到是這血鍊師殺了悟業道人,心中按捺不住怒火。
“徒弟,你認識他?”飛蝗道人見醒塵神色一變,問道。
“我曾在荒煙古冢中遇到這個血鍊師,他想殺我,可是沒有成功!不過他會遁地之術,我不能擒住他。若我知道他的藏身之所,定將他擒來。”醒塵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飛蝗道人呵呵笑道:“這血鍊師卻也不是一般的修士,他是一個地鼠修煉成精的妖怪,這遁地之術卻是他的專長和本能,不過,他會遁地也沒什麼在不了的,為師給你一樣寶貝,定能一舉將他降伏!”
“什麼寶貝,拿來瞧瞧!”醒塵好奇地問道。
飛蝗道人手一揮,叫了一聲“現”,手中出現了一長戟。那戟足有一丈多長,戟身是暗紅,戟尖是亮銀色。
醒塵一皺眉,擺手道:“師父,我用慣了劍,這長戟卻不會使,要它有何用?你卻換一樣別的寶貝,還中用一些!”
飛蝗道人哈哈一笑道:“徒弟,我想你是誤會了,這長戟叫玄天鎮地戟,若是將這戟插在地上,管叫那地鼠精遁地無門,上天無路,你只管擒他就是!”
醒塵一把接過那玄天鎮地戟,握在手中還十分的沉,他又問道:“師父,我不知那地鼠精住的地方,如何能尋到他?”
飛蝗道人捋須沉思片刻道:“這地鼠精雖是居無定所,也無洞府房宅終年居住,卻十分喜歡各種血煉的刀兵法寶,這裡向南十里路的大路邊上,有一個鐵匠鋪子,你可以到那去尋他。”
醒塵收了玄天鎮地戟,祭起飛劍,對飛蝗道人拱了拱手道:“師父,我這就去將那地鼠精擒來!”說罷踏上飛劍,徑向南行去。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醒塵立在飛劍之上,向下俯看,卻見那大路之旁,有幾間瓦屋,瓦屋旁邊,有一間沒有頂,十分亮堂的房子,擺滿了各種兵器,門前斜挑著一個布幌子,上面寫著“硬打軟磨,打磨天下之尖銳,精鑄細造,鑄造人間之鋒芒”。
醒塵想,這裡應該就是他要尋的鐵匠鋪子,遂一個俯衝,降了飛劍,點足平穩落到地上。
那鐵匠鋪中,共有三人,都是虯髯濃眉的精壯漢子,有兩個漢子在外面舉錘敲打,另一個較年輕的漢子在裡面新增炭火。
見醒塵來到鐵匠鋪,那年輕的漢子出來笑臉相迎道:“不知仙真駕到有失遠迎,不知仙真是要鑄劍還是要煉製法寶?”
醒塵拔出七彩修羅劍,只見那劍外面黑色縈繞,劍身五光十色灼閃,醒塵說道:“我這柄劍卻是不夠鋒利,不夠陰邪,卻是要再血煉一下,請問這裡是否可以血煉?”
那年輕漢子見醒塵手中之劍殺氣騰騰,嚇得手軟,說道:“仙真說笑了,我們這裡只是普通的鐵匠鋪子,哪裡能血煉這陰邪的法子,何況修真手中本是寶劍,若是沾了濁血,還怕玷汙了你的寶劍,失了鋒芒。”
醒塵鼻子嗅了嗅道,那那年輕漢子道:“可我這鼻子不可以說慌,明明嗅到這裡有血腥之味!”
年輕漢子聞言,心頭更慌了,他拱手回道:“今日我們兄弟幾個準備開葷,殺了幾隻家鵝,是有一點腥味!”
醒塵一把將他捋開,揭開遮擋的簾子,闖入裡面的房間,見那裡面的房間裡有一個四五丈寬的血池,外面橫著幾個血屍,醒塵回頭質問道:“你這不是血煉池麼,還想抵賴?”
外面打鐵的兩個虯髯濃眉的精壯漢子放上手中的鐵錘,提著劍走了進來,對那年輕漢子道:“這小子會明是來找茬的,兄弟無須理會他,且讓我們殺了他,取他的精血來血煉!”說罷,手中的長劍揮出,直向醒塵斬來。
醒塵哪裡懼他們,心想,不管你們是人還是妖,只要惹怒了我,就都得死!想到這裡,劍已迎上,劍刃交擊聲鏗鳴,電光四濺。只聽連續兩聲慘叫,那兩個虯髯濃眉的精壯漢子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當場斃命,卻是化為一道黑煙飄走了。
那年輕的漢子哪裡還敢來迎敵,丟掉手中的劍,掉頭就跑,卻早被醒塵一劍橫在身前攔住。
“小妖休逃,請問你那老妖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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