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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鞘精純的名劍。月光傾倒在他微笑的眼中:“我知道。”
“你不知道!……”胡猛又打了個酒嗝:“你只知道大夥兒畏懼曹治,不敢與你親近……你不知道曹治要大夥兒去幹什麼!”
君無意看出他醉了。
胡猛漲紅了脖子把酒碗往地上一摔:“你知道我們這半個月都幹了些什麼嗎?我們去作孽!”
他的眼睛充滿血絲:“我們去翀山上做機關……等征夫們經過山谷時,只要把頂著機關的大石頭一推倒……上千人就全會被山上砸下的亂石砸死埋在那兒!”
君無意眼中的笑容凝固了。
胡猛酒氣醺醺的指著他:“你越能耐,你掌握的證據越多,曹治就越不能讓大夥兒活著!你有證據……曹治不會毀證據嗎?哪怕是上千人,他殺起來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在豐州你也得聽曹治的!……你能為我們出頭一時,你……你能為我們出頭一世嗎?到時候丟下大夥兒更沒有活路……你,你說說……大夥兒能不怨你嗎?!”
“指不定啊……”胡猛酒氣沖沖的一揮手:“哪天皇上就下詔召你回長安去……!”
第2章 命案?
長安,夕陽錦繡。
帝都古老的威嚴雕刻在青石古城牆間,醉臥在高斫的琉璃飛簷上,勾勒在綿延三千里的大運河圖紙中。長安百姓們臉上都有些懶洋洋的滿足,哪怕現在正是冬天,夕陽是粘稠的,溫度就像湯鍋裡半熱的米粥,街道上有一種秩序周密的齊整,小客棧裡卻亂哄哄的熱鬧著,氣氛熱烈得和爐上的開水一樣滾燙冒著的白氣。
“你聽說了嗎,最近朝廷出了兩件大事……”有個酒客大聲說。
“什麼事?”
“一件是左僕射皇甫軒在府裡被人殺了,另一件事是左翊衛上將軍君無意被皇上流放到了豐州。”
“君將軍犯了什麼過錯,怎麼會被流放?……”立刻有人詫異湊了上來。
“君將軍是個好人啊,去年我們村被強徵重稅,到官府擊鼓伸冤,衙門根本不理會,是君將軍親手懲治的這事……”一個喝著劣酒的老頭直搖頭。
“唉……君將軍戰功赫赫,又一向清正,難保不是得罪了朝中的小人……”有儒生搖著扇子。
“沒有君將軍在長安,叫人這心裡不安生啊……”
……
小客棧裡一片激憤,連潑進門簾的夕陽也有些零碎的晃眼。過了很久,才有人想起還有皇甫軒。
“皇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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