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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一步跨過了足有七尺距離。
九道青光劍影繞著金鐘法相飛旋絞殺,那種刺耳的金鐵嘶鳴聲,令人心神yù摧。在場許多心xìng未穩的修士抵受不住這種尖聲,伸手死死的捂住了耳朵,臉上發白,五官全擠作一團。
夏侯滄這大九衍降魔劍陣,不愧是從羅霄的鎮門大陣中演化而來的,其威力宏大浩瀚之極,只有掌門嫡傳弟子中最傑出的三五人才準修習。劍陣一旦展開,九道劍光便有天地大力依憑,那一盤劍輪越轉越大,清脆的裂聲響起,老和尚的金鐘法相只撐過了三息,最外面的一重便被劍氣撕裂。
夏侯滄一看劍陣奏效,登時氣勢大振,他一連三口真元噴出,青光劍影漲大了足有一倍,道道都有三丈多長,凝如實質。
可東巴密宗的老和尚,臉上全沒有一絲驚亂的神情,他手掐不動明王根本印,口中連頌佛號,一幢幢的金光從天而降,眨眼間他身外的金鐘法相就疊到了七層之多,那厚重的金光,把老和尚映照得猶如一尊金汁澆鑄的佛陀。
恢弘的劍光不斷的劈斬在金鐘法相上,每隔二息,便會有一重法相被絞碎。大師兄夏侯滄此時把一座大九衍降魔劍陣催到了極致,老和尚身外三丈的虛空,幾乎要被劍氣粉碎,但那密宗老僧就是以不變應萬變,他只是不斷的低聲誦經,召來金鐘法相護住肉身。只此一招,老和尚穩穩的立於不敗之地,倒也不急著出手進招,以扭轉局面。
場上的情形,看似是羅霄劍門的夏侯滄佔盡了上風,但觀戰的諸派高手心中都清楚,夏侯滄這時已然落入了最兇險的局面。爭鬥之事在於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如此浩大的劍陣,運轉起來所消耗的真元也定然驚人。那老和尚這是在以逸待勞,靠一道堅不可摧的護身佛法,消耗夏侯滄的真元。若三十息之內,夏侯滄不能盡破老和尚的金身法相,逼得老和尚變招應對。那隻怕等他稍稍顯出真元不濟之相,便是老和尚打出雷霆一擊之時。
太淵真人、宗華真人、雲峰真人和金晨真人暗暗為夏侯滄捏了一把汗,他們心中默默數著,剎那間二十五息過去,可那密宗老僧的護體金鐘法相非但沒有變得稀薄,反而是疊到了足有一十二層之多。
宗華真人正翻騰著心思,想如何平平安安的喚回夏侯滄,即使羅霄劍門輸掉這第一局,也莫要讓他在此受了折損。可就在這時,忽然聽夏侯滄長嘯一聲,他雙掌在胸前一合,九道劍光驟然併成了一股,十丈青光巨劍以力劈華山之勢,朝著密宗老僧劈頭斬落。
劍光與那十二重金鐘法相一撞,破冰之聲連響。夏侯滄這一劍真是勢如破竹,老和尚的護身金光被他一招斬碎了七重。但石坪上觀戰的群修,卻沒有一個人叫好,因為那個老和尚單手舉起,作託天之勢,撐住了青光巨劍,望著氣喘如牛的夏侯滄,臉上已露出了一片笑容。
老和尚在笑,忽然夏侯滄竟也笑了出來。他腳尖輕輕一點地面,從那老和尚的雙腳之間,忽然有一道明晃晃的劍光破土而出,毒蛇一般的直朝老和尚胯下的會yīn大竅刺去。
夏侯滄的這一記暗手,找到了老和尚金鐘法相的罩門。他這一劍使得實在是歹毒,若真被飛劍刺實了會yīn大竅,任、督、衝三脈堵塞,老和尚這一具肉身,便算是毀了。若沒有九轉續脈金丹重搭天地橋,那就只能移魂奪舍,煉白骨舍利禪法,或者兵解轉世重修。
有修士發出了驚呼,但東巴密宗的其餘老僧依舊是面不改sè。俞和閃過了一個念頭,若夏侯滄這一劍重傷了老和尚,那接下來是不是密宗僧團圍殺滇南別院?
可那老僧撇了一眼飛刺胯下的劍光,他另一手掐了個拈花指訣,以大拇指和中指往下一夾,夏侯滄那道劍光就被他牢牢的捏在指尖。老和尚冷笑數聲,手腕輕輕一抖,一口上好的三尺寒鐵飛劍就斷成了七八截鐵片,落得滿地都是。
“若遇殺生者,說宿殃短命報。”老和尚眼中shè出忿火,雙手一翻,結成rì輪印,對著夏侯滄猛然推出。
只見夏侯滄張口噴出了一團鮮血,血中還裹著咬碎了的玉符。老和尚的大rì如來佛力與這股鮮血一碰,“轟隆”的一聲巨響,鮮血化作了一道五尺多長的保命血符,堪堪抵住了老和尚的奪命一擊。
夏侯滄趁勢飛退了六七丈,雙手一圈,無形劍炁罩體飛旋,可對面的老和尚只一步追出,就到了他的面前。這密宗老僧臉上殺機畢現,雙手結成大金剛輪印,對準夏侯滄的胸前一點,降三世冥王佛力凝成赤金sè的矛尖,撞在夏侯滄的心口處,那護身的九九八十一道太玄無形劍炁盡數破滅,夏侯滄七竅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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