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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何仙姑又雙手捂著臉,大叫著哭,哭著向前跌跌撞撞的再跑。在她的心裡,好象前面就是雲山。她從那裡跑來的,她不知道,但感到雲山就在前面,卻又總看不到雲山。她不認得路了,認不出是從那條路跑過來的,認不出那條路是到雲山的路,她向前跑的很累的時候,就又停下來跌跌撞撞的向前走。
向前走,卻來到了一個山前,何仙姑再看看那座山,可那座山並不象雲山,何仙姑難過道:“這不是雲山,這又是什麼山呢?雲山怎麼忽然變了?為什麼變了?這就是雲山嗎?變了樣我也要上。”
可是再看看,覺著就是不象,何仙姑又傷悲道:“雲山,雲山,你不是雲山,又是什麼山?你就是,你就是,我就是要上雲山。”於是,感到不象不是,也要向前走,就一直走上了山。
沿著進山的小路,一直向山上走,卻那路越走越難走,翻過了一座山又一座山,卻就是不見有一座山象雲山,卻又在山裡東走西走,又不知道了方向,一直在山裡走,卻怎麼走也走不出山去,走了好半天,三轉兩轉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於是,何仙姑就在山裡三轉兩轉就轉到了天黑,也沒有走出這座山去。走的累了,她就在山裡坐下來,坐下來向四周觀看,見四周都是高山林立,不是懸崖峭壁,就是高山。何仙姑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便不再哭了道:“這又是那裡呢?到底是那裡?我到底到了那裡來了?”卻還沒有歇過腳來,天就要快黑了,於是,何仙姑就又起來身向前走。卻在這時,感到又飢又渴,一看自己身上的乾糧不知什麼時候跑掉了,於是就想著找一點山野果子吃,卻轉了好長時間,也沒有找到一個野果子,卻找到一個小水塘裡還有水。只見小水塘裡的水還很清澈,裡面還可以清楚的看著魚在遊動,在快要天黑之前,魚在水裡一閃一閃的閃著銀光。
何仙姑渴急了,也顧不得多想了,就俯下身去,用手捧著水,一陣子喝了個飽,喝過來了,就一下子又坐在那裡,又想起了曹國舅韓湘子藍采和他們的慘死來了,就又難受的哭,卻只哭了一會,天就黑下來。
天一黑,何仙姑更不知道再怎麼向外走了,可是她知道,這個山一定不是雲山,她必須趕快離開這個山,趕快回雲山。於是,她就又站起來,拼命地轉著圈尋找出山的路,可找到的路,都是三轉兩轉還在山中。到此時,何仙姑再看看四面八方,只見每一個方向都是一片漆黑,每一個方向她都不知道是不是她要走出去的方向。
於是,她就更不知道再要怎麼走了,更不知道應該怎麼走才能出山了,可她又不能不走。於是,她就不管了,就根據自己心中的感覺,抓住一個方向就走。但她就在山裡三轉兩轉,就又轉到了一個山澗,卻又在山澗裡轉來轉去,總是在裡面轉圈,就是走不出去,再向那走,那裡都是懸崖峭壁,於是,她轉著圈,再向上瞅瞅天,見天上一片星斗,只看到漫天的星星,卻看不到月亮,卻在這時,何仙姑又感到肚子還是好餓,卻又見自己一時出不去,就只好找了一個地方再坐下來。坐著,再瞅著山,再瞅著天,此時的何仙姑,已經感到了渾身無力了。
卻這一坐,隨著黑夜降臨夜更深,和四處漆黑的一片隨時就象隱藏著殺機,令何仙姑心裡不由的產生了一種恐懼感,隨之,那江湖四大殺手殺人的樣子,和曹國舅,韓湘子,藍采和慘死的樣子,一併在黑夜中,都湧到了何仙姑的眼前,讓她兩手不由的再一次捂著臉,在那裡控制不住的哭起來。
張果老,呂洞賓,鐵柺李,漢鍾離,走南路去訪友,訪了幾山後,與那幾個山上的朋友一塊按照與何仙姑藍采和韓湘子曹國舅約好的時間回到了雲山,一看,卻不見何仙姑曹國舅韓湘子藍采和他們四人回來的蹤影,就問飛雲掌門何仙姑曹國舅韓湘子藍采和他們四人回來過沒有。
飛雲掌門道:“你們自從離開雲山之後,你們都一直沒回來,怎麼你們又不是一塊了?”
張果老被如此一說感到意外,道:“怎麼他們四人還沒回來?不對啊,按說現在應該回來了啊,根據何仙姑的為人,和曹國舅的為人,他們一定會搶在我們前面回來的。”說著,又有意識的對飛雲掌門道:“我們離開雲山後,中處分開了,分南北兩路分別去訪兩個方向的朋友。”
飛雲掌門道:“原來是這樣,說不定今天就回來了,我們雲山弟子一看到他們,就立刻告訴四位。”
南路隨著四仙來參加武林雲山聚會的罩山封義門掌門封震子道:“按說,根據你們說的,他們到北路的陰山,風振山、烏金山,這三山的路程也並不比我們南路的罩山、岐山、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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