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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給皇上拿件乾淨的衣裳換下!”琴麼麼看著司徒皓越來越沉重的臉色,指揮著宮女將他的外袍退下。
然而傾城還是扶著沿嘔吐著,頭很暈很重,好幾次她都要一頭栽倒到下去。
慕天放也不顧禮數,撇開司徒皓上前嘍著傾城,溫柔的替她拍撫著後背。
又是一陣嘔吐,地上,沿上,被褥上,都是一片狼籍的汙漬,終於傾城感覺胃裡舒服多了,翻了個身,趴到裡睡去了。
見她不再吐了,慕天放輕柔的扶起她的身子,抽出她身下被弄髒的織錦單與被褥扔至一邊,接過紙鳶手中的錦被,細心的蓋在她的身上。
一旁的太后見狀,與琴麼麼對換了個高深的眼神,而司徒皓卻是一臉的沉。
不多久,被琴麼麼吩咐準備醒酒湯的宮女端著托盤走了進來,紙鳶端過宮女托盤中的瓷碗就要喂予傾城,卻被慕天放一把端走了。
“我來喂她!”慕天放一手端著瓷碗,一手將傾城攬到懷中,讓她靠在他緊實的膛前。
傾城感覺到震動,幽幽地睜開朦朧的睡眼,模糊的視線裡,她覺得好似看到一個與慕天放相仿的模樣,隨即痴痴的自笑著:“慕天放!”
“對,我是慕天放!”看著懷中可人兒的模樣,慕天放哭笑不得的回答到,隨即溫柔的嗓音化開:“傾兒,來喝點醒酒湯,喝完就舒服一點!”
傾城乖乖的啜了一口,隨即嫌惡的推開:“好難喝,我不要喝!”
“傾兒,乖,再喝幾口,你看,一點都不難喝!”說著,慕天放端起碗放在嘴邊輕啜了幾口。
傾城懷疑的望著他,疑惑的又喝了一小口,隨即眉目緊緊的蹙在一起,眸子也變得糾結,狠狠的打掉慕天放手中的瓷碗。
“你騙人!你是騙子,你一直都在騙我!什麼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全都是謊言,全都是騙人的!”傾城伴著悽慘的哭聲對著慕天放拳打腳踢的一陣暴打,那哭聲中隱隱還含了幾許不可自抑的委屈。
慕天放任由她打著,雖然那拳腳落在他身上沒有痛意,可心卻被狠狠的揪痛,他一邊試圖攬住傾城,一邊說著:“傾兒,你冷靜點,你聽我解釋……”
“我不要……我不要”傾城捂著耳朵,拼命的搖頭吶喊著:“你走,我不要看到你,你走,你這個騙子,你走!”
慕天放試圖讓她冷靜下來,可越是觸碰她,她越是崩潰、越是掙扎,慕天放只好放開她,讓她能好好的安靜下來。
一旁的司徒皓臉色鬱郁,端過宮女再次送上來的醒酒湯,復坐在沿邊,拉過傾城,可她還是拼命的掙扎,他不悅的抬起她的下巴:“好好看看,我不是慕天放!”
傾城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去,確定不是慕天放,迷惑的問道:“你是誰?”
司徒皓一臉挫敗,也不理會她,直接將醒酒湯灌進她的嘴裡。
傾城感覺到嘴巴里傳來的苦澀,當下掙扎著要推開他,可無奈身單力薄怎麼也推不開,待喝盡最後一滴湯水時,嚎啕大哭起來,哭聲不止,哀怨濃濃,益發的悽切,嘴裡也還不時的嘟囔:“你也是騙子,你們都是騙子,是壞人,什麼醉聲夢死,忘卻前塵,統統都是騙人的,我喝了那麼多,還是記得那麼清楚,騙子!騙子!”
眾人只能靜靜的看著她盡的揮灑,太后無奈的搖了搖頭:“都走吧!讓她好好的靜一靜!”
就這樣,原本人頭竄動的內殿,就只剩下哭泣的傾城與安慰她的紙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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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VS太后
“母后!”司徒皓隨著太后跨入‘祥寧殿’,但見她老人家越來越沉的臉,忍不住喚了聲。
太后也不理會他,徑直的在琴麼麼的攙扶下,端做在軟椅上,一雙鳳目滿含怒火,半晌才道:“皇兒,你現在是越來越胡鬧了,以前你經常獨自溜出宮去,哀家也自當你是體察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倒好,你還拐帶了傾兒一同出去,最後竟抱著不醒人事的她回來,這若是讓那些臣子瞧去,不知又要做和感想,你呀!這是成何體統!”
“朕只是帶她出去散散心,為何事到了母后這裡竟變得如此嚴重!”司徒皓挑眉問到,眸光也是冷冷的。
太后搖了搖頭:“你可知傾兒已是人婦,男女還尚且授受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