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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他恢復了呼吸。”說話之人正是那日在秘洞內血祭之人,此時看起來那日所受之傷已經痊癒,正向著身旁瘦削男子說道。
瘦削男子並未回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秋心,自從他服下起靈丹已有三日,一直在這火窟中炙烤,毫無生還跡象,不知是因為秋心自小成熟火毒煎熬導致身體異於常人,還是這起靈丹確實藥力驚人,腹部傷口竟然開始慢慢癒合,丹田創傷也開始好轉。
“先生辛苦,還請回房休息。”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瘦削男子終於開口說道。
“屬下職責所在,怎敢言幸苦二字,還請主上九個時辰之後,將他取下來,屬下這就告退。”說完躬身向外退去,就在他快要走出門外的時候,瘦削男子接著說道,“先生,那件事還請抓緊。”
被主上稱為先生,此人身份定然不低,聽聞此語,抬頭望了一眼秋心,又看了一眼面具男子,道,“只要有火鑑靈器,便是萬事具備。”
“如此甚好。”面具男子說完便背過身去,那先生也離開了。
面具男子就這樣一直站著,等著秋心醒來。
在一切被金光吞噬之後,秋心便以為自己真的死了,而此時自己又感覺到溫暖之感,用力睜開雙眼,入眼便是熊熊火光,在自己周身呼嘯,只不過被一層無形之力隔開,沒有燒到自己,而自身也正躺在鐵鏈織成的架子上。
剛要轉頭察看四周,身上就傳來熟悉的痛感,口中發出**。
不知發生什麼,腹部如同裂開一般,他急忙內視丹田,發現早已破損不堪,而火蟾也不知去向,全身衣物早已不見,面板被烤得焦黑之色,滿頭黑髮也一絲絲凋落下去。
一直站著的瘦削男子聽見**走到秋心旁邊,抬起雙手,凝氣聚力,將秋心從火中抬出來,穩穩地放在地上,接著開口說道,“你醒了。”
秋心看見此人帶著銀色面具,火光照耀下閃閃發亮,一雙慘白的手如同死屍,腦海中並無印象,便問道,“你是誰?我並未見過你,抓我做什麼?”
那人聽了卻發出冷漠笑聲,說道,“你只需告訴我火鑑靈器在哪,方可保住性命,問哪些廢話做甚。”接著就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秋心。
熊熊火光將整個石室照耀得如同白晝,被放在地上的秋心又被寒冷之感包圍,心中轉過萬千個年頭,盯著那人漆黑的眼眸,彷彿能將自己吞噬一般,如同那黑暗的通道,陰森絕望。
二人就這樣無聲的對峙著。
第二十四章 火金之息
第二十四章火金之息
秋心自從下山以來一路還算順利,就算洛城道士和密宗方丈所說讓自己微微擔心,還遇到京墨一路跟著自己,可他感覺這些人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如今卻抓到這不知名的洞窟之中,恐怕應驗了道士所說。
而對面之人氣息內斂,舉動沉著,又不以真面目示人,身份未可知,自己如今性命握在他手中,只怕自己一語答錯,就會萬劫不復,想了多時,秋心確實沒有見過什麼火鑑靈器,也不知這銀色面具之人所問到底是何物。
就這樣,秋心一直沒有回答,不時望向銀麵人,可是那雙深邃的眼眸毫無波動,不知在想些什麼,一直盯著自己,不急不躁。
於是秋心試探性說道,“在下確實不知什麼火鑑靈器。”
那人依舊是冷漠而沒有感情地說,“閣下以為我真是三歲小兒如此好糊弄嗎?太古火鑑靈器,是上古神器,天下習武之人,無一不知,無一不曉,我看閣下也是習武之人,怎會不知。”
秋心聞言心驚,又沉默片刻,心中一橫,接著說道,“在下此前十多年皆隱居山林之中,才入世,世間之事,哪裡聞得,什麼太古火鑑,在下在書中也未曾看過。”
“那我問你,既然你不知何為火鑑,那你為何身攜火鑑獨有火金之息,此事做不得假,這你又如何解釋?”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銀面之人語風一變,如此戲謔地說道。
“這個在下就無從得知了,我想閣下恐怕是抓錯人了,那火鑑既然是如此重寶,怎會落在我的手中,又被你們如此輕易抓到此處。”秋心此時面帶疑惑,言語之間又與那人針鋒相對。
“休要胡言,火蟾對火金之息十分敏感,先前又鑽到你口中,食你丹田,吞你血肉,閣下若是再遮遮掩掩,休怪本座無情,將你投入這火窟之中,到那時你後悔晚矣。”一如既往地平靜,根本讓秋心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秋心只能答道,“在下確實不知……”不等他繼續說完,那人袖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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