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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快,但蕭靜好只覺顛得眼冒金星,和身後的人背貼胸隨著馬兒奔跑起伏相檫,難受且不自在,一時只覺臉紅赤耳,好在身後的人看不見。
盞茶功夫,已置身東郊義莊,破敗的義莊紙窗透著昏黃燈火,前後樹木茂密,在黑幕下更顯陰森。
蕭靜好膽寒間隙,身後人輕聲耳語“你腕上的袖箭今日救了本候,真真是個好玩意,本候教你更有趣的玩法可好?”
不等她反應,低聲輕呼。
“抬手,右前方三箭!”
鬼使神差聽命抬臂。
中指微抬,唰唰唰三箭齊射。
黑暗中有人痛呼墜地。
“轉身,左後四箭!”
如前一樣,放倒四人。
還餘一人!
身後人突然躍起,飛身間已橫劍一甩,憑空放倒一人。
一聲慘叫!
蕭靜好還未反應,沐沂邯已穩穩落地,接她下馬。
眨眼功夫,放倒十人。
四周微微亮起,沐沂邯不知哪掏出一顆鴿蛋大小的夜明珠,牽著她上前檢視傷者。
袖箭細小,入膚難見血痕,並不足讓幾個強壯大漢倒地不起。
此刻這中袖箭的九人卻是顯而易見的,一命嗚呼。
蕭靜好湊近觀察,才見幾人或眉心,或頸脖,中袖箭之處傷口發黑,明顯中毒而亡。
回頭瞥向身手悠閒自在欣賞著手中夜明珠的人。
“你淬的毒?何時?我怎麼不知?”
“就方才,在馬上,你貼著我心猿意馬嬌憨發嗲的時候。”
即刻了然,暗謅這人陰險狡詐,真是無時無刻不在陰人。
正思謅間,見他面帶嫌惡的翹著手指拎起兩具屍體丟上馬背,一巴掌摑響馬腚,馬兒吱騮一聲緩步西去。
拍拍手上的灰塵,轉眸瞥向身旁若有所思的人“讓那些個蠢貨跟著我的破月繞皇城吧,咱們往東去別苑。”
“咱們不回去麼?”
不待他回答,便又被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拎起夾著筆直往東躍去。
中途在望不著邊的齊腰身的野草地喚出了另一匹駿馬,兩人上馬前行。
不得不佩服,這擅長陰人的冰藍公子,防陰手段也是高明,一整晚應是亡命的逃亡,被他輕巧安排得縫難插針,看來對方該頭疼了。
不到半時辰,一座巍峨城樓赫然在目。
尋著光細看城樓匾額。
“建安城!”
沐沂邯微微一笑也不接話,繼續策馬前行。
城樓守衛並未上前盤問,視若無睹的和同伴打哈哈,聊天氣。
此時亥初,不多時將宵禁,臨街店鋪都熄燈打烊,路上不多的行人急色沖沖,怕是過了暮鼓就麻煩了。
馬兒疾馳,穿過幾條街,在寬巷盡頭一座院落前停下。
隨著沐沂邯下馬,見他當先上前輕釦門環。
很快門被開啟,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伸出頭張望,看清來人,忙大開院門將兩人迎進。
“哎呦,我的小祖宗,這都亥時了,您怎麼不先。。。。。。呀,主子您還帶著傷!”
沐沂邯撇唇搖頭,“福叔,您在叫喚雞都被您吵醒了!”不由分說牽起蕭靜好抬步先行。
福叔關門跟上,嘴裡絮絮叨叨。
“您不讓老奴跟前伺候,自己又不息點事,瞧著一身傷,讓老奴看著心驚!”
“好啦!”沐沂邯停下腳步,一臉少有的不耐和調皮“我餓了,快快備膳,傷我自己處理行了!”
福叔無奈,上下前後仔細看了他一遍,又面帶不明笑意的打量了蕭靜好片刻,搖頭笑嘆道:“這孩子!”才轉身離開。
見他退下,沐沂邯拉著她大步穿過花徑,來到涼亭鬆手坐下。
“快,肩上傷疼得緊,給我上藥!”邊說邊褪下衣襟。
蕭靜好躊躇片刻,不得不紅著臉上前給他處理傷口。
“這傷要先清理後方能上藥!”看著皮開肉綻邊緣結痂仍滲著血的傷口,不禁倒吸涼氣。
“無妨,你便直接上藥,你荷包的那止血散本候領教過,好得很!”
見他還能玩笑,也便放心掏出止血散,拔開瓶塞輕輕將粉末撒上傷口。
藥粉入肉,他的肩不禁輕抖。
忙俯身輕吹傷口,聽得坐下人輕笑出聲。
方覺此刻兩人太過曖昧,忙又退開半步。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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