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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真是墨灑京都,我也得名京墨,也正是在那時,母親因勾引皇帝而被定罪處死,倘使不是師父救我出來,恐怕我也活不到今日。”
京墨好似將秋心帶回到了那個場景,一面血雨,一面花開,“師父於我有恩,這條命給他何妨?
但是我從小無親無故,就連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有,算我京墨自作多情,不管你是否當我作朋友,我都勸你不去耀州!”
秋心心中萬般滋味,京墨雖然浮游於世,但是從未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師父與魯雲之死,自己不知道該怪到誰的頭上,是隱靈子,尹施允,還是自己?
但是絕非眼前的京墨,“你要告訴我,仙府之中到底有什麼?尹施允謀劃多年,你不會對此一無所知吧?”
京墨的頭微微垂下,長出了一口氣,爾後說道,“是黑暗……”
停頓了一下,京墨又再次說道,“是光明過後,永久的黑暗,在這黑暗之中,永無天日!”
恰在此時,日光隨同仙光,在廟中佛像的眼中反射,使得廟宇中透亮無比,沒有半點陰影,黑暗無所遁形。
“我已經死過多次了,與你一般,在這世上我別無所求,妄圖保護之人一一離去,今時也只有她能夠讓我心生悵惘,你不必再阻攔我,就算是黑暗,就讓它吞噬我吧!”
京墨深嘆,好像早就料到勸不得秋心,此刻聽了他的言語,打消了他心頭最後一絲希望,反而有些釋然。
舉杯笑道,“你還是如此迂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我自正道的狗屁樣子,也只有我才能與你交談一二,別人可不會在意你!”
秋心面露尷尬,不知是因為飲酒而臉紅,還是別故,說道,“對了,你拿了凌家姑娘的耳墜,總是要還的?”
京墨苦笑一聲,一口濁酒下肚,“自從她老爹跟了師父,泰山就把凌家當作仇人一樣,除了甕城中有密宗罩著,泰山的人沒有輕舉妄動。
她們二人已經被禁在懸壁峰下多時了,到時候在仙府中恐怕要以此要挾她老爹……”
秋心忽然打斷,“這可不是什麼正道之舉…”
酒意愈濃,京墨笑罵道,“哈哈哈……時至今日你還如此天真,認為正魔可分,你什麼都沒做,可泰山待你如何?”
秋心沉默無語,他倒是有些擔心泰山之上那個與他贈佩訂親的人,不過有彌月在,自己又在擔心什麼。
只管飲酒,二人訴說著幼年好笑之事,明顯京墨更加牙尖利嘴一些,不時捧腹大笑,暢快無比,全然忘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話總有說完的時候,京墨不會武功,不勝酒力,不多時便沉沉睡去,秋心逐漸清醒,站起身來離開了破廟。
假裝聽不懂京墨夢中囈語,只對廟中的男子多了份感激,說不定此刻的京墨,只是給了他一個離開的理由而已。
第五十一章 一招之敵
耀州處於中州正南,與卓州相鄰,欲去往耀州,必要選擇其中一州,秋心不想再去中州大地,不想再靠近泰山,於是他打算一路向南,先達卓州,算是重走舊路。
距離耀州越近,從仙府之中傳播出來的金光就愈加明亮,不僅晝夜不停,而且帶著某種詭異的魔力,說不清,難道明。
起初的時候,大地上的飛禽走獸失去了晝夜,但存疲憊之心,依舊捕食休憩,直至今日,沿途所見的動物眼中皆是血絲彌補,見人不驚不覺,一副頹敗景象。
只不過最為聰明的當屬人了,雖然沒有了黑夜,可是自有計時之物,並不失規律,只見每個村莊之中的窗戶外都掛起了厚厚的簾子,如此便比夜晚點燈好上很多。
京墨說仙府之中是無邊無際的黑暗,此刻散發出的光芒卻如此強烈,仙府又是人人嚮往的成仙之地,怎得埋沒。
難得的悠閒時光,秋心花費三日從青桑山到達須彌山,又花費兩日到了滄海瀾湖,向東直走便是滄瀾山。
說起來距離耀州最近的兩個門派也當屬隱宗與滄瀾派了,這兩派表面山看起來不過相鄰之交,平平常常。
可是秋心經歷過龍蛇化蛟一事,卻又覺得非比尋常了,艮庾在第一次見到龍蛇的時候並不吃驚,而且隱隱有恭喜之意,這不是一個相鄰的門派能夠做到的,除非艮庾隱藏極深,又或者隱宗根本不害怕滄瀾派發展壯大。
但是更大的可能是滄瀾派暗地裡與隱宗關係極好,直到李玲兒因單三娘之死而上了泰山,更是印證了秋心的猜測。
表面上李玲兒因為自作主張操控龍蛇殺死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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