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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跟那些俗套的肥皂劇的狗血情節所說的一樣,那一刻,我感覺時間都彷彿停頓了。她的表情由歡笑定格,然後逐漸演變成驚詫,慌張,焦急。她鬆開了攬住男子手臂的雙手,著急地朝我這邊大喊:“宇——”
一輛飛馳而過的大東風截斷了她接下來的話語,我的心亂糟糟的,不知道應該以何種姿態去面對這種狀況,竟懦弱地退縮了,轉身跑進了七拐八彎的小巷子裡。
當我在交錯糾結的巷子裡繞了七八個彎從另一個出口回到大街上時,竟剛好碰見了匆匆趕往集合地點的浪子、雞蛋、木驢三人。
在他們三個驚異的目光裡,我只淡淡地丟下了四個字:“走,喝酒去!”
作者有話要說:
☆、011
與此同時蕭宇家所在的街道上,一個身著休閒服飾,滿臉疲倦的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正打著呵欠向蕭宇家走去,卻是蕭宇的班主任齊駿。
齊駿憑著記憶中蕭宇的入學登記資料摸索著來到了蕭宇的家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沒有反應,他轉而又重重地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應。
他皺了皺眉,嘟囔了幾句:“人民二路48號,應該是這裡沒錯啊。”轉身走下了樓梯。
齊駿走到樓下的水果攤,買了包煙,一邊拿出一根菸放到嘴上叼著一邊向水果攤的女攤主打聽:“大姐,你知道這附近是不是有個叫蕭宇的中學生?”
女攤主的神情頓時變得十分警惕:“你是什麼人?問這個幹什麼?”
齊駿看著猶如□□面對日本鬼子一樣擺出了寧死不屈姿態的女攤主,搖頭苦笑道:“我說大姐,您別激動啊,我是蕭宇的班主任,今天是來家訪的。”
女攤主狐疑地看看齊駿,似乎是覺得面前這傢伙無論穿著打扮還是談吐氣質都不像為人師表的樣子,又遲疑地問了句:“真的?”
齊駿無奈地攤了攤手:“如假包換!大姐,你不是要我把教師證都拿過來給你看你才相信吧?”
女攤主又瞄了齊駿兩眼,才勉強相信下來:“那倒不用,你剛剛是講小宇吧?我當然知道,我和他家都做了十多年鄰居了。說起來小宇可是個好孩子,還常常幫我幹活呢!可惜啊,後來撞上了這麼一樁事,老天不長眼啊,把好端端的一家人搞成這個樣子,唉!”
齊駿一聽,這裡邊似乎還有點不為人知的秘辛,連忙順著女攤主的話語介面問道:“哦?是個什麼事兒啊?這麼嚴重?”
女攤主的八卦長舌因子也被激發出來了,乾脆端出一張矮木凳子讓齊駿坐著,興致勃勃地說:“你先坐著,我好好給你說說……”
蕭宇出生在一個普通的三口之家,父親是一家國企裡面的小文員,母親在家附近開了一間便利店,生活過的還算可以。也許是因為自己也是個小知識分子吧,蕭宇的父親蕭清池生性比較寬厚,說難聽點就是比較懦弱,所以家裡家外的大小事務,都是蕭宇的女強人母親林美霞一手操辦的。
從小蕭宇就很乖巧懂事,成績在學校裡也是名列前茅,蕭宇的父母都以之為傲,街坊街裡們也都很喜歡這個聰明伶俐的孩子。蕭宇的轉變,是從初三一件改變了他們一家的生活的事件。
蕭宇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蕭家的頂樑柱、被街坊們戲稱為“女鐵人”的母親林美霞重重地倒下了,而且這一倒下,就再也沒有站起來了。那一天,身體一向矯健的林美霞被查出患了肝癌,還是晚期,整個人都驚呆了。儘管醫生們都在嘆息發現得太晚了,蕭宇和蕭清池卻始終不肯放棄那唯一的一點希望。
短短几個月,蕭清池夫婦十多年來的積蓄空了,正準備搬遷的新房低價盤出去了,便利店也抵押出去換貸款了,能借到錢的親戚朋友蕭清池也走遍了,終究還是沒能將林美霞從死神手裡奪回來。
料理完林美霞的後事,蕭宇整個人都沉默了許多。而蕭清池為了償還高額的債務,辭掉了國企的工作,一心一意操持起了便利店,可他對便利店的事務一竅不通,甚至連蕭宇都要比他懂行,因此前幾個星期都是入不敷出,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好不容易等到蕭清池對便利店的事務熟悉了點,生意有了起色,卻又遭到了小混混上門勒索的意外。蕭清池本就個性隱忍懦弱,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忍了下來,可是這樣一來生意倒是好了,盈利卻反倒少了。
有一天鹹魚提前放學,正好撞上幾個小混混來收保護費。年少氣盛的蕭宇自然不肯像他父親那樣忍讓,拿起一根鐵管就跟那些混混幹上了,而且還像只小老虎一樣兇猛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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