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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她是你臣子的結髮之妻,你竟抱著她堂而皇之的穿梭在宮廷內,這宮裡本就是非頗多,你是皇上,自是無人敢去議論你,可傾兒呢,你也要為她的清譽著想!”
司徒皓聽完太后的一番話,眸中頓時起了糾結:“朕當時沒有考慮那麼多,可是她與放之間——”
太后自是知道司徒皓接下來要說什麼,趕緊止住他的話音:“那些都只是誤會,皇兒,哀家且來問你,你要據實已答,你對傾兒——是否有了感!”
“是!”司徒皓果斷的沒有一絲的憂鬱,雙眸也緊緊的迎上太后探詢的目光。
“你——”
“母后,我可以老實的告訴您,從我第一眼見到傾城,我的心底就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這感覺從未有過,可我知道她已為人妻,我只得壓抑這種感,可現在不一樣了,她和放之間,誤會也好,誤解也罷,終歸放將她傷害的很深很深!今天的相處,朕更加堅定了朕的心意,倘若她不再選擇放,那我會立即給她名分!”說完也不等太后發話,甩開袍袖徑直的就要離開。
“你——”太后喘著粗氣,手指著司徒皓的背影:“你——給我站住!”
司徒皓悠然的轉身,冷冷的望著端坐在上的太后,而清風漫過,夾雜了淡淡的火藥味道。
“皇上,剛才說得什麼話?哀家也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不是皇上,傾兒如果放棄慕天放,哀家倒也樂觀其成,可偏偏這天下誰都可以,就唯獨你不可以!如若皇上仍一意孤行,那哀家只好將傾城送到一個皇上找不到的地方!哀家乏了,皇上告退吧!”
司徒皓皺著眉,不發一語,待太后說完霍然轉身就要離開,可太后不緊不慢的一句話,還是讓他的心顫了顫。
“皇兒要記住,在傾兒的心中,永遠愛的只是慕天放一人!”
司徒皓咬了咬牙,握緊拳頭,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了‘祥寧殿’。留下一臉疲憊的太后斜靠在椅背上。
“太后——”琴麼麼小心的喚著。
“琴兒,你說怎麼會這樣,如果當初真的應了你的想法,早點把傾兒接進來,事也不會同現在這般——”
“太后!”琴麼麼撫著太后的手背,眼神也頗為沉重:“太后又怎會這樣想,正如您當初所預料的一樣,公主根本就不適合這皇宮,如果當初真的……那現在又不知是何種局面!好在慕將軍同公主是真心相愛,這過日子哪有沒有點誤會、拌嘴的時候,會好的,公主會好的!”
“哎,但願吧!但願吧!這都是我的錯啊,如果當初我沒有——”
“靜茹——”
太后被琴麼麼的一吼,眸中恢復了些清亮,遂想起那日召見慕天放他堅定的眼神,揮揮手站了起來,嘴裡還不時的嘟囔著:“罷了,罷了——”
翌日日上三竿時
頭好痛——
傾城幽幽的從睡夢中醒來,睜開朦朧的睡眼,起身之際,腦袋裡傳來一陣暈眩,她趕忙用雙手扶住沿,穩住身形,待神智清醒了一些,才記起昨日在酒樓裡模糊零碎的場面。
環顧了四周,傾城才確定自己回到了皇宮,不*噓了口氣,口中一陣乾澀,正要翻身下榻去尋水喝。
“小姐,你醒了——”紙鳶端著銅盆走進,正瞧著她家主子歪歪扭扭的下了,趕忙放下手中的銅盆又將她扶回*。
“紙鳶,我好難受,我想喝水!”傾城委屈巴巴的看著紙鳶。
紙鳶無奈的嘆了口氣,一邊沒有好氣的說著,一邊將茶水遞與傾城:“你呀!難受也是活該,沒事學人家喝酒,還喝到爛醉回來,看你下回還喝不喝了!”
傾城委屈的接過杯子,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低著頭自顧的喝著水。突然,煙柳冒了出來,著實的驚了傾城,一口水嗆在喉嚨裡,不停地咳嗽。
紙鳶趕忙撫拍著傾城的後背,待她稍好點,抬起頭瞪著煙柳:“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煙柳垂著手,委屈的回道:“慕將軍求見公主!”
慕天放?他來做什麼?傾城止住咳聲,疑惑的抬頭看像紙鳶。
紙鳶滿臉的‘我也不知道,你不要問我’的神,傾城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正要吩咐煙柳讓他進來時,腦中卻響起沈青蓉的話音‘我懷了放哥哥的骨——我懷了放哥哥的骨!’
傾城心中煩躁起來,手指沒有預兆的撫上了小腹,傾城趕忙收回又手,憤懣的對著煙柳說道:“你去告訴他,我不願意見他,讓他走吧!”
煙柳得令,應了聲,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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