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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滄這一搶先下場,意思就是要堵著西南諸派,讓他們不好拉下臉面來派門中的宿老真人出手試劍。滇南別院這邊,羅霄劍門的高手只有太淵真人、宗華真人、雲峰真人和金晨真人四位,若是這麼多位前來觀禮的滇地高手一一下場與他們四人鬥法十二局,且不說道門和佛宗的那些高人,單只是百越教和養毒教的五位魔宗大掣,恐怕就難以應付。
羅霄劍門並不是沒有隱世潛修的絕代劍仙,但僅僅萬年傳承,任何一位真人高手都是極其寶貴的,在這場儀式試劍中,自然能避則避。
可夏侯滄這一下場招呼,西南魔宗兩支還沒發話,東巴密宗的老和尚卻把臉沉了下來,帶頭的一位老僧高誦佛號,沉聲斥道:“我西南滇地有西南滇地的規矩,此處並不是你揚州地界,既然貴門到了西南開設別院,自然要依著西南規矩來才是。你們派小輩下場,那是你們的事情,我們由何人出手,輪不到你羅霄劍門來定。貧僧先說好了,鬥法試劍雖非xìng命相搏,但也絕不是露幾手花拳繡腿就能搪塞過去的,等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貧僧收勢不及,傷到這小輩,你們休要埋怨貧僧下手太重。”
這僧人一按太師椅的扶手,身子便平平飛起,落到了夏侯滄對面二丈。一股滔天氣勢自他身上升起,令在場諸人呼吸一滯。
太淵真人一皺眉,就要起身去替下夏侯滄,可夏侯滄長吸了口氣,對著四位師門長輩拱手道:“弟子願為師門一戰!”
說罷也不等太淵真人答允,轉身對著那密宗老僧一擺手道:“晚輩盡力一試,請大師賜教吧!”
“好!羅霄能調教出如此赤誠弟子,果然有些門道。”那老僧忽然咧嘴一笑道,“我佛慈悲,貧僧也是愛惜人才,今rì看你這娃娃頗為順眼,倒也不想你大好年華便夭折於此,我只以七成功力與你一戰,你且好自為之!”
眼見這和尚也不作勢運氣,輕描淡寫的提起手掌,對著夏侯滄輕輕一按,就聽見虛空中傳來“蓬”的一聲大響,無形掌罡破空而出,對準了夏侯滄的胸腹間拍去。
“來的好!”夏侯滄早把九九八十一道太玄無形劍炁祭出,他腰背發力,使了個鷂子翻身式騰空而起,躲開了和尚的破空掌勁。人在半空中,雙手十指左右一掃,虛空中劍嘯聲大作,九九八十一道太玄無形劍炁好似一輪無形驟雨,朝老和尚周身大穴攢shè而去。
那老和尚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他單掌在胸前一立,低頌了聲佛號,就見一道金光從天上落下,化作一幢金鐘法相,罩定了他的周身。無形劍炁與這金鐘法相一撞,宛如狂風捲起無數的沙石,掃過閣樓上的銅鐘,發出密集的金石相擊之聲。
老和尚氣定神閒的站在原地,面露微笑,任憑夏侯滄盡情施為。那太玄無形劍炁雖如暴雨傾洩,但雨勢再疾,終究是力弱,根本打不破金鐘法相,劍氣狂瀾橫掃石坪,留下無數深不見底的狹痕,可老和尚的衣角都不曾擺動過一下。
單一式金鐘罩體,已然立於不敗之地,老和尚頂著劍雨站了五息,似乎看透了夏侯滄的劍勢,他忽然背脊一挺,提起左腳,朝著夏侯滄那邊一步踏出。
在旁人眼中這就是簡簡單單的一步,但在夏侯滄眼中,老和尚的身軀忽然拔高了數丈,好似一尊金剛佛陀,朝自己壓迫過來。這一步落下,登時有如山如cháo的氣勢湧來,夏侯滄一口氣息窒住,劍勢就立時週轉不靈,雙手匆匆一攏,飛身退了一丈有餘。
純陽院大師兄學的是征伐之劍,講究越壓迫越剛直。只見夏侯滄雙目中寒光四shè,腳底下疾步一轉,踏了七步破邪天罡鬥,雙手朝頭頂一舉,口中喝道:“接我大九衍降魔劍陣!”
九九八十一道太玄無形劍炁轉回,每九道劍炁合為一道青光劍影,在夏侯滄頭頂結成一盤劍輪,看他這起手式和九道青光劍影運轉的軌跡,正是從羅霄劍門的鎮山法陣大九衍降魔圈中演化而來一道劍陣,以九道青光劍影為陣基,聚合天地之力,再以立陣之人的胸中劍意為引,攻守yiti。
老和尚饒有興趣的望了望夏侯滄頭頂的青光劍輪,嘴角扯出一道笑意。他雙掌合什於胸前,又低聲唸了句佛號。接連兩道金光從天上墜落,老和尚身外的金鐘法相,已然疊到了三層。這法相金鐘顯化出大片古樸的花紋,有rì月山河鳥獸花樹的圖形幻現,一個一個赤金sè的斗大佛印發出奪目的明光。
夏侯滄雙手如託重物,朝前緩緩一揮,頭頂上的劍輪裂空而出,九柄青光劍影疾旋,直朝老和尚當頭斬落。可這位密宗老和尚眼看劍輪襲來,竟然是不進反退,腳底下又是一步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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