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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子嗣凋零,只餘皇后所出的太子一人,所以早早便立為太子,然皇后一族盤根錯節,勢力欺主,皇上忌諱但也無法,朝內傳言皇上欲廢嫡立賢,不管是真是假皇后怎能容,太子庸碌不假,為保安生只得唯皇后之命是從,所以今日以身為餌便是皇后之意。”
他娓娓道來,語調從容,講著高牆之內風雲變幻以命相博的奪位之爭,就如同講著小孩扯架的小小故事。
“太子即是皇后親生,皇后卻忍心讓他以身涉險,難道帝王家的親情果真如此涼薄?”
想著太子笑容親切,不似城府在心的人,想來他也並不願牽涉如此勾心鬥角之事,只是身在其位,有些事不得不,不能不為之。
轉念又想,他即在騙人之前能坦然笑若春風,想必也是此事經多,如若家常罷了。
上完藥,沐沂邯攏好衣襟,起身扶她雙肩,雙眸凝視正色道:“皇權之爭本便如此,兒女親情羈絆就是障礙,本不預讓你瞭解此間萬般醜態,但你識人不明,輕易信人只會將自己送入險地,只怕到時十個沐悉也救不了你。”
第十章 他的計劃?
一席話讓蕭靜好臉紅一陣白一陣。
他說得沒錯,第一眼映像好並不代表值得信任。
有些人看似單純無害,實則受命運的驅使不得不妥協。
太子如是,自己亦如是。
太子為了保自己平安,設計騙出他們,引來殺手,不惜讓自己當誘餌來佈下圈套。
他的親生母親,那個本該治理後宮,相夫教子,母儀天下的女人,卻為了得到更多,狠心丟擲自己的兒子為自己鋪路。
而自己,為了在相府安心生存,不也是帶著一張假面具在欺騙者人麼。
但眼前這個人,他所求為何?
他擁有傲人的天資,不菲的家底,崇高的聲望,他到底還求什麼。
打死她都不相信他會擋不住那一劍,箐箐那一劍用力極大,要被刺也不會只是寸把的傷口,只怕早洞穿肩胛。
這一路行來,並沒有逃亡的感覺。
他漫不經心的處理一切,好像早已經安排好一樣。
今次的遇襲,搞不好就是他一手安排,那些個人只是被他牽了鼻子走。
“這是我的別苑,目前朝中無人得知。”
他隨手接起一朵飄落的合歡插到她耳畔“今日七夕,就當送你的禮物,安心在這歇息幾日,且看朝中如何變幻。”
“公子不怕我出賣你?”
沐沂邯弓身湊近她,勾魂一抹笑,戲謔道:“你只會依附我,不會出賣我。”
被他調笑,莫名一股淡淡的殤湧動。
真會依附他一輩子麼,他有他的路,他的**,和他的終點不同,遲早都是會分開的。
摘下耳畔的合歡,訕訕苦笑:“是啊,奴婢不會出賣公子,但也不會依附公子,我想走自己的路,過平凡平淡安穩的生活。”
他的笑被定在臉上,隨後眼眸寒芒閃動。
“那你便先找到自己要走的路再說,本候絕不阻你!”
冷丟下話,他大步走向不遠的東廂。
“又翻臉!”一邊嘀咕一邊快步跟了上去。
屋內八仙桌上已經擺好了飯食。
沂邯冷冷的擺著張臭臉正喝著銀耳蓮子羹,肩上的傷扯動著他的右手刺疼,那湯匙都拿不穩。
平時早就恬不知恥的讓她喂,這次卻也不看她一眼,彆彆扭扭的自己吃。
靜好瞧他模樣好笑,一個大男人,不知哪來的這麼多怪脾氣,翻臉不翻書還快,不知在朝堂上是不是也愛耍著小性子讓別人都讓順著他的毛摸。
他鬧彆扭也讓她落的清閒,兩人默默無語胡亂用了膳就分別歇下了。
誰知整晚被他鬧的幾乎未曾閤眼。
“口渴!”
蕭靜好迷迷糊糊爬起來給他送上茶水,他又說後背癢癢。
給他饒了半晌,好不容易趴上床剛好睡意來襲時,那邊又傳來喊熱的叫喚。
好吧,算本姑娘欠你的。
不得以下床尋扇子。
搖著鵝毛扇等他睡著,再三確定他是真的睡著了,便丟下扇子趴上床。
誰知那惡魔似乎算準了時間,在她快要入睡時又開始囔囔要解手。
蕭靜好忍無可忍,扯過被子矇頭便睡。
那邊還在“喂,喂!”的叫。
“恭房出門左轉,用你的兩條腿走過去,拉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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