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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擺下這道歹毒陣勢,卻不得而知。青凌只懂丹道,靈陣之術只知皮毛。”
俞和低頭思慮了片刻,從玉牌中摸出二師兄易歡的傳訊玉符,“此時不便叨擾師尊,不過二師兄同雲峰師尊一樣,胸中廣納諸家之學,也jīng通陣法,倒可問問他。”
真元貫入玉符,片刻之後,二師兄易歡懶洋洋的聲音傳來:“俞和?你不是遠在京都定陽,半夜來吵我作甚?”
俞和笑著道:“擾了二師兄清修,恕罪恕罪。師弟回山給你捎帶土產賠禮可好?”
“這還差不多。”易歡嘟囔了一聲,“說吧,有何事?”
“師弟和寧師妹在定陽遇上一件古怪的事情,還要問問師兄。”俞和將容昭皇后之事跟易歡細細說了,當描述完那座白玉人偶的形狀時,易歡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白玉人偶的頭頂有個小孔深入腹中?那是逆五行離神散魄煉屍法!”
“煉屍法?”俞和驚道,“容昭皇后活生生的,怎會有人對布她下煉屍之法?師兄你莫不是弄錯了?”
“照你所說的情形,便不會有錯。離神散魄煉屍法本就是一門將生人活活煉成屍傀的秘術,此術非魔非道,算是一種旁門異術,不過據說湮沒已久,沒想到當世還有傳承。”
“師兄快說此術有何玄妙。”
易歡頓了一會兒才道:“其中詳細,我也不是很分明,只是在異術古本上看過一些隻言片語的描述。逆五行離神散魄煉屍法,當在東南西北四方,各埋下一具分屬木火金水的人偶,然後在zhōngyāng戊己位,埋下土行人偶,zhōngyāng土偶為陣眼,自顱頂百會處穿一小孔,直通下腹關元,以收攝陽屍的生氣。五行偶埋好後,還需一一作法,催生出五行真人,寄託與人偶之上,由五行真人逆轉yīn陽,顛倒枯榮,將陽屍身上的生氣,攝入zhōngyāng土偶中,而把逆轉五行所生的死炁,倒灌入陽屍體內。一rì夜之間,就能化生人為屍傀,七七四十九天後,屍傀轉為五行靈屍,可修神通。”
“一rì夜間轉為屍傀?”俞和瞪圓了眼睛,“可容昭皇后三天前就病倒了,這麼說來,已被人施法煉了整整三天,為何還是生人?”
易歡輕笑了一聲:“師弟,你當帝皇親眷,而且還是貴為皇后之尊,那命數能跟尋常人比麼?京都定陽城彙集九州龍脈鎮壓,皇后之尊更是四九天命,得真龍紫氣罩體,雖不能說萬法不侵,但那命數之強,足可讓諸般法術之威能三不餘一。更何況是深宮之中,真龍紫氣盛極,尋常人一rì夜就成屍傀,容昭皇后至少可撐得七天,才會神智漸泯,生機散盡。”
“可我今天來看容昭皇后,已是昏睡不醒,狀如死體。”
“那不過是表相,依我來猜,那道取自定陽供奉閣的符籙,其中必有什麼玄虛。”易歡冷笑了一聲,“那同軒真人,要麼是個糊里糊塗的庸才,要麼就是居心叵測!”
“師兄,你既識得這逆五行離神散魄煉屍法,可能猜得出施術之人的情形?”
“我可沒有這等神通!此術如今連傳承何處都不詳盡,我也不懂此術施展的關竅,哪裡能推算得出什麼端倪。”
俞和想了想,又把那個黑瘦僧人和白銀觀音的事情說了,可易歡聽了,卻也是滿頭霧水:“除非我親眼看到了那座白銀觀音,否則難說其中關聯。”
“歹人既下此毒手,恐怕rì後必不會善罷甘休。真人可有什麼妙法,替我母后消了此劫?”周淳風忍不住問道。
那邊易歡半晌沒說話,俞和追問之下,才聽他嘆氣道:“為今之計,解鈴還須繫鈴人。俞師弟你不如去大鎮國寺與供奉閣重走一遭,或可有所發現。”
“二師兄,此話怎講?”
“如今逆五行離神散魄煉屍法被你們破了,施術之人苦心積慮,自然不甘一番心血化為泡影,或會想方設法再對容昭皇后下咒。無論是大鎮國寺的僧人、黑瘦和尚還有供奉閣的道士,但凡那rì容昭皇后見過的人,都有可能施術之人。你們坐著容昭皇后的馬車出宮,假裝她就在車內,說不定會引得那人露出行跡。逆五行離神散魄煉屍法除了需埋下五行人偶,還要點化陽屍,就是給要煉成屍傀的人,下一道密咒,以牽動zhōngyāng土偶逆轉yīn陽。你只要發現馬車周圍十步之內,有真炁異相,便可找到端倪。”
“師兄此計大妙!”俞和拍掌道,“就依師兄所說,明rì一早,我們去參拜大鎮國寺與供奉閣。”
“如此祝師弟師妹馬到成功,莫要忘記給師兄我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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