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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到了天庭,臉上的陰霾被明月掃去。我頓了頓又道:“我們漢人有一句話叫‘冤家宜解不宜結’,佛家也常說‘冤冤相報何時了’,楚某隻希望姑娘可以放下仇怨。”
她輕輕咬了咬嘴唇道:“其實,沒來中土之前,奴家對他是恨之入骨。他殺了奴家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和奴家只得沒日沒夜的縫補洗衣做粗活才得以生活。後來有一次重病,母親大人為了救奴家,甚至把自己賣了。。。。。。”說到這,不甘與怨恨吞噬著雙眸中姐妹團聚的喜悅,繼續道:“再後來母親大人改嫁,繼父大人對奴家視如己出,也總算有了安定的生活,可是。。。。。。我不能原諒,不能原諒。。。。。。”說到這,吾妻櫻眼中也流出了悲傷。她說除了姐姐,已經沒有親人,可她姐姐似乎。。。。。。
“吾妻姑娘。。。。。。”□□妹子似乎受不了那樣地獄一般的怨恨,不禁出言道。
吾妻蘭晃過神道:“對不起,奴家失禮了。”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她繼續道:“那時家鄉的大官說父親大人是戰死的,是勇士。雖然沒有了父親大人,可是母親大人和奴家都感覺很光榮。即使鄰居經常欺負我們,我們都忍了,因為父親大人是帝國的勇士。可是到了中土。。。。。。”
“你發現並不是那樣?”林江道。
。。。。。。
吾妻蘭沉默了一會兒道:“為了來中土替父親大人報仇,奴家求著這次來的大人,把自己賣給他,當他的玩物,他才肯帶奴家到中土。可是到這以後不久,就趕上一個漁村祭典。他們說祭拜的是二十年前為了保護家人和侵略的倭寇抗爭,戰死的人。那的人很好,可是很多臉上都有很難看的傷疤,有好幾個,臉被燒的像鬼一樣,還有很多四肢不全的人,他們說,是二十年前倭寇燒殺搶掠時。。。。。。後來奴家不斷打聽那個和尚,卻發現只要見過他的人,都說他很好。”聽到這,我們都吸了口氣,她慢慢道:“奴家不知道究竟哪邊才是真的,帝國的大人們說父親大人他們是到中土經商。可是中土人欺詐我們,搶了我們的貨物,父親大人他們為了維護帝國的尊嚴才殺人的。。。。。。”說到這,她慢慢抬起頭,求索的目光在我們臉上來回遊蕩。
我慢慢道:“吾妻姑娘,相信你自己親眼看到的就好。雖然有時候,人的眼睛也是會說謊的,可至少,那比流言要可信的多。”
“是,大人。”她靜靜得說道。
吾妻櫻不知從什麼時候,就一直低著頭,沒有發出一點動靜。只是手中的一塊方巾,已經整個溼透。聽到我們的談話告一段落,她才用顫抖微弱的聲音說道:“大人,我有些話想單獨和姐姐說。。。。。。”
“哦,把這碟糕點和茶水帶到姑娘的房間吧。”
“嗯。。。。。。”她用無力的素手顫抖得接過杯碟,還沒拿穩,就被吾妻蘭搶了過去。“妹妹,我來吧。”
“嗯。。。。。。”
說罷,吾妻櫻便引著姐姐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了門後,又輕輕從裡面上了鎖。
待兩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王庖終於忍不住問道:“掌櫃,之前丐幫的卷宗上不是說吾妻嵐只有一個女兒麼?怎麼。。。。。。”
“她應該是她姐姐母親和繼父生的吧。”
“難怪我看她們不是特別像。”□□妹子道。
“掌櫃,您打算讓吾妻姑娘跟著她姐姐走嗎?”
“為什麼不呢?家人在一起,就算是吃糠咽菜,也是幸福。”
“可是您剛才也聽見了,她們是怎麼樣才來到這的,再讓她們回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如果這是她們的選擇,我會尊重她們。”
“掌櫃!”林江怒道。
“掌櫃,這不妥吧。”王庖也這麼說道。
“掌櫃,我也不同意。”□□妹子用少有的認真,也反對道。
我靜靜品著茶,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想這會兒自己已經被燒死了吧。“叮!”就在這自嘲之際,客房突然傳出一聲碗碟破碎的聲音。眾人的眼光一齊射去,就要破門而入一看究竟。卻被窗紙上兩人擁抱的剪影,和同哭同泣的聲音定住,不知所措。
我看了看寧靜的茶湯,用傳音入密道:“吾妻櫻姑娘的父母,怕是在她姐姐來之後,就已經仙去了。”
林江露出一臉吃驚,□□妹子也忍不住道:“不會吧,那剛才吾妻姑娘說想單獨說的事情就是。。。。。。”王庖也深深嘆了口氣。。。。。。
啼血斑駁,撕心裂肺,悠悠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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