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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喊道,“來人,將他拖出去,嚴刑拷打。”
緊接著,從石室外走出兩名黑衣人,正是和那晚抓自己的黑衣人相同打扮之人,秋心眼睛快速轉動,自己剛從重傷中醒來,如今若是被拉去用刑,恐怕撐不了幾時,於是他忍著全身劇痛,想掙扎著站立起來,每動一下都伴隨著面板開裂的聲音,血液順著身體流下,瞬間變成一個血人,平日裡隨意之舉,此時卻十分煎熬,時間是如此漫長。
欲要帶走他的兩名黑衣人見此也是放慢動作,平日裡殺人不眨眼的兇徒,此時也被眼前景象震驚,向著背過身去的男子投去詢問的眼神。
等了半天不見動作,銀面男子正要發怒,轉過身來卻發現秋心滿身是血站在他的面前,他漆黑的眼眸終是露出些許異樣神色,擺手讓兩名黑衣人出去,又接著說道,“閣下當真不願說體內火金之息的來歷嗎?”
秋心此時已經快要昏倒過去,重傷初醒,他如此動作,全身火辣辣的疼,那天意識離體的症狀又要出現,腹部傷口又裂開了,事到如今如果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自己真的會命喪此地。
如此想著,秋心一咬牙說道,“火金之息是什麼東西在下也未可知,不過在下從小身重火毒,不久前才解了火毒之痛,這可能就是閣下口中的火金之息,不過什麼火鑑靈器在下確實不知,也沒有見過,如今在下丹田已毀,相必你也是習武之人,知曉這意味著什麼,若不是在下還有未完心願,也不會站在此地聽閣下說話,在下所說若是有半點虛言,任憑閣下千刀萬……”未聞得下文,秋心便昏了過去,砰然倒地。
銀麵人對此視若無睹,像是在思索秋心所言真偽,半晌後向著身後黑影望去,問道,“此子所言,你覺得是真是假。”
只聽的那人說道,“真假難辨,從未聞得有人身中火金之息還能活下來,而且此子心性堅韌,不像是會屈服之人,要從他口中獲得火鑑下落,恐怕是難上加難。”
“竟然連你望心之術都覺真假難辨,那便不可讓他輕易死去,不然多年之功,恐怕又毀於一旦。”似乎對那人所說之話頗為信服,銀麵人便命令手下帶走秋心,好生看管,等他醒來再做打算。
做完這一切,陰影中人又說道,“那事須得抓緊,最近我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這次你那群手下貿然闖入密宗地界,恐怕已經被那老和尚發現了,再不快點可能會出現新的岔子。”
銀麵人此時聽見那人責怪之意,冷聲說道,“哼,你說的輕巧,若不是你弄丟了上古火鑑,如今又遍尋不得,我怎會派人行此下策,只是如今要如何進行下一步。”
“弄丟了火鑑靈器實屬意外,此物大不了再重鑄一把,不過你這次也太莽撞了,不僅在四州之地大肆屠殺,又去了密宗之地,已經被正道之人察覺,若是再像當年一樣犯下蠢事,我可沒有那個時間再等。”暗中身影聽得銀麵人語氣微怒,如此說道。
“行了,此事我已知曉,尋得此地便是做此打算,如今若是此子真不知火鑑下落,只能重鑄一把。”
“還有,聶恆此人貪功冒進,又心有反骨,切不可重用,以免壞了大事,此次出來,我已經冒了巨大風險,以後若是沒有什麼十萬火急之事,莫要來煩我。”
“這是我的人,哪裡輪得到你教訓。”話音未罷,身後之人卻已消失不見,只剩下銀麵人一人在此,靜靜望著火窟,不知在想些什麼。
等到秋心醒來不知已是幾日之後,自己被固定在一個巨大的木盆內,全身上下都被藥水淹滿,傳來刺鼻的藥味,藥水充斥在傷口之中,如同鹽蝕,疼痛難忍,秋心下意識想喊人放自己出去,喊了幾句也無人應答,自己掙扎著想要脫身,卻是全身無力。
無奈,他只能靜靜待在藥湯中,檢視全身,內視丹田,由於受傷已經腫脹不堪,大大小小的孔洞遍佈其中,新生的真氣在丹田之內遊蕩,任憑秋心如何用力都無法凝聚,最後只能放棄。
丹田乃是習武之人根基所在,如今被那不知名的蟾蜍破壞成這樣,以後恐怕再也無法修習內力,劍法也不會有所長進,一念及此,秋心不覺又對這群人多了幾分惡感,只不過如今性命都握在這群人手中,他也無法反抗。
這盆中藥水不知是何物,頗為神奇,只經歷過最初的痛感之後,全身上下又傳來酥酥麻麻難以名狀的舒服感覺,經過沐浴,秋心右臂也恢復如初,腹部傷口也只剩下淡淡刀口痕跡,只不過丹田還是一如即往,不見絲毫好轉,就在這種狀態下,秋心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木棚旁卻站著一灰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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