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撇嘴:“從來就沒人逼著你喊我‘哥’,不要太自作多情。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們是在討論什麼問題?”
我特地在“問題”兩個字上加了重音,一臉戲謔地看著他。
爛口華哼了一聲,陰沉著臉說:“好吧,蕭宇,我們是在和孫亮同學討論城市的狗叫聲和農村的狗叫聲有什麼不一樣,怎麼,你有意見?”
我將頭轉向孫亮:“是這樣嗎?”
吳清月看著我想說些什麼,我卻搖了搖頭:“我問的是他,不是你。”
爛口華一夥人也惡狠狠地盯著孫亮,孫亮嘴唇哆嗦著,雙手也不住地顫抖,似乎心裡正做著激烈的鬥爭,我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看來孫亮還是無法克服他那懦弱的性子啊。
就在這時,孫亮“嚯”地站起身來,激動地說:“不!不是這樣的,他們嘲笑我是鄉下來的,還逼我學狗叫!”
我眼睛一亮,這傢伙總算是血性了一回。
爛口華雙眼一瞪,粗聲說:“土狗!你說什麼?我……唔!”不等爛口華說完,我回身一腳將他踹在了地上。
“孫亮,是我罩的!”我冷冷地看著爛口華他們四個渣子。
“媽的,還呆愣著幹屁!操傢伙上啊!”兔子憤怒地吼了一聲,抱起一張椅子就向我砸來。
我也順手拿起旁邊的一張椅子架住,用力往前一壓,將兔子頂翻在地。
另外兩個渣子也拿起了椅子,我踏前一步踹倒左邊那個孫子,同時右手抓住了右邊那煞筆拿著的椅子,這時爛口華站了起來想要趁機給我來一下,不料卻被旁邊突然出現的一張椅子砸翻在地,捂著左手直哼哼,砸翻他的卻竟然是孫亮那小子。
我扭頭朝孫亮讚賞地笑笑,手上卻不停,一拽一推把剩下那傢伙也弄倒在地。四個渣子自然不甘心就這樣被放倒,爬起身來又要再戰,場面頓時混亂起來。
文娛委員吳清月看到這個場面,連聲嬌呼:“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卻沒人理她,她焦急地跺了跺腳,轉身跑出了教室。
沒過多久,混戰就結束了,我和孫亮身上不輕不重地捱了幾下,那四個渣子卻倒在地上一個也爬不起來了。孫亮盯著在地上趴著哀號的四個渣子傻笑,一副滿足的樣子。我晃悠著走到圍觀的人群前,一腳一個將三個男生狠狠地踹倒在地,同時瞪向旁邊幾個嚇得花容失色的女生一眼:“算你們走運,我不喜歡打女生。同學被別人惡意欺侮,還圍觀個屁!媽的,很好看?”
“喲,這是怎麼了?第三次世界大戰吶?”一個欠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轉過身,果然是齊駿那傢伙,吳清月一臉擔心地站在一旁,看來她剛剛跑出去是找老師去了。
“我說蕭宇啊,明天就是難得的週六假期了,你就不能讓我安生地休息一下麼?”齊駿裝得一臉哀怨的樣子。
我聳了聳肩:“這可不是我主動惹出來的,是你班主任的工作沒做好,導致某些渣子恃強凌弱,欺壓同學,我不過是路見不平,掄椅子相助而已。”
“好啦,既然現在沒什麼事了,你們幾個就擺好桌子早點回家吧。”齊駿揮揮手,又施施然地走掉了。
我嘴角微微翹了翹,這個班主任還挺有意思的。
當時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但是,事實總是變幻莫測的,而且十有□□不如人意。在很久以後,當我回憶起這個傍晚和孫亮一起去慶祝他的脫胎換骨時,都會感到一陣淡淡的後悔與懊惱。
隔天是週六,我賴床賴到九點多才爬起來,隨意地洗漱了一下,走出了家門。按照慣例,十點是我和浪子他們聚在一起去打遊戲的時間,雖然,今天的聚會要比往常少上兩三個人。
我站在城市廣場對面的街道上,無聊地打著哈欠,同時眼睛隨意地到處亂瞄。這是我們集合的老地方,之所以選擇這裡,是因為從這裡出發到各處娛樂場所都很方便。對面廣場的四樓就是網咖,五樓是遊藝城,而從背後的小巷進去右拐則是一家桌球館,順著街道走下去則有許多小吃店、飲品屋、卡拉OK房等等,想玩什麼都很方便,被我們戲稱為“娛樂中樞點”。
忽然,我的目光被斜對面一家高階酒店中走出來的一對年輕男女吸引住了,因為那女的,是顏然。
我石化在原地,懷著難以名狀的心情看著顏然親密地挽著那名年紀與我們相仿的年輕男子的手臂,一路說笑著走向廣場。突然,不知道那男的說了句什麼,顏然居然高興得抱著他直撒嬌。這時,她不經意地像我這邊瞥來,恰好跟我的視線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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