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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下,“你能說白話麼?”
黃書浪沉默了一會,扭頭道,“我醞釀好了,你說吧!”
“什麼都不準說。”我說完開始吃飯,黃鼠狼無語了,末了唧唧歪歪了一句,“那你讓我換成白話做什麼……”
我沉默了但是這個世界還要吵鬧,而製造吵鬧的竟然是一向安靜的呂望狩與窮秀才黃鼠狼。
話題是從黃鼠狼晚上不睡覺吟詩作對開始,其實從第一天住院的時候他就開始了,呂望狩還誇他風雅至極,不知道今日怎麼就出了矛盾了。
首先是黃鼠狼躺在床上念,“床前明月光……”
說真話我倒也沒覺得怎麼樣,好歹這句詩我還能聽懂,總比他謅別的好,況且睡前聽他念叨還有催眠的作用,很和諧。
可是呂望狩是在外資企業工作,人就是一資本家,資本家與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是不可相容的,於是呂望狩瞥了一眼窗外,“古人見景生情,今日陰曆三十,黃兄舉頭看什麼月呢?”
我順勢望去,果然沒月亮。
不過就我而言早就被刺激慣了,不知道為什麼不被他嘌幾句還覺得渾身不自在,可是呂望狩還就不給我這個機會,難得發功還去嘌黃鼠狼了。
“……”但黃鼠狼顯然沒有我的習慣,張著嘴沒有下文。
我看著黃鼠狼微微抽搐的嘴角,知道丫今日是凶多吉少了,想想他剛才還幫了我才撒謊的,人也不能沒良心不是麼,況且論交情我和黃鼠狼也算是多年之交,就算我窺伺呂望狩但是階級感情還是要講的,“那又不算什麼,心中有月不就好了?這是個比方……”
黃鼠狼立刻星星眼看我,“小雞……汝之言甚得我心。”
我伸手拍拍他肩膀,做不成情人可以做友人啊,黃鼠狼還是不錯的一個損友人選。
呂望狩的怪調調停了下來,傳來床板的動響估計是睡了下去,一會就沒了聲音,看來這傢伙天生的毒舌嘴,傷了肋骨還要說,但是目標怎麼成了黃鼠狼呢?
思考是一個傷腦細胞的活,直接效果就是我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竟然迷糊地夢見了很多年前的那天,也許是因為我之前和呂望狩說起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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