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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送她回家才發生意外,她的請求其實也是顧明璋想拜託她的。
後來,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向顧明璋求助,顧明璋又陪著她去醫院墮胎。
在那之前,顧明璋雖然因她是方笙的好友待她比對別人親切些,然而仍是疏離冷淡高高在上的,可那些天,他卻經常溫和地對她微笑,鼓勵的眼神看她,不帶一絲挑逗或者輕浮的意味,只是因她的不幸遭遇而想送給她點滴溫暖和力量。
可,在她眼中,也已是令她願意赴死的烈火。
那一夜之前,她的心思還很單純,只想悄悄看著顧明璋,因他的快樂而快樂,衷心祝福,希望他和方笙永遠在一起。
那夜後,她的思想變了,因為自己被毀,她也想毀了方笙。
她想,如果那夜方笙沒有那般風情萬種,顧明璋就不會被迷得失了魂,就會和以往一樣先送自己回家,自己就不會慘遭強…暴。
都是方笙的錯。
如果沒有方笙,她還有可能得到顧明璋的愛情的,她多麼想拆散方笙和顧明璋,沒想到,不用她動手,方笙就離開了顧明璋。
憶璋竟然是顧明璋的女兒,那麼,方笙為什麼要離開顧明璋?
難道是誤會了,以為自己和顧明璋不清不白?
不,不可能!方笙離開前那段時間沒有反常,重逢後對自己也是毫無芥蒂。
憶璋那小傢伙鬼精靈的很,有她在顧明璋身邊,顧明璋和方笙複合是早晚的事。
軟著身體裝著醉眼朦朧由孫麗送自己回到家後,張悅開啟了抽屜,拿出一個檔案袋出了一會兒神,陰沉沉笑了。
檔案袋裡面裝著很多東西。
她被強…暴住院時的交費清單,她懷孕後的診斷書還有墮胎手術同意書影印件。
墮胎手術同意書影印件是她事後費盡心機陪卓海上床拿到的。
女人要墮落真容易,在那之前,她一直潔身自愛,連初吻都沒送去。那之後,她破罐子亂摔,用身體換取各種利益,一點壓力沒有。
手術費用都是顧明璋的卡號轉出的,手術同意書上家屬一欄是顧明璋的簽名。
當年留了這些東西沒派上用場,是時候發揮作用了。
法院要送傳票,方笙的聯絡地址由顧明璋提供的,沈棠知道,張悅也知道,張悅填好快遞地址了又撕掉了。
等等吧!
十幾年了,為了顧明璋,她和方笙做著朋友,扮演著大大咧咧無心無肺的樂天派,猛一下出現這份單據,說不定方笙反而起疑,不如等待最有利的時機再丟擲。
只有留在顧明璋身邊才能適時而動把握最有利的,就像今天,在公司裡聽到沈棠和顧明璋的通話,得知憶璋是顧明璋的親生女兒後,她馬上提出送沈棠去南園,然後下車時提前一步進屋調走顧明璋,天衣無縫,連顧明璋那麼敏睿的人都沒察覺。
把檔案袋鎖回抽屜裡後,張悅開啟電腦,開啟一個加密檔案,輸入密碼,檔案裡面是一個個影片,影片裡有方笙,有她,也有顧明璋,背景就是她的屋子客廳。
張悅久久地觀看著其中一個影片,那是顧明璋逗留最久的一個影片,她搬進這套房子那天的影片。
那時她和方笙還沒畢業,她還沒出事,方笙也還沒離開顧明璋,因為一早決定畢業後和方笙一起進顧明璋的公司上班,顧明璋提前給她安排了這套房子,影片是她入住這套房子那天拍的。
那天方笙和顧明璋一起過來為她入住新宅子暖爐,三個人一起吃火鍋,顧明璋沒有人前的清冽,眉眼透著輕鬆,方笙怕他熱,把他的襯衣上面兩粒鈕釦解掉了,火鍋的騰騰熱氣中,顧明璋英俊的臉龐透著平時難得一見的慵懶意味,半敞的胸膛該死的性感。
那天忍得真辛苦才能不讓自己的目光緊粘在顧明璋身上,張悅輕輕嘆了口氣。
方笙對自己真放心,從來就不擔心自己窺覷她的二表哥。
她也絕沒想到,客廳一角那株一人高的巴西木枝葉連綿裡掩藏著一個聲控感應攝像機,房子裡每一個角落都在攝像機的視角里,每次她和顧明璋送自己回家,攝像機都會忠實地攝錄下一切。
而自己,就在他們走後,痴痴地一遍又一遍來回看顧明璋。
夜風起,吹進室內,巴西木枝葉微微晃動,沙沙細響,張悅想起初遇顧明璋那天的情景。
當他微笑著走近自己,問道“同學你好,你一個人嗎?我表妹跟你同桌怎麼樣?”時,她周身血脈都舒展開來,快活得恨不能連手足都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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