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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聲勢浩大,調集以後,一個兵也不要往外派,讓人以為我們受次此襲擊,心中慌亂,躲在戚縣不敢輕易出來;第二,曾副將挑選十名禁軍好手出來,咱們這就換成平民百姓的裝扮,隨著逃難的向西走一段,再入從林中偷偷向北,到了下一個驛站,離洛陽便只四、五天路程了,只要戚縣那邊做足功夫,對方一定會被吸引到戚縣附近,不會再有人來追咱們,行起事來豈不方便?嗯……這招叫暗渡陳倉,也可保一方百姓安寧,如何?”
曾靜與那女子同時答道:“萬萬不可!”“妙計!只是還待商榷。”
那青年不理曾靜,轉頭笑問那女子道:“還有什麼需要商榷的?”
那女子道:“妾身身負護駕之責,不敢須臾遠離主公,況且那些人都已見過曾副將,如果他不在車隊中,必生懷疑。且讓妾身隨主公一道前往洛陽,曾副將帶車駕回戚縣。此為非常之法,主公要麼允許妾身請求,要麼隨妾身一同回戚縣。”說罷一瞬不瞬的盯著那青年。
她口氣頗為不敬,但那青年卻仍是笑容可掬,略一沉吟,道:“哈哈,有何不可。有美女為伴,那可有趣得多。”
那女子臉上微微一紅,轉頭看一眼目瞪口呆的曾靜,說道:“主公命令已下,你還楞著幹什麼?傳令下去,即刻退回戚縣,就在那裡休息靜養,等待主公傳喚。每人賞銀十兩,陣亡將士家屬每人五十,吩咐趙管家照此辦理。”
那青年從身上掏出一塊玉佩,遞到曾靜手裡,道:“這塊玉就是我的憑證,帶好。到了戚縣,以當地行政為準下發徵召公文,你們不可現身。這夥人來歷不明,我們可也不是馬周,吩咐下去,回去時換上我的旗號,大張旗鼓的進城,也讓他們驚疑驚疑,哈哈……告訴家臣們,有膽敢擅自插手地方事務的,有乘機中飽私囊的,你把他們的頭砍了,自己也提著頭來見我。去吧。”
阿柯與林芑雲兩人駕著驢車,一口氣跑出五、六里路,可憐驢子累得幾乎快要口吐白沫。眼看著樹木參天,已是到了密林深處了。再駛過一個小山頭,一條橫著穿流過森林的小溪陡然出現在面前。
這小溪清澈見地,中有無數魚兒在色彩斑斕的彩石中游來游去。本來遮天避日的密林,在這裡露出一個空地來,恰好正午的太陽剛從濃雲中露出臉,陽光直射下來,照得溪流上一片流光飛舞,好不動人。
林芑雲一聲歡呼,抓住阿柯的手,說道:“好美……行了行了,都跑了四、五里路了,誰還來追咱們呀──這裡風景如畫,休息休息吧。”
剛才逃命之時,好幾只箭就擦著阿柯頭頂飛過,這會兒兀自驚魂未定,叫道:“跑……跑……再跑……”
林芑雲怒道:“跑跑跑,你就知道跑!你不休息,驢子還累呢。要是驢子累死了,你可得把車拉出去!下車,去打點水來。”
阿柯這才拉住驢子,小心翼翼往後面打量半晌,又側耳聽了會兒,道:“沒……沒有追來。”跳下車去,將驢子解開韁繩,讓它自己到一邊喝水吃草。他伸手到車裡拿水壺,正準備去打溪水,卻被林芑雲一把抓住,一迭聲地道:“快,快,揹我到溪邊去。”她見溪水清澈,實在忍不住要去玩一玩。
阿柯剛把林芑雲背到溪邊放下,她便一聲歡呼,向前一撲,幾乎跌進水裡去。阿柯忙一把扶住了,先服侍她喝了幾大口,自己也捧了一口在嘴了,只覺一股極清極寒的涼氣直衝下腹中,不禁“啊”的一聲叫出來,隨即感到通身說不出的舒坦,疲勞也一掃而光,不覺大喜,乾脆將頭埋入水中,痛痛快快的喝起來。
喝夠了溪水,阿柯躺在溪邊草地上,眯眼望著天上的雲慢慢飄過頭頂,說不出的愜意。林芑雲抿著嘴四處打量,過好一會兒,拍拍阿柯的頭,問道:“這周圍沒什麼人來罷?”
阿柯懶洋洋的道:“哪……哪裡會有。這裡要有人,也……也沒這般好的溪水了……這叫……嗯……得天獨厚……哎喲!”
林芑雲擰著他耳朵拉他起身,道:“得天獨厚用在這裡有什麼意思?說不來話就別獻醜了!去,到那邊去……”一指溪流的下游。
阿柯自知自己肚子裡那點墨水沒法跟林芑雲比,也不爭辯,只是對躺得好好的被硬拉起來頗有微詞,賴著不走,道:“到那邊幹什麼?”
林芑雲臉上一紅,道:“你……你只怕有二十多天都沒好好洗一下了……一股子怪味,這裡溪水正好,到下面洗洗去。”
阿柯想想也是,當即站起來,一邊向下遊走去,一邊咕噥道:“那……那也好……你想洗洗也好……哎喲!”已被林大小姐飛石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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