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梁鎮王曾一度保持中立,大有廢長立幼之意,是以得罪了皇上。直至後來梁竺彥的父母奉旨進宮卻慘遭暗殺,於是,梁鎮王與皇上的矛盾算是激化,甚至擺上了檯面,以至於愈演愈烈。而今,他被都予逸用計留困於京城,梁竺彥一人在外怕是難成氣候。
此刻他叫我的名字,我不禁有些誠惶誠恐,連忙起身對著他屈膝一拜,“存菁給梁鎮王問安了,來京城之前,祖父他老人家還惦記著您呢,說是讓菁兒見到了一定要替他問聲好!”
他哈哈一笑,“你這個娃娃真是會說話!想當年,我與你祖父算得上莫逆之交,現而今,也逐漸淡薄了……那時候,確是金戈鐵馬,快意沙場……”
我頷首聆聽,乖巧地聽他追憶往事。
他說到此處也是重重一嘆,聲音竟然有些哽咽,“當年你外祖父倒是與太祖較好,可惜而今……哎!不談這些了!”他一拍大腿,拿起了桌上的酒杯,虛高一甩,竟是穩穩當當落在了我的面前,“今兒個,做長輩的請你代替你的二位祖父與我喝杯酒,算是我梁伯行也與故人對飲一場了!”
我心中一震,梁鎮王說的動情,但是我又如何能代替他們兩位老人家,這酒我當真是喝與不喝都使不得。
正猶豫之間,只見都予熙一把抓過我面前的酒杯,起身道,“梁王爺,菁兒她重病初愈,一點酒都沾不得,請允許她以茶代酒。而這杯酒,予熙的祖父也與梁王爺出生入死,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與王爺共飲?”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千音的BLX碎了一地……目前正在修補碎片。。不知哪位有愛的讀者幫忙抹下膠水?
初見婆羅籽
正猶豫之間,只見都予熙一把抓過我面前的酒杯,起身道,“梁王爺,菁兒她重病初愈,一點酒都沾不得,請允許她以茶代酒。而這杯酒,予熙的祖父也與梁王爺出生入死,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與王爺共飲?”
梁鎮王一挑雙眉,面色有些玄妙,語調甚慢,“存菁前幾日竟然得了重病麼?也不說與本王知曉,好讓本王也探探病。”
我正為難之下,卻聽得都予逸出聲解釋,鄭重不容置喙,“小郡主初來圍場便有不適之感,梁王爺還請見諒,就讓小郡主以茶代酒了吧!”
梁鎮王捋了捋鬍鬚,面向都予逸拱手一笑,“皇上說的是。”繼而拿起自己的酒杯,轉向我與都予熙道,“小郡主,五王爺,請。”
我心下頓生疑惑,緩緩拿起茶碗,餘光瞥見都予逸一臉凝重地注視都予熙手中的酒杯,忍不住一陣揪心……
“皇上,菁兒大病初癒,還請皇上准許菁兒先行回帳歇息。”待得與梁鎮王喝完茶,都予熙便開口替我向都予逸請辭。
都予逸眉眼一彎,笑道,“應當!且先行去吧。”
我繞過面前的案桌,走至大帳正中,對著都予逸一拜道,“存菁先行告退。”
見都予逸輕輕一頷首,我便急忙轉身出帳。
夜風微涼,夜色如墨般化在天的硯臺裡,即使王帳周圍升起了無數的火把,也只在那王帳一圈融融地亮著,總也照不進這墨色的硯,堪堪被淹沒了下去。
我心裡尚還惦記著剛剛那杯酒,不要真有什麼問題才好,卻粹不及防見得淳親王帳前一身月牙白長衫的梁竺彥,帶著一泓冬泉的徹骨,無墨入畫,卻是惹人哀憐。
今夜,只留巡邏衛,所有把守帳篷前的侍衛全部去了主帳護衛,是以他此刻大大方方地負手站在帳前,看樣子倒是站了許久,不知是何時離開的宴席。
我不過剛剛走近帳篷,他便似背後長了眼睛般立即轉身,淺淺一笑,“菁兒。”
我頓時啞了聲,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木訥地回他,“梁世子。”
他神色暗了暗,看一眼不遠處歌舞正酣的王帳,柔聲道,“菁兒,我自知你怨我恨我,如今亦不期望你能原諒我。只是,彥哥哥想提醒你,切記要時時提防身邊之人。”
“身邊之人?誰?”我聞言心中甚惱,初時逼我下嫁,現時見無希望,便要離間我與都予熙的關係麼?想到此處,我不禁一記冷哼,“倒是您的祖父,對存菁關心過度,存菁甚為惶恐。”
他的面色一下垮塌,語氣帶著無奈,“我祖父,菁兒你的確需要提防,但是,祖父行事在外,雖說兇險,但是比不得都家兄弟暗下的手腳。”
我既憂且惱,憂的是梁鎮王果真心存不良之圖,不知剛剛那杯酒可有貓膩;惱的是,我傅存菁不敢說有多聰明,但是自認為在識人一事上還算妥當。
於是婉言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